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想他长一双明亮的慧眼,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她一点都不想被他看上。
前辈子,她虽然没见过薄秦淮,但见秦楚为所谓的侄子伤神担忧,她就不喜这个传说中的大人物。
这辈子还遇上,就更加是一场灾难,如今甩都甩不掉。
“你……”白起又气又委屈地瞪着从相随,“你这个坏女人,黑心肝,没良心,要不是看在薄少的份上,老子肯定不能饶你。”
他不怕从相随,但怕她的身份,薄少喜欢的人,他哪敢对她如何,连骂人都不敢骂狠,实在是憋屈得想撞头。
从相随:“……”
她脸是黑的,他骂这样的话是认真的吗?
“白起。”一道冰冷的声音响起。
“谁叫老子,找死啊!”
对别人他可不会客气,在从相随这里吃瘪的气直接泼出去,那是个爽,怪不得薄少一狂躁就撒气。
“啊!”
转过身的他看清来人,双腿一软就跌坐在地。
“薄……薄……薄少。”
他一脸惊恐地看着突然冒出来的薄少。
要死了,薄少怎么来了,他刚才说的话薄少没听到吧!
上天保佑,
肯定没听到!
肯定没听到!
肯定没听到!
……
从相随也是惊讶的看着薄秦淮,门她有关,他是怎么进来的,什么时候来的。
“回去。”薄少对白起命令。
“哦。”白起那敢有二话,讪笑着:“薄少,我那个是来关心关心从同志的起居生活、心情如何。”
从相随看向睁眼说瞎话的白起。
薄秦淮没有理会白起,而是看不出情绪地看着从相随。
“对不起,我没管好白起,才让他来找你麻烦,不会再有第二次。”他朝从相随道歉,就如同一个机器般。
白起:“……”
祈祷没用,薄少听到了,谁来救他。
从相随:“……”
他……
还是新诞生的人格!
见薄秦淮转身离去,她才回神,声音脱口而出,叫道:“请等一下。”
薄秦淮回头看她,目光如墨。
“你坐,我们谈下可好?”她有些不自然地道。
薄秦淮看着从相随沉默着良久,他才坐下。
从相随也坐下,久久没有说话,她虽然把他留下,却不知从何说起,又该如何说。
一旁的白起看得实在是着急,总算看到从相随说话了。
“你的出现,压制主人格,很辛苦的吗?”她犹豫着问。
薄秦淮一闪而过的迷茫,随之摇头。
“那你能压制多久。”她又问。
薄秦淮再度摇头,机器般的声音,“他就是我,我会努力压制住自己,不会伤害你。”
从相随沉默下来。
薄秦淮起身离去。
从相随猛地站起来,看着薄秦淮的身体,无比肯定地道:“谢谢你想要保护我,但我请你放弃压制他的行为。。”
白起错愕,“从相随,你疯了……”
薄少虽然诞生新人格,情况也很危险,但只要有这个新人格在,大家暂时都是安全的。
薄秦淮也转身看着从相随,带着一丝迷茫地问:“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