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己师傅竟然连该有的理智都丢了,季阿满只好无奈的开口“我们只有找到老妈突然不要你的原因,或者让老妈突然改变态度的事情,才能帮到您。”
“哦哦哦。”呼延青一听立刻就来了精神,然后一本真经的开始想那个女人说了什么,突然的好像想到了眼睛都亮了起来,立刻开口到“那个女人问你妈妈,问题可还记得她生产时是什么时间段昏迷过去?这个很奇怪吗?生产脱力昏迷这也不是产妇能控制的,什么时间昏迷不是都很正常。”呼延青理直气壮的开口。
可是季阿满却想了很多,比如她的那个孪生兄弟应该掌控在洛琦手里,即便不在,她相信也和洛琦脱不了关系,而妈妈或许想得更多,或者说妈妈又想起了什么,对于呼延青这个药痴,可能也是抱着能不连累就不要连累他的意思,毕竟如果真的是秦氏家族,那么后面他们可能面临到的危险,就真的很难预估到了。
看着刚刚还说要帮助自己的徒弟,突然就沉默了,反应再迟钝也是知道这里面肯定有问题了,并且还是徒弟也知道的,自己不知道的很重大的问题,呼延青立刻就坐不住了,刚刚平稳下来的情绪,立刻就窜了上来,然后一脸严肃的看着季阿满。
深呼气后认真的开口到“季阿满你要是还当我是你师傅,当我是天一门的一份子,你就告诉我真相,我想我应该有知情权,你知道我这几天是如何过的吗?你知道当一个男人无法保护自己喜欢的女人的感觉吗?”季阿满无语的翻了一个白眼,老子又不是你也不是男人,如何知道你是如何过的,更加不知道当男人无法保护女人的感觉啊,感慨还没有完就听到呼延青继续到。
“如果女人不爱自己还好,那么自己还可也死心谁让自己不能获取芳心,过多纠缠那就是无耻了,可是我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告诉你,你妈妈是喜欢我,是爱上了我的,不然······老子也懒得和你废话,老子就是要当你后爹的人,老子的处男身都被你妈给摘了,她还想不负责,老子--老子死给你们看。”
看着如此笃定,如此霸气侧漏的呼延青,被最后这一句老子死给你们看,给彻底泄气了,季阿满很是无语的喷笑出来,一脸好笑的看着自己师傅,许久后平息了心底的情绪,才无奈的叹息到“师傅你真的--原意--为了老妈--不惜性命?”
季阿满不确定的开口,而刚好走到门口的一道身影也听到了季阿满的询问,挑眉或许这也是小女人心理对自己的担心吧,男人站定脚步,就听到里面呼延青到“我这一生除了医学,从来就没有对其他的东西或者事物,能引起我的兴趣过,你妈是一个意外,当然也是一个让我幸福的意外,我突然觉得原来的生活竟然是那么的枯燥乏味,陪着阿珂即便只是跟在她后面,我都感觉心中暖暖的甜甜的,我不想回到过去,如果让我回归从前,回到没有阿珂的日子,毋宁死。”
毋宁死,毋宁死,毋宁死。
季阿满脑海中一直盘旋着这三个字,不等她从这三个字里面挣扎出来,就被一个温暖的透着冷香的怀抱给拥紧了,耳边传来熟悉的冷冽声“我的女人,无需担心这些,我也绝不会给你离开我的机会,除非世间没有了我。”
额,这是怎么啦?怎么一个个的都来给自己表忠心来了啊,季阿满有点不好意思的在欧阳少卿怀抱里面蹭了一下脸,然后才俏红着脸,瞪了欧阳少卿一眼,意思很明显,你来凑什么热闹,现在说老妈和师傅呢,欧阳少卿了然的挑眉,自己的女人自己心疼,不要以为自己刚刚没有听到她心底的希翼。
季阿满从欧阳少卿怀抱中出来,这一次果断太多了,就这么直视着呼延青,声音缓慢的却无比肯定的开口“既然如此,那么我带你进二层别墅,你将刚刚的话和老妈说,能不能说服她,就看你的真心,师傅我期待你当我后爹的时候,正好我和卿卿的婚礼需要主婚人,师傅你看看能不能抓紧点胜任了。”
“额。这个我会争取的,主婚人,我势在必得。”呼延青说着就适应季阿满带路,季阿满有点无奈的翻了一下白眼,无奈的被欧阳少卿拥着朝外面走去,欧阳少卿不适时宜的开口“老婆你给我们婚礼挑一个日子吧,我们家以后老婆说了算。”
额,季阿满囧,一边的呼延青被强行的塞了一把狗粮,懒得看他们就快步走在了前面,季阿满和欧阳少卿眼眸含笑的走了出来,出来季阿满就看到了被陈方石拉到一边的陈阿秀,季阿满心想,今天真的是一个爱情鉴定的好日子啊,她有点看好戏的看向陈方石的方向。
然后很不厚道的开口“阿秀,你是现在跟着我一起过去我妈那边呢,还是等会儿你过去找我,亦或者等会你直接到山脚下等我,然后带你过去,毕竟相亲还是需要你本人看过后才能决定的。”
“门主,我姐姐还年轻,不急着相亲的。”陈方石立刻开口阻拦,季阿满挑眉愚蠢的男人,欧阳少卿也在一边默默的替陈方石默哀,现在的满满可是女权主义者,臭小子这个点来扎心,不是自己找死吗。
果然的季阿满立刻就开口到“你是怎么当人家弟弟的,你也太不关心你姐姐了吧,果然不是亲生的啊,女人最好的生育年龄是二十三四岁,阿秀已经都二十五岁了,如果再不结婚,以后就会成为高龄产妇,很危险的,难道只是因为你还没有结婚,你就看不得阿秀好啊?”
季阿满的话真的可谓很无情,竟然直接否定了陈方石的感情,直接将他定位成了没良心的自私鬼,陈方石心底焦急可是却表达不出来,只好抓着陈阿秀的手“姐,你相信我,我不是那样想的,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