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闫泽明的表情,每一个音符、每一个字眼、每一个旋律所吸引,黑白琴键的节奏把控得非常好,正好卡在每个人最伤感的心弦,将他们心底最伤心的情绪成功调动了出来。
心中若是没有一些悲伤的经历,绝对无法将这首歌唱到这种地步。
闫泽明,成功调动了所有人心底最深沉的伤感,
“砰!”
一名女子砸碎了酒瓶子,打断了闫泽明最后的演奏,“搞什么嘛,人家是来酒吧里放松的,刚刚才开心点,你倒好一首歌把我打回原形!”女子幽怨道,“酒保,给我上一箱酒,老娘要喝个痛快。”
闫泽明嘴角微微抽搐,只能尴尬赔笑,“抱歉,打扰了。”
“啪。”
“啪啪!”
“但是不可否认,你唱到我心坎里去了,你的嗓音成功震撼到了我。”一名男子站起身,哭成了泪人,
“好!”接二连三有人站起身鼓掌,冲闫泽明竖起了大拇指,还有人上前跟他递名片,一看名片竟是明星工作室的星探。
“好棒!”有女子一边鼓掌一边喊道,眼泪花了容妆。
“敬,心中的一生所爱。”有人举杯,场中人共同举杯。
谁的心里没有一个一生所爱?
能被闫泽明的歌声所打动的,皆是心中有故事的人。
这首曲子的演唱,是成功的。
这一刻,酒保和服务员彻底忙碌起来,因为闫泽明一首歌,酒吧的酒大卖特卖。
闫泽明略显得意地转过脸,想向江玉芷邀功,奈何转首瞬间,只看到一个脸颊带着泪痕的姑娘在默默地抽泣着。
他见状,心中暗自得意,这抹得意劲儿还没扩散开来,一个巴掌没有多少力道,却在闫泽明脸上带起“啪”清脆的响声。
闫泽明懵圈,
为什么?
他眼睛睁得滴流圆,万分不解,“为什么?”
“为什么打我?”他不明白,为什么会挨这一巴掌,“疯了吗?你们女人就这么喜欢在别人毫无戒备的情况下扇别人巴掌吗?”
闫泽明怒声质问,
江玉芷抹了一把眼泪,抽泣一声,转而破涕为笑,“我这不是知道你武功高强嘛,等你有了戒备,我还怎么扇得到你。”
“有意思吗?!你们女人就这么喜欢打脸?”他很生气,已经被这些爱扇巴掌的女人弄得懊糟透顶,被蛮不讲理的彭佳佳扇了两次,接着又被唐艳箐扇,后来又被李秋燕扇,今天又被这女人扇。
江玉芷见闫泽明生了气,擦干眼泪连忙嘿嘿赔笑,“生气啦?别生气嘛,谁叫你把人家唱哭了,”
“还是我的错咯?!”闫泽明瞪大眼睛,有种想抽她的冲动,若不是因为她是女的,她已经躺地上了,他已然很反感有人碰他脸。
“你没错,都是我的错好,我就是很好奇为什么其他女人都喜欢扇男人巴掌,这才没忍住扇的你。”她连忙搓手,满眼无辜。
“神经病!”
“呵呵,就因为好奇?”闫泽明笑了,“那么,舒服吗?”
“嗯嗯,舒服!”她连连点头,但见闫泽明的表情很生气又忙摇头,“不舒服。”
“你舒服了,我很不舒服。”闫泽明站起身,气鼓囊囊,抬脚欲离开,
谁曾想看起来有时冷面忧伤的冷艳女子,竟是毫不顾忌地坐在地上一把抱住了闫泽明的腿,
“别生气嘛,别走。”她缠着闫泽明哭唧唧,可怜巴巴。
哈?
闫泽明很无语,也很诧异,这姑娘是吃错药了吗?这女人到底有几张面孔?
“你是在撒娇吗?”他质疑。
“嗯嗯。”她抬起头,依然哭唧唧,嘟着嘴巴,乌黑大眼睛直溜溜地盯着闫泽明,尽显楚楚可怜。
“然而我不吃这套,起开。”
“不嘛,不嘛。”
“滚!”
“你凶人家,人家要哭了。”
“你哭吧,我看着你哭。”
“人家要打滚啦。”
“你倒是打呀?”
闫泽明索性盯着她,面带寒霜等待她打滚。
这时台下有男人喊道,“小伙子,差不多得了,有个爱撒娇的媳妇儿就知足吧,宠着!”
“对的,要珍惜会撒娇的媳妇儿。”有位看起来很有故事的大叔冲闫泽明举了举手中的酒瓶。
闫泽明白了江玉芷一眼,“她不是我媳妇儿。”说着,举起江玉芷没有喝完的红酒,隔空与那名男子喝了一杯酒。
喝完酒闫泽明冷静下来,只顾着和这女人讲些废话,被这女人搞得差点忘了正事儿。
“起来吧,你要是再敢碰我的脸,即便我不打女人,也会忍不住扇你,我扇人的威力有多大,你应该清楚。”闫泽明威胁道,江玉芷闻声连连点头,不敢反驳,一巴掌能把贝弘毅扇晕,开什么国际玩笑,给她胆子也不敢再扇闫泽明。
“走吧,上楼去。”
江玉芷连忙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将头上的鸭舌帽压了压,接着得寸进尺地环住了闫泽明的胳膊。
“你这女人,还真是不要脸,”闫泽明强行挣脱她的手。
“你再这样我不开心咯。”
“你不开心关我屁事儿?”
“诶,凭实力单身,”江玉芷撇嘴,还没见过这种男人。
二人走到幕帘后,江玉芷从钱包里掏出一张卡片,边角带着点钻石光泽,两名安保见状,忙九十度弯腰,恭敬至极。
“没看出来,你还是这里的常客啊。”闫泽明埋汰道,二人上了楼,一处包间前,孙永浩正搂着一个年轻貌美的姑娘,两人的姿势相当暧昧,女子挑了一颗葡萄媚笑着喂进了他嘴里。
闫泽明二人一上楼,马上便有姑娘上前迎接,几人还没上前,闫泽明便摆手示意她们不要靠近。
“孙永浩是这家酒吧请来的打手,手底下养着一票子人,这种人可不是普通安保能比的,这些家伙一旦发起疯来都不要命,你小心为妙。”江玉芷压低声音道。
“咕咪,准备查看他的记忆。”闫泽明心道,孙永浩的目光已经落在他身上,闫泽明表现得很自然,笑眯眯地走上前,与孙永浩打起了招呼。
他盯着孙永浩,过了小一阵,脑海中呈现出一缕缕不属于他的记忆,与孙永鹏一样,这孙永浩满脑子除了龌蹉,还是龌蹉,这种人的记忆查阅起来就会显得有些麻烦。
“主人,”咕咪的声音有些疲惫,“咕咪有些累了,翻看他们的记忆很费心力,还要把他们的龌蹉记忆全部摒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