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薄秦淮,是薄秦淮的一种心理被分离出来的,既然是他的心理,那就是他不想伤害我,我相信他。”从相随定定地看着薄秦淮。
她不懂自己在薄秦淮这里代表着怎么样的存在,但她知道,他是真的不想伤害她,所以诞生了新人格。
薄秦淮的神情越来越迷茫,还带着一些震惊,然后露出痛苦之色。
“薄少……”白起担忧地看着他。
从相随有些紧张地看着他,朝他走了几步。
“你别过来。”薄秦淮突然激动起来,头似乎越发的疼痛,他抱着头,努力在忍耐着疼痛。
“他怎么了?”从相随不禁问白起。
白起摇头,而是盯着薄秦淮看,试探地叫道:“薄少。”
“嗯……”薄秦淮痛得透出难以忍受的呻吟。
白起的神情更加担忧,对从相随道:“薄少的忍痛能力是无法想象的,所以他给自己断手指都能面不改色,如今,他居然痛得叫起来,那到底是多疼啊!”
他的话刚停,薄秦淮就被痛晕过去。
“薄少。”白起害怕地叫道,手忙脚乱地抱着薄秦淮,才没让薄秦淮倒在地上,他瞪向从相随,“从相随,肯定是你说的话影响了他,你怎么能让新人格不压制薄少,这样很危险的,你不懂,就不要乱来。”
从相随也有些自责起来,难道她真的错了吗?
“你那天说薄秦淮的多种心理在搏斗,那么我们不让他斗,他的心理状态就会慢慢平静下来。”她道。
白起没好气地道:“平静不了,当薄少出来,他会很生气,他一生气,后果很严重,不然就是邪恶的薄少出来控制着身体,你没见过邪恶的薄少有多恐怖。”
“他比薄少还恐怖,能毁天灭地,别以为我是吓你的,我就是被薄少吓大的,我知道薄少的情况有多可怕,你以后做什么必须得我的同意。”
从相随:“可是,我们不试试怎么知道我的办法行不行?”
如今她要和秦楚在一起,就必须解决薄秦淮这个绊脚石。
所以她就算不喜欢薄秦淮,也比谁都希望他能好起来。
就算她和秦楚不能走到最后,她也希望这辈子,秦楚不会再因为薄秦淮而伤神担忧。
所以,薄秦淮,你必除!
“不知所谓,薄少是能试的吗?”白起瞪着从相随。
从相随深吸一口气,冷声道:“他既然晕了,那你就送去医院。”
“不能去医院,薄少的情况我比那些医生有用多了,我得看下情况,就知道薄少怎么了?”白起回。
“你是带他回去看情况?还是我找你房间,安排你们住下?”
白起目光一转,“当然是住下。”
安排好白起带着薄秦淮在客房住下后,从相随也回到房间。
想到在自家昏迷的薄秦淮,她就睡不着,翻来覆去的她,不知过多久就有些睡意,那种诡异熟悉的感觉又来了。
有人盯着她看。
猛的,她就清醒过来,黑暗中的床边不知何时坐着一道身影。
“见光死。”她冷声道。
消失那么久,为什么和薄秦淮那般阴魂不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