早在程熙排在队伍里时，人群中就有人觉得那个身材俊挺全副武装的帅哥是云昭。只不过HG官博早就讲了整个队伍都在欧洲集训，深海也在刚出别家基地时就PO了队员们的全家福，云昭赫然站在最中间。算算时间，除非他们拍完照立刻出门且一下飞机不吃不喝打车过来，不然不可能出现在现场。
这么一想，大家也就自动排除这个高个帅哥是云昭的可能性了。最多在网站上PO一张照片说有个路人长得像云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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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绵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签完后面的签名的，只知道签完名后自己推掉了聚餐直接回了酒店。路上她一直思考着，TO签的内容，云昭在耳畔对着自己讲的简单几个字，那个呼之欲出的答案让她难以置信。
她现在只想好好泡个澡然后躺在床上睡个三天三夜然后再慢慢想到底怎么回事。
程熙可不给她机会，鹿绵刚出电梯，就见到堵在房间门口的程熙。
他穿着一套黑色运动装，挽起的袖口卡在肌肉线条流畅的小臂处。挺拔的身体斜靠在墙边，修长的双腿旁放在一个大行李箱。正在低头玩着手机的他听到脚步声随意抬头，眼神茫然。
视线聚焦后，见是鹿绵登时挺直了身子，三两步就走到她面前。
“云云！”声音里虽透露着疲惫，却情意绵绵。
这声“云云”像是天际的一道天雷，终于将鹿绵被浆糊糊住的脑袋劈开了窍。
所以，他真的是！
她缓缓抬起头，审视着眼前这个男人。
是了，他是小时候教她玩游戏的师父，是很早以前就视为偶像的云昭，是砍了吴老六为自己出头的夜神，也是交换情人坠将她紧紧拥在怀中喊着她云云的情人。
可关于他真的是谁却一次也没有讲过，就连程忱都对她守口如瓶。云昭有无数个机会向自己坦白却一次也没有这么做。
这是什么意思鹿绵再傻也能想清楚。现在自己好不容易放下这段感情他却又站在自己面前，这又是什么意思？逗猫吗？
对不起，我不奉陪了！
鹿绵神色复杂地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挪步绕过了那个自己喜欢了很久很久的人。
“云云！你听我解释！”
在两人擦肩时，程熙赶紧伸手抓住鹿绵的手腕，转身扶住她的肩膀逼迫她面对自己。
鹿绵觉得有些好笑，现在这种偶像剧走向也太不对画风了。
她扯了下嘴角，盯着程熙的眼睛，眸中没有半点温度：“云神，我也不想说什么‘我不听我不听’这种八点档的话。你是真不用解释，我自己大概已经知道了。现在你能放我走了吗？”
“云云，你不知道。”你不知道我在很早以前就已经非常喜欢你，你不知道在寒莲之地的时候我有多开心，你不知道集训的时候我有多想念你，你不知道我有多想抱着你。
鹿绵叹了口气：“云昭，我承认，我非常喜欢夜聆风也很喜欢你，但我不喜欢像个傻子一样被人骗得团团转。”
“云云，是我不好。我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