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后,我们部落来了一位叫戒思的和尚,他英俊潇洒,气度不凡,年岁十七;他来到我们部落的门口,便双手合十,对我们看守大门的守卫说:“我能否在你们的部落借住几天,因为,明天就要下雪了,大雪可能会封山,我一时半会的出不去,只能叨扰你们几天了。””
“我们的守卫人员,自然做不了主,只能请问我的父亲,我的父亲一直对云游僧很是尊重,听说来了这么一位客人,自然热情招待,第二天果然下起了大雪,我父亲更加觉得戒思能力非凡,可以预知天气,是位奇人。”
“戒思来到我们部落短短几天,便取得了我父亲的信任,不仅解决了很多困扰在我父亲心头的急事,还为我们部落带去了很多实用的生活之道,倍受我们尊崇。”
“半个月后,大雪融化,他就要和我们告别,那时的我,简单而美好,从来没有想过世间会有什么险恶的事情发生,何况,戒思是那么的英俊出色,我自然芳心暗许,可是,戒思要走了,我怎么也留不住他。”
“我心里着急,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不断的缠着我的父亲,让他把戒思留下,果然,在我父亲的竭力的挽留下,戒思同意小住一段时间,说是:过了麦子成熟的那一刻再走。”
胡灵好奇问道:“戒思和尚也是一位和尚,他和佛宗有关系吗?”
戈一蓉笑道:“你似乎对佛宗很感兴趣?”
胡灵点头认真说道:“对!他是唯一一位使用幻术打败我爷爷的上古灵兽,也是让我爷爷一直耿耿于怀的上古灵兽,我很小的时候,就经常听我爷爷说起他,所以,我想要更多的了解他,然后,打败他。”
戈一蓉露出开心的笑容,笑道:“好啊,那我们做朋友做定了,我的目标也是对付佛宗,战胜他,打败他,杀了他,毁了他。胡灵,我们目标相同啊。”
笛轻扬不解而又有些嫌恶的问道:“小姨,你的敌人是佛宗,那你堂哥,他、、、他是不是、、、、、、、啊!好恶心啊!对不起,小姨。我不是、、、呃、、、、、、、”
戈一蓉似是知道笛轻扬接下来要说的话,心情有些抵触,笛轻扬见此只好忍住自己想吐的心情,不再言语。
巴德不解问道:“不是什么啊?你们话都没说清楚,这让我们怎么听啊,戈一蓉你还是先说说你刚才要说的事情吧,那个戒思后来怎么了?”
戈一蓉继续说道:“戒思在我们部落住了三个多月,一直都是本本分分的,而我也作为我父亲的亲信,一直陪在戒思的身边,直到三个月后,他见到我堂哥的那一刻一切都变了。”
“那天我和往常一样,一样的和戒思走在我们的部落中,后院是软禁我堂哥的地方,戒思自然听说过,可他从来没有要求去后院走走,直到他听到我堂哥的歌声后,他对后院有了一些好奇,他和我说要去后院看看,我心思单纯没有想到那么多,自然愿意和他一起去了,他到了后院看到我堂哥一边摘着豌豆,一边哼着歌曲,他的眼睛顿时发出来闪亮的光芒,那是我在戒思眼中从未看到过的眼神,那一刻我开始嫉妒起我的堂哥了。”
戈一蓉羞愧扶额,继续说道:“我堂哥看到来人后,有些意外,我堂哥被囚禁以后,他对外界的消息完全被我父亲阻隔截断。所以,他对戒思来到我们部落的事情,是完全不知情的。戒思也快速收起他眼神中的闪亮光芒,自我介绍着自己,我堂哥却不像我们一样,对戒思充满了尊崇,他不禁开始怀疑戒思的身份以及他来到我们金芒部落的原因。”
巴德不解问道:“好端端的干嘛怀疑他,还是说,这个戒思真的很有问题?”
戈一蓉点头继续说道:“我堂哥怀疑他的理由,是因为戒思说他是云游僧,在我堂哥的意识里,云游僧就是四处游走,不曾停下的僧人,我堂哥眼中一位真正的云游僧,是绝不会因为他人的几句挽留的话语就轻易留下来的人。”
“我堂哥把心里的疑惑和我爹说了说,可是,我堂哥的话根本就没有在我父亲的心中起到任何作用,反而,让我父亲对我堂哥产生了一丝的误解,我堂哥很是聪明自然看的出来,我父亲对他的不信任。所以,我堂哥便不再言语。”
“可他没有就此放弃,反而,直接问道戒思为了什么留了下来?戒思回答说是因为感激金芒部落收留之情,感激我父亲热情招待的心情,而他再三表示,过了麦子收获的季节,他就离开。也因为戒思这么说了,所以,我堂哥对他的怀疑也大大降低了。”
戈一蓉继续说道:“接下来的时间里,戒思时时来到后院与我堂哥聊天说话,我堂哥始终觉得戒思有些古怪,可是,一时半会他又看不出戒思到底有哪里古怪。而后,戒思便在我父亲面前不断推荐我堂哥,他说我堂哥是大将之才不应该埋没在种地栽花的自娱自乐之间。我父亲当时有些犹豫,而戒思不断劝解我的父亲,还一再强调,我堂哥会比任何人都更加忠诚与金芒部落和我父亲。我父亲有些犹豫后,决定暂时听从戒思的建议。”
戈一蓉羞愧道:“可我当时却嫉妒我堂哥嫉妒的都快疯了,可是,我又不敢在戒思面前有任何的表露,只能不断压缩着自己心中的不满。”
“我堂哥却因为重新被我父亲信任而面露开心,他似是也看出我的心思了,他便不断在戒思面前赞美我的存在,而且,时时给我创造了和戒思单独在一起的机会,也因为我对他的恶意降低了很多,也因为此我们和我堂哥的关系越来越融洽。那段时间可能是我堂哥被软禁之后,最开心的一段时间了。”
“很快到了麦子成熟的季节,戒思收拾行李准备离开,我们无论怎么挽留,戒思都言明要走,我堂哥虽然也舍不得戒思的离开,却还是尊重了他的意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