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叫什么名字?”
男子忽而追问。
“闫泽明。”闫泽明淡淡道,微微一笑。
“我叫柯金森,柯金森·布莱恩特。”男子道。
“布莱恩特?”“很有意思的姓氏。”
说完,闫泽明慵懒地伸了一个懒腰,耷拉着拖鞋,揣着钥匙和手机,双手插兜,神情漫漫朝着停车场外的出口走去。
“还不回家,愣在那里做什么?”闫泽明喊了一声,随手将车钥匙丢给闫齐,
几人这才彻底回神。
李梓桐、程莉莉忙跟上闫泽明的步伐,不时回头望望那群被他打过的人,生怕他们又追上来。
闫秀倪也随即跟了上去,
闫齐则自觉地去开车,再没人敢阻拦。
“闫泽明,你好能打啊!”李梓桐不禁震撼道,闫泽明的表现,对于她们而言,从未亲眼见过,许多电影里的场面都有所不及。
“你练过武术?”闫秀倪同样震惊,闫泽明就算说他是国家级的武术冠军,此时的闫秀倪也必然会相信,
二十多个人,被他一个人轻松撂翻,这样的场面,根本不敢想象,她弟弟闫齐是跆拳道黑带六段,相对普通人而言,闫齐已经很能打,可与面前的闫泽明相比,什么都算不上。
“勉强练过一丢丢。”
“练过一丢丢就这么能打?那你能让我学一丢丢吗?”李梓桐眨巴着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闫泽明,小眼睛里满是崇拜,
崇拜他的医术,也崇拜他的颜值,还崇拜他的英明神武。
“习武是用来强身健体的,姑娘这身材这体格虽然不错,但习武为时已晚,还是放弃吧。”
“好了,手机还给你们,回去好好歇着吧。”
说着,闫泽明继续向前穿梭进黑夜里。
“你不跟我们一起回去?你去哪?”
“不用管我,我知道回去的路。”
声音落下,闫泽明的身影已然消失在了眼前,耷拉的拖鞋与地面接触的声音与微风徐徐相互交错,
片刻后,拖鞋声便彻底消失,只剩下微风拂过的声音。
“怪人。”闫秀倪黛眉微微凝蹙,对于她二叔这个儿子,越发好奇起来。
闫齐开着车到来,
三女上了车,
闫齐打量四周,并不见闫泽明。
“他人呢?”他皱着眉头问。
“走了,不知道去哪了。”闫秀倪摇摇头,“二叔家的这小子,似乎比我们想象中来得神秘得多,能力也比我们想象中要强,小齐,往后切莫张嘴就是穷乡僻壤的土包子来形容他,这个人,不简单。”
一个街舞跳得可以堪称艺术的人,又拥有以一敌二十的战力的男人,英俊且帅气,拥有着他这张面孔本不该拥有的能力,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普通。
闫齐心里相当的窝火,
闫泽明的表现,一次又一次地超乎了他的想象,他眼中的土包子,无论是街舞,亦或是格斗,都比他强出了太多。
这两项一直是他引以为傲的资本,他本以为可以以这两项特长吸引住李梓桐,带闫泽明进体育馆,也只是为了让李梓桐看清楚他们两人之间的差距。
而今,
这差距的确很明显了。
这种苦涩和不爽,常人难以领会。
“他不仅舞跳得好,能打之外,医术还很高。”程莉莉忽而道,眼里也如李梓桐般,升起了一丝崇拜色。
“医术?”
“恩,吃饭的时候,我不是跟你们讲过了吗,在飞机上他的救治手段成功保住了一对母子,那样的技术,学医的我还是头一回见。”李梓桐每每想起飞机上的时刻,就感到相当的震撼,闫泽明的处理寻常医生根本做不到。
这么一来,闫秀倪和闫齐心中的震撼,便更多了。
一个街舞达到艺术级别的人物,
一个单挑二十几人的人物,
一个医术精湛的人物!
这三则聚集在了同一个人的身上,
且这个人的年龄比她们还要小,
这样的人,是如何培养出来的?
她的眼中,如今已经不仅仅只是好奇这么简单。
……
沙海外滩休闲区,
这里是旅游度假的圣地,
地址位于吉米市的西区。
夜色的沙滩上,
遮阳伞下悠闲地躺着数人,凉爽湿润的空气,如春般的季节,躺在海滩边,听着浪来浪往拍打沙滩的声音,也是一种不错的享受。
“你找了柯金森去找那小子的麻烦?”
哈米尔·丹身边不到两米的位置,穿着已然不能用性感来形容的薇,闭着眼享受着风的侵袭,悠悠问了一句。
哈米尔·丹睁开眼眸,抽着烟从躺椅上坐起了身,“怎么,你心疼了?”
闻声,
薇糯糯笑了一声,轻柔妩媚,带着点酥麻的声音,不愧是性感勾魂的人物。
这样的女人,若能躺在她的怀里,男人怕是会窒息。
“一个长得俊了点的舞者,还没资格让本姑娘心疼,倒是你,还是这么小家子气,导致人家身边连一个可以交流的男闺蜜都没有。”她幽怨地翻了一个身。
“我的女人,别的男人胆敢靠近,就得让他知道知道,靠近的代价!”
“你打算怎么做?废了他?”薇很好奇。
“这就看柯金森怎么做了,废不废他都无所谓,我的目的只是为了让他长长记性。”哈米尔·丹冷笑了一声。
“所以,为了让我长长记性,你连无辜的人都要牵连进来?”
一个慵懒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
沙滩的凉亭边,哈米尔·丹怀疑自己产生了幻觉,在停顿了两秒后,突然转过身。
身后的桌上,不知何时坐着一个年轻男子,笑容玩味地望着他,且正拿着桌上的酒,倒在他面前的酒杯里。
吟吟带着笑,但这笑容却让人感到惊悚。
“还在等柯金森的电话?”闫泽明淡淡一笑,“别等了,我人来了。”
他来得神秘突然,
来得无声无息,
哈米尔·丹和薇,竟是没有丝毫察觉。
薇从躺椅上坐起身,回头看向闫泽明,俏脸上有惊讶,也带着一抹小小的惊喜。
“你怎么进来的?”哈米尔·丹脸色阴沉下来,他扫了一眼凉亭边的自己人,这几人仿佛是睡得深沉,他这么大的声音,这几人竟是没有丝毫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