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样想的,却是那样做的,哼,口蜜腹剑的臭男人,阿秀记得你刚刚和我说的,算了,你也别留在这里影响心情了,你跟我走吧,等会我带你去相看,放心我一定给你找一个比你兄弟都要好的男人,给你当--你未来孩子他爸。”季阿满故意挑了敏感的点开口,原本还有动摇犹豫的阿秀,立刻就清醒了过来,不顾陈方石看过来几乎恳求的眼神,快步走到季阿满身边,准备和她一起离开。
而一边原本还同情陈方石的两个男人,因为季阿满的那一句臭男人而都住嘴了,激动的女人没有道理可讲,他们直接选择忽视,于是陈方石就成了热锅上的蚂蚁,时刻煎熬着,可是他却不知道自己煎熬什么,季阿满领着呼延青陈阿秀就朝着两层楼而去。
欧阳少卿在靠近两层楼的时候,突然想到了被他丢出去的张天宝,都过去这么久了,他有点好奇满满的阵法真的就如此厉害,一个他都看不清修为的家伙,竟然无法突破过来。
坐在两层小楼客厅里面,真正思考欧阳少卿带来的话题,就听到了一道轻缓的脚步声,原本洛珂以为是满满回来了,可是脚步声却在自己不远处停住了,洛珂诧异的抬头,就看到一个穿着白衬衫,黑裤子,头发搭理的很整齐,胡子也很干净的熟悉面孔。
洛珂瞳孔微缩了一下,不过还是很庆幸自己看到的,至少知道他这些天过的还算很好,不像自己这般食不知味,想要开口招呼一下,突然的洛珂竟然有点找不到自己的声音,就这么愣怔的看着进来的呼延青,呼延青经过季阿满的提醒,很是注意看洛珂的反应,刚刚洛珂的微表情他可是全部都收入了眼底。
这个女人在强行压制自己的感情,呼延青感觉心理有了底气,走路都能带风了,不过还是被他克制了,毕竟······呵呵,当呼延青再次抬步走到洛珂的面前,距离近到只要他伸手就可有将眼前的女人抱入自己怀抱中,可是现在还不行,他一定要得到这个女人的亲口承认自己的感情,省的下一次遇到什么事情就直接将自己踢开,他是男人面对危险不是应该男人保护女人吗,怎么能到了自己这里,就成了女人保护男人了。
“阿珂,我是来和你道别的,其实你能这样做--也好,这样我也可以无牵无挂了,你好好的,就当--就当我从来没有来过吧。”欧阳少卿很无耻的说完,认真的看了一会洛珂的脸,就好像要将面前的容颜记在心里,慎重的如同在做最后的告别,不给洛珂反应突然的呼延青就好像难以压制自己的感情一般,就将人直接抱入怀抱中,用力的禁锢了一秒后,迅速放开然后果断转身,就要离开。
那决绝的样子让洛珂突然有了及其不好的感觉,顺势就本能的抓住了呼延青的手,呼延青在洛珂抓着他手的时候,唇角上就挂上了胜利的微笑,不过一秒就隐没了,这个在背后的洛珂是无法看见的,只见洛珂很是紧张的开口“你怎么啦?是有公事要离开吗?”
呼延青身体僵硬了一下,没有开口可是却默默的点了点头,不过下意识收紧的手掌还是出卖了他,洛珂一把将呼延青扯过来,温柔的洛珂终于因为几天的相思苦,如今又要面临着心上人有心的隐瞒,未知的恐惧而变得焦躁起来“呼延青还想我记得你,就告诉我实话。”
呼延青被洛珂的话吓了一跳,不过很快就稳住了,吞咽了一下口水,眼神不舍的看着洛珂,声音轻缓的开口“不记得我吗?也好,不记得我--最好,保重阿珂。”
再一次被呼延青推开,洛珂竟然感觉到了恐慌,一种名叫失去的害怕,她感觉只要自己今天让呼延青离开了,那么她就将会失去这个男人,是那种从今往后,即便她好好的也都无法在见到的失去,她紧紧的抓着呼延青,眼神认真仔细的打量呼延青,可是呼延青有心隐瞒她有如何看得清楚。
不过女人终究是有女人的方法,就看到洛珂眼泪扑簌簌的落下来,泪眼朦胧的看着呼延青,那种从骨子里面透出来的悲哀,让呼延青心疼,他的手不由自主的抚上了洛珂的脸,小心的擦拭掉洛珂的眼泪,声音温和的开口“阿珂不怕,即便我走了,你也永远在我心里,你与我同在。”
“哇,呜呜呜,呼延青你一直对我都是虚情假意的,你从来都没有对我用真情,你个臭男人,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告诉我,快点告诉我,不要让我做事都分心,你知道······总之你好好的。”洛珂有点绷不住的哭了起来,话说的有点急,一个没有只要有,不过很快洛珂就意识到了自己说错了什么,立刻想要调转话题。
可是好不容易得到了开头,呼延青哪里会放过,立刻追问到“我知道什么?阿珂我应该知道什么?知道你抛弃我的理由,还是知道你始乱终弃的道德底线,还是知道你知道我是将死之人,不愿意当我的未亡人,阿珂既然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你就告诉我吧,你总不希望我带着遗憾去了吧。”
一句未亡人击溃了洛珂的所有理智,她扑入呼延青的怀抱里,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这一次不用装了是真正的恐惧害怕担心的泪水,她抱着呼延青,急切的开口“不是的,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样,呼延青我,我--那天你离开了,洛琦告诉我,我还有一个儿子,阿满还有一个哥哥,被秦家带走了,当时要不是我晕倒了,他们也没有检查我的身体,不知道我怀的是双胎,不然连阿满都会被他们抓去,他们秦家觊觎天师血脉,而我也不知道他们是如何知道我有天师血脉的,他们就这么盯上了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我不能我不能不去救他,这么些年了他都不知道如何了,呼延青,我该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