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长序冷眼望着闫泽明,时间在这一刻定格一般,他就这样盯着闫泽明看了两分钟,目不转睛,两分钟后,他转而笑着拍起了手掌。
“小兄弟,还真是好胆魄,不过,这戏,有些过了,我演不下去了。”他冷笑一声,下一瞬间,角落的三十余人全部围了上来,“我弟弟就在你手里,动手吧。”
蔡长昆面容大变,“哥,我可是你亲弟弟啊,你不能这么对我!”
“呵呵,不愧是道上混的,连自己亲弟弟都能不顾。”闫泽明将蔡长昆周长树,牙齿咬开啤酒盖,喝了一口,又往头上浇了一些。
下一瞬间,突然暴起发难。
蔡长序皱眉,往身后一让,两名壮保镖顿时挡在前面,闫泽明一连二连踢,两人身如磐石,巍然不动,他反倒被弹得倒退出两步。
“小子,就你这点力道,给我们挠痒痒么?”其中一人冷笑,“再加把力气,劳资让你打!”他往前面一站,挺起胸膛,得意至极。
蔡长序的贴身保镖,果然有两下子。
闫泽明对付这些虾兵蟹将轻轻松松,但是这种家伙以他的力道根本搞不定。
“咕咪,有没有增加力量的东西可以兑换?”
“有,两点善恶点,大力金刚丸,持续时间一小时,且一天只能用一粒,后遗症是三个小时内会浑身有些发软,使不上多少力气,当然也有永久性且无后遗症的,价格一百善恶点,主人,您选哪种?”
“废话!一百善恶点你把我卖了也拿不出来,赶紧的吧!”
下一瞬间,闫泽明只感觉浑身肌肉压缩般隆起,经脉在一股力量的压榨下变得粗壮,全身上下力量奔涌,他能够清晰地感觉到,此时此刻,一拳能够打死一头牛。
“主人,悠着点,打死人,我可救不了你。”咕咪道。
闫泽明张开嘴,嘴里吐出一口热气,他扭了扭脖子,全身骨骼都在响。
“小子,来啊,朝我身上使劲儿,千万别留手。”男子极具挑衅笑道,身旁另一名保镖则双手抱臂笑看着。
“是么,我怕我不小心一拳打死你!”闫泽明道。
“一拳打死我?哈哈哈哈!就你这小身板儿?你这绣花拳头?”
他的笑声刚刚传出,闫泽明一拳打在了他肚子上,后者的笑声突然戛然而止,紧接着脸部变了形,整个人倒滑出三米重重撞在了沙发上,吐出一口老血。
如此一幕,何止惊悚可言?
另外一名保镖懵了,闫泽明没给他反应的机会,抬起一脚踹在他肚子上,接近三百斤的身体就这么倒飞了出去。
“啊!!”
不少女子吓得尖叫,
所有人懵了,倒吸凉气的声音在酒吧中传荡开来。
刚才还冷笑不止的蔡长序,也懵了。
这种力量,压根就不是人能拥有的。
怪胎!
变态!
“你倒是很冷静啊,再冷静个试试?”闫泽明一把抓住蔡长序,像拎小鸡仔一样把蔡长序拎了起来,他做梦都想不到会有这一天。
“我滴娘嘞,没开玩笑吧?”小黄毛猛擦眼睛,怀疑自己眼花看错了。
被叫做九哥的男子看傻了眼,烟灰掉在裤子上烫出个洞,他还浑然不知。
谢瑶张着嘴巴,下巴差点掉在地上。
“这大胖小子,两三百斤的个儿,难道是纸糊的?”
有人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跑上前戳了一下那名保镖的肚子,“不是充气儿的,卧槽,这尼玛脚上得多大力道?”
“李小龙附体?”
周小树张着嘴巴呆愣在原地,不敢言语,而周冬梅则双手掩着小嘴,同样僵在那里。
“妖孽,妖孽啊!”
一众三十名西江月的保镖全懵了,不敢上前一步,三百斤的胖子被像踢皮球一样踢了出去,他们这小身板还不得飞个十七八米?
“我就说这家伙不是人,三十个瓶子砸脑袋上愣是跟没事儿人一样,我去尼玛,谁要上谁上,我不去送死!”所有人都打起了退堂鼓。
“蔡总,是你自己磕头呢?还是我帮你?”闫泽明笑嘻嘻地将他丢到周小树面前。
后者脸上那分从容消失不见,刚才泰然自若的模样,全数消失,只留骇然与惊悚在脸上。
“你到底是谁?”
闫泽明笑了笑,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就在这时,警报声响了。
“谁报的警?”
所有人慌了。
“我抱得紧。”闫泽明笑然转向其他人,“不要慌,”他一边说着一边硬是让蔡长序给周小树“哐当”磕了三个响头。
“老蔡啊,”他手在蔡长序脸上拍得啪啪响,“听说你在百川县的名气不小,就是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净手堂。”他压低了声音,带着玩味笑容。
蔡长序闻言,脸色骤然一变,瞳孔猛地放大。
“呵呵,看来你知道,知道就好。”
“往后,看到他们兄妹俩,给我绕道走,不然,你兄弟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懂么?”
“懂,我懂。”蔡长序彻底慌了。
“行了,警察也到了,该怎么解释,你看着办,但千万别把我们三个牵扯进去,对了,往后开酒吧,千万别让这些个未成年的少男少女进来,他们都是祖国的花朵,被耽误在这可不太好。”
蔡长序额头上冒出虚汗,一个劲儿点头。
闫泽明站起身,看向一众三十人,“你们,把这些家伙都给我看好了,警察来之前别让他们走。”
“什么玩意,未成年,不好好上学,天天往酒吧里跑!去局里好好接受批评教育吧!”话音间,闫泽明冲冬梅和周小树微微示意,三人从后门溜了。
留下一地狼藉。
蔡长序瘫坐在地,背上全是汗,这么多年了,他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害怕过。
恐惧是什么,他已经太久没有感受到过了。
“哥,一定要想办法弄死这小子!”蔡长昆不甘道。
“哐当!”
蔡长序一巴掌抽在了他脸上把他险些抽晕过去,“你个废物玩意,尽给我捅娄子,你知道惹到谁了么?”
“那特么都是些杀人不眨眼的家伙!”
当闫泽明说出净手堂三个字时,蔡长序就彻底怂了,对于净手堂闫泽明也不太了解,只不过知晓这个组织相当的庞大,且在柳州地境上非常的有威慑力,因此就随口一提,想吓唬吓唬蔡长序,没想到那么淡定冷静的一个人,脸吓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