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年前,A星球的公主与b星球的王子联姻。
可是公主爱上了自己所养的小黑鸟,在新婚之夜,选择了逃婚。
她创造了一个过往,她只是普普通通的神,而小黑鸟是对立面的魔,这样很理所当然。
就算相爱,付出一些代价就可以在一起。
她制造了一个又一个绮丽的剧本,只有这个才行得通。
只要在那蓝色星球的流江沉睡两千年,之后他们就会重逢。
在心中,她无时无刻都在期待着那一天的到来。
她只是神,不是某某的未婚妻。
可是......最近的一切都在提示她,她的无情,她的为爱奋不顾身。
她有什么错?她只是爱上了一只小黑鸟。
她以为自己已经完全入戏,可是为什么,那张叫命运的网,却不肯放过她。
王子应该很多人趋之若鹜,没必要找她啊。
她都已经在低维的世界里苟延残喘,也并没有怎么用能力,是怎么被逮住的呢?
她百思不得其解。
“你在哪?”
“你叫什么名字?”
“你想干什么?”
她用口红在酒店的镜子中写道。
片刻后,有字迹浮现。
“家。”
“单灼。”
“与你成亲。”
单灼?她本单字晚,因为要嫁的人姓单,才叫的单晚。
“你惊才绝艳,何苦要我一个不爱你的女人?”单晚哭笑不得。
“在我这,你已经与我成亲三年了。”单灼写道。
他写的字不是汉字也不是英文,是外星文,单晚看得懂,她没有能忘记她的语言。
“你没告诉我家里我跑了?”单晚不信王子咽得下这口气。
“你生了重病,一直卧床休息,外人见不得。”单灼道。
“不回去,有本事你来抓我呀?”单晚做了个鬼脸,把镜子上的字迹消灭了。
刚擦干净,她就到了一个阴森森,到处都是飞沙走石的地方。
卧槽!她直觉这里的风沙能伤害得了她。找了一块大石头躲避伤害。
可是飞沙走石太多了,她还是被划破了手臂。
“......”看着鲜血落下,她沉默了。
很多年没有感受道这样的痛楚了。上一次还是小时候顽皮被父母打屁股的时候呢。
还没有等她感慨一二,一个高大的黑影就把黑袍给她披上,“抱歉,单晚,我们第一次见面应该是张灯结彩,花团锦簇,而不是在这里。”
“你在这干什么?灼王子。”单晚挣脱不得,索性不白费力气了。
在他们的星球,弱肉强食,王子比她强大太多。
“捕猎。”单灼轻描淡写,带单晚来到一个山洞中。里面有只被截断翅膀的黑鸟。
单晚看了一眼道:“你在威胁我?”
“我不至于和一只鸟一般见识。只是它恰巧是食物,又刚好被我遇到。”单灼道。
“我和你没有共同话题。”单晚道。
“忘了告诉你,我不再是王子,而是国王,父亲把位置传给我了。”单灼提醒道。
“我和你说话,还要向你行礼?”太匪夷所思,她情愿回到夜世行身边。
“你可以叫我灼。”单灼道,“也可以叫我夫君。随你心意。”
“我不喜欢你。”单晚确定以及肯定道,“现在不喜欢,未来也不会喜欢你。”
“你是从哪里来的误解呢,婚姻和喜欢可没有任何关系,你是我父皇用一颗能源为我换回来的妻子。”单灼道,“你的一切都属于我。我不在意那虚无缥缈的心。”
“那你爱戴绿帽,就戴吧,我要去找我老公了。”单晚道。
“同床异梦无所谓,可你的人不能再走了,三年了,该有孩子了。”单灼道。
“什么?!你有毛病吧!我才不会为你生孩子!”想想就恶心。
单灼浅笑,化做女相,道:“我来也行。”
“???”太久没有遇到同类了,经过地球文化的熏陶,单晚发现自己还是有点道德感了。
她不信她不愿意,单灼还能强来!
十分钟过去,好吧。
衣衫凌乱的单晚被霸王硬上弓了。
单灼道:“好了,明天你就有自己的孩子了。”
“你应该国王为了子嗣繁衍要不要脸啊?”单晚一脸悲愤道,“传出去也不怕别的星球笑话。”
“有后代才能保证星国稳定。”单灼道,“你现在回去,那里也已经沧海桑田。不必回去了。”
“我老公还在那。”单晚道,“我要去找他。”
“不必去了,沾染了你鲜血的夜世行和漆星竹,我都移过来了。”单灼道,“一只鸟,一株竹子,我容得下。”
“?”夜世行可以理解,漆星竹是什么情况啊?
看单晚一脸迷茫,单灼道:“你逃的那个星球,三千年前,你花三文钱买了个带根的笋……”
“我记起来了,你不用说了。不过,你怎么知道?”那是她刚造梦的时候了。
“想必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单灼道。
“你不用说这些骗我,夜世行他们在哪,我去找他们。”单晚道。
“在家。我们家。”单灼道。
单晚没有反驳他,没必要。
可是到了地方,并没有看到夜世行,只看到了被五花大绑的漆星竹。
???
“单灼,夜世行呢?”单晚有些生气了。她害怕那只死掉的黑鸟就是夜世行。
“抱歉,这样突兀叫你回来。我父亲着急去玩,让我滚回来承担责任,我就不能陪你玩了。”单灼道。
???
“你说不想生孩子,那就我来。”单灼保持着女相,摸了摸肚皮,“你知道,那地方不适合孕育我们的孩子。”
“什么时候的事?”单晚冷漠地看着单灼,感受到了欺骗。
小黑鸟明明是b星球送来的聘礼之一。
怎么成了单灼本人?
“我怕你欺我年幼你几分,骑到我头上来,让我沦为父亲一样的妻管严,就化作黑鸟与你同游。”单灼道。
漆星竹听得目瞪口呆。
单晚也觉得无语。
“不好意思了,你的确沦为你父亲一样的妻管严了。”单晚无奈摊了摊手,帮漆星竹解开绳子。
“没关系,我甘之如饴。”单灼道。
单晚看着一望无际的浩瀚星空,无奈想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真的很坑人。”但她也甘之如饴。
无论他叫什么名字,是单灼,是夜世行,是万一鸣。
她超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