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牙公主对冯妈妈说要起床。冯妈妈就招呼两个小婢女帮公主梳妆更衣。当月牙公主在花厅主位落座不久,就有一个婢女进来向公主屈了屈膝,报告道:“公主,李御医和王婆婆到。”
“有请!”公主道。
然后,小婢女转身出去了,带来两个老太婆,一个是李少兰御医,一个是王佳婆婆,年纪都在60岁上下,她们是属于老仙女了,虽然老,但是精神状态很好。
两位老婆婆走进花厅,来到月牙公主的面前,拜倒在地,齐声口称:“老奴拜见公主,愿公主吉祥安康!”
“二位请起!”月牙公主赶紧说道。
“谢谢公主!”
李御医和王婆婆便从地上起来。
“本公主有一件事需要二位帮忙。”月牙公主和颜悦色地说。
“请公主尽管吩咐。”李御医道。
“老奴愿听公主差遣!”王婆婆道。
月牙公主冲二位微笑。然后,她对身边的冯妈妈轻声说道:“冯妈妈,你把其他人都带下去,把门关上。”
“是,公主!”冯妈妈道。她向众婢女招招手说:“都跟我出去。”
众婢女便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随后,花厅的大门在她们的身后关上了。
李御医和王婆婆看这副情形,又疑惑又紧张。
“李御医,王婆婆,你们是宫里的老人了,也是我最信任的婆婆。对于宫里的事,你们当然知道有些事该说,有些事不该说,所以,我放心把这件事交托给你们。我卧室里有一人,是我的贴身婢女,你们去检查一下她是不是处女,此事不许张扬。”
“谨遵公主吩咐。”李御医和王婆婆赶紧答道,感觉事情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严重,也就放松下来了。
然后,她们进到内室去了,花厅里只剩下月牙公主一人,她靠在椅背上,看着天花板,忧心地等待着。
李御医和王婆婆进到内室,果然看到一位标致的小婢女跪在地上,头低垂着,青丝遮着脸,羞于见人的样子。
“我等奉公主命令,要检查姑娘的身体,请姑娘好好配合。”王婆婆严肃正经地对彤儿宣告。
“检查什么?”彤儿道,声音有一丝颤抖,心中慌乱,不知道她们要干什么。
“请姑娘把衣服脱了,很快你就知道我们要检查什么了。”王婆婆继续说道。
“不,不要!”彤儿害怕地说道,身子缩成一团。
“检查你是不是处子之身啊?”李御医道。她伸手一扬,就使彤儿晕倒在地。王婆婆想不到李御医仙术极高,心到行为到。然后,彤儿不省人事,任其摆布了。片刻之后,李御医和王婆婆就到花厅里向公主复命了。
“什么,她还是处子之身?!”月牙公主吃惊,禁不住提高声音问道。
“公主,千真万确,我仔细检查过了。”李御医道。
月牙公主内心涌起过一阵狂喜。定了定心神,问道:“你们要检查她的身体,她没有抗拒吗?”
“她当然是抗拒的,不过,李御医的仙术极高,手这么轻轻一扬,”王婆婆学着刚才的李御医扬手的动作,“彤儿就已经昏死过去了,后面的事情就好办了。”
“有劳二位了。”公主脸上有了笑容,“切记此事不许张扬。”
“遵命!”李御医和王婆婆齐声答道。
“来人!”月牙公主朝外面喊了一声。
冯妈妈和两个小奴婢进来了。
“请李御医下去喝茶吃点心。”月牙公主道。
“是。”冯妈妈答道。
“赏李御医黄金10两。”月牙公主道。
“谢谢公主!”李御医乐呵呵地笑道。
冯妈妈请李御医出去喝茶了。两个小婢女也识趣地退出了。每次王婆婆来,公主都要跟她聊许久的体己话,明芳宫北院的婢女都了解。
这边,月牙公主欠身要起来。王婆婆赶紧去扶她。
“婆婆,请扶我到内室去,我要去审问她。”月牙公主道。
“公主,彤儿所犯何事?”王婆婆道。
她们一边通过长长的过道,走向里间卧室,一边低低地说话。
“昨晚,她去给驸马爷送醒酒汤,趁机勾引驸马爷。幸好驸马爷有操守,没让她得成。”月牙公主道。
“我劝公主这样的小蹄子赶紧打发了,迟早会害了公主。”冯妈妈道。
因为马上要到卧室了,月牙公主没有接口。
月牙公主进到卧室,看到彤儿躺在地上,不省人事。就说:“王婆婆,去把她叫醒。”
说完这话,自己走到床沿坐下。
“是,公主,老奴马上去。”王婆婆答道。
于是,她快步走到彤儿面前,叫她:“彤儿,彤儿,快点起来!快点起来!公主在此!”王婆婆一声比一声响亮,可是,地上的彤儿纹丝不动。
“她怎么了?”月牙公主担心地问道。
“公主,您别着急。”
只见王婆婆到茶桌上倒了一杯水,自己喝了一口吞了,水是凉的。接着,她端着一杯水往彤儿脸上一浇,口里吼道:“你醒醒吧,别装了!”
“啊!”地上的彤儿一声尖叫,被浇醒了,爬了起来,四处张望。
“彤儿,公主在此,你还要躺着吗?”王婆婆道。
“公主,公主,彤儿知错了!念彤儿跟随公主多年,忠心耿耿的份上,请您高抬贵手,饶了彤儿吧。”彤儿跪着移到公主脚边,苦苦哀求。
月牙公主一脸悲哀,她说:“彤儿,你也知跟随我多年!这些年来,我从不把你当下人,视为姐妹,情同手足。前段时间,还准备把你献给驸马,可是,驸马对我情深意重,不愿接纳你。我就想着给你另谋佳婿。可你呢,把我的良苦用心当驴肝肺了——!”
月牙公主说到心痛处,把眼一闭,滚下两滴泪水,说不下去了。
“公主,以上犯上是要打入冥界十八层地狱的,要我亲自押送到刑律院吗?请示下。”王婆婆道。
月牙朝王婆婆摆摆手,说:“你带她走,让她去看守果园,我再也不想见到她!”
“是,公主。”王婆婆答应着,立刻上前欲拉着彤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