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难过委屈,我知道戒思最看重我堂哥的话,便再三对着我堂哥使性子,让他留下戒思,我堂哥始终没有说话。那时,我真的恨透了他,我抱怨着一切,我堂哥却坚持认为,一位真正的云游僧,是不会被外界的形形色色的人和人情所困扰不走的。”
“他坚信戒思就是这样一位不被世俗所困扰的云游僧。看着戒思一步一步离开金芒部落,我堂哥始终没有挽留,就这样我气恼极了,我冲到戒思身边,自身后抱住他,再三劝他留下。”
“父亲这才明白我的心思,他就呆呆的愣在了那里,做不出任何的反应,我却不断求助与我父亲,我父亲回神后,便来到戒思身旁,挽留他。戒思叹气,说是再小住几日,就是因此,大大加剧了我堂哥对于戒思的怀疑。”
戈一蓉继续说道:“接下来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堂哥都对戒思保持着很深的怀疑,而我们却觉得他的怀疑毫无道理。”
“而我对戒思的感情已经公开,我就开始毫无顾忌的明目张胆的主动的追求着他,他既不主动拒绝我,也不刻意疏远我,让我觉得我我对他的爱情,很快就能修成正果。”
“正当我沉浸在我自己编织的美梦中的时候,属下传来话语,说是我父亲和我堂哥出门办理正事被我伯父留下的残余兵力伤害,我堂哥为了保护我父亲被杀,就这样我的一切美梦都在这个时候破碎了。”
“因为,戒思听到这个消息后,整个人都变了,比以前任何时候都更加紧张和在意,他基本上是冲了出去,来到我堂哥的身边,反复查看着他的伤势,当我们都以为我堂哥无救的时候,戒思消失了,消失前,他一再告诉大家,不要轻易移动我堂哥的身体,他会带着救治我哥的丹药回来,我们都以为他疯了。”
“而我却看的清楚,比起我,戒思更在意的是我的堂哥,我嫉妒又生气,却又毫无能力,我不能再伤害我的堂哥了,因为他救了我父亲。”
戈一蓉掩面哭泣,似是想到心痛处,戈一蓉缓了缓情绪。
戈一蓉继续说道:“七天后,戒思果然回来,而且,还带着一颗丹药,我堂哥服下后很快就自死亡中走了出来,醒来后的他比谁都意外,他向我们问及原因,并再三询问我父亲的安危。”
“这一刻他感动了我,也感动了我的父亲。得知是戒思救了他的命后,我堂哥他却更加加深了对戒思的怀疑。因为,我们都知道这个世上确实有能让人起死回生的药物,但是,那是十分难得的。”
“如果戒思也有,就说明他根本就不可能是简单的云游僧人。这是很简单明确的事情。我堂哥下了床就直接问道戒思,哪里得到的药物,又是什么人,来到金芒部落又是所为何事?”
“我堂哥不断的逼问着戒思,戒思却不怒不恼,只是不断叹气。我堂哥见戒思始终不言语,便让我父亲先将戒思抓起来再说,或许动用古恒木就可以迫使他显出原形了。”
于鱼儿气恼道:“又是起死回生的药物,又是一天鸾的丹药,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为什么、、、、、、”
笛轻扬叹气道:“少年,你别无病呻吟了,行不行?这个世界好的很呢。”
于鱼儿气恼道:“特权,你到底在说什么?”
笛轻扬笑道:“我说这个世界好的很呢,少年,你有意见吗?”
于鱼儿气恼道:“混账的特权。等着,我日后一定要你好看。”
笛轻扬不屑说道:“有能耐,你就现在让我好看啊,少年。”
于鱼儿气恼道:“你、、、、、、好啊!我现在就给你好看,跟我出去,听到了没有!混账的特权。”
笛轻扬起身刚要离开,就被巴德一把拉住,巴德将笛轻扬拉回座位;示意于鱼儿也坐下!
于鱼儿气恼不理,孤零零的站着。
巴德头痛道:“你们俩怎么回事啊,有事没事就吵个不停,能不能停下来,好好让戈一蓉把话说完,好好听下去,行不行啊,你们两个。”
于鱼儿负气道:“不要把我和特权相提并论,我和他可不熟。”
笛轻扬笑道:“同意。我和某些少年也不熟!”
于鱼儿气恼的一踢板凳,干楞楞的坐了下来。
戈一蓉扶额羞愧,继续说道:“对于我堂哥的要求和建议,我们都觉得他有些忘恩负义,过河拆桥,而我也是严令禁止,不允许任何人为难戒思的,我堂哥却一再表示戒思的身份可疑让我不要感情用事。”
“我当时根本就听不进去,完全疯了似的对他又打又骂。”
“戒思却一把把我拉了过去,他不解的笑问着我堂哥:为什么对他有那么深的怀疑,他冒死拿到丹药救了他,他不应该该对他感激涕零吗?”
“我堂哥却冷静说道:“那不是一位云游僧该做的事情,你做的事情超出了你的身份,那么你的身份就太可疑了。你到底是什么人?””
“戒思叹气,笑道:“我可以回答你,但是,你要跟我走。””
“我堂哥一声冷笑道:“你果然可疑。说吧,你到底是什么人,来到金芒部落又有何事?”
“戒思笑道:“贫僧佛宗。””
“当我们听到这个话的时候,我们全都愣住了,我不相信也不明白,我日日夜夜思念的人,竟然是佛宗,不死神的四大仙守之一:佛宗。”
“我堂哥警惕道:“通知全部族民,提高警惕,随时做好迎战准备。””
“我堂哥吩咐完下面的人,就再次看着已经恢复成本来面目的佛宗了,佛宗好笑的看着我堂哥温柔问道:“你是喜欢戒思的模样?还是佛宗的模样,你喜欢哪一个,我日后就以哪一种面目存在你的眼前,好吗?””
胡灵震惊道:“他是佛宗,不死神四大仙守之一,他排位第二,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