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相随做完后,朝薄秦淮平静地道:“把菜端到桌上,我装饭,可以吃了。”
薄秦淮目光一亮,上前端菜,转身的瞬间,他感觉脖子的某处穴位一痛,错愕地回头看向从相随,她举着的拳头还没有放下。
“你……”他全身都充满了悲愤和戾气。
从相随吓了一跳,脸色有些发白,她不会让薄秦淮把她囚禁起来,所以只能让他放下戒备,弄晕他。
“对不起,我……”
下一刻她就看到薄秦淮晕了过去,倒在地上,而他端着的菜也掉在地上,菜和碟子的碎片散了一地。
看着这一切,从相随有些惊慌地后退几步,然后飞快地在屋子寻找起来,终于找出一条绳子,然后把晕迷薄秦淮放在椅子上,死死地绑起来。
接着,她在他身上找到钥匙,打开门,才发现自己刚才所在的地方是一座三层高的阁楼。
而外面是很大的花园,还有一个人工小湖。
再外往走,她发现,自己处在一座很大的宅院,古典而精致。
随着她的奔跑十分钟,才真正的走出大门。
来到街道上,她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找到公共电话,她打到自己家,电话是姚红接的,话筒里传来她惊喜而关心的声音:
“相随,你在哪里?”
“秦大哥,伤得如何?在什么医院?”从相随关心地问,而话筒那边已经换了人,他着急地道:“相随,我没事,你在哪里?秦淮有没有欺负你?”
秦楚放心不下从相随,拖着伤出院,派出人去找之外,就在从相随家等消息。
从相随一喜,“秦大哥,我没事,薄秦淮被我打晕了,我在……”
——
联系上秦楚,从相随又折回去,在大门处安静地等着。
夜色来临,从相随的身影显得有些孤单和悲凉……
半个小时后,随着两道刹车声,秦楚带着几个男人到了,另外一辆车是白起和某同桌的车也
秦楚跳下车,走了上去,叫道:“相随。”
“秦楚。”从相随一颗心终于安定下来,莫名的想哭。
“对不起,对不起。”秦楚抱着从相随,惭愧而心痛地道歉。
“我没事。”从相随安慰道。
“从同学,薄少呢?”某同桌问。
秦楚也看着从相随。
“在里面。”从相随带着大家去看薄秦淮。
走入餐厅,打开灯,才发现原本昏迷的薄秦淮已经醒来,他一双眸子没有一丝人类感情地看着大家,让现场的人都有些发寒起来。
“薄少。”白起先是跑上去。
薄秦淮只是目视前方没有说话,此刻的他仿佛就想一具没有灵魂的躯体,只有冰冷,再无之前的戾气。
“从相随,你把薄少怎么了,为什么他会变成这样?”白起急道。
从相随也有些担忧起来,“我只是把他打晕了。”
“别担心,秦淮不会有事的。”秦楚安慰完从相随,连忙走上前去,温柔地道:“秦淮,你现在想什么,或者是哪里不舒服,能不能和小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