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柯本想和她玩玩在动手,想不到她这么不经玩,于是举剑招架,双方宝剑相交,甄柯的地丹灵气通过宝剑传到春芽的手腕上,春芽手腕一震,身子立即向后退开,心理非常吃惊的看着甄柯,她想不到甄柯的内力竟然是如此深厚。
甄柯道:“想杀我是不是很不容易?”
春芽已经将他归为轻薄男子一类,所以对他也没什么好感,只是有点忌惮他高深的内力。她瞪了甄柯一眼道:“谁说要杀你了,我主人只是让我监视你而已。”
甄柯心想,这个女人武功虽高,但是不善于隐藏自己真实的想法,相对于武功来说更容易从心里上将她拿下,于是道:“你主人是在害你,我是那么好容易被监视的吗?”
春芽心想,此人确实不容易对付,要是让二夫人知道自己暴露了行踪,肯定不好办,现在只有硬着头皮将他击倒,然后回去禀报二夫人。想到这里冷哼道:“少吹牛,你也没什么特别的,只是我刚才不小心被你发现行藏而已。”
甄柯也不和她分辨,只是笑嘻嘻的看着她道:“既然不服气,那就比试比试。你要是输了,可就回不到你主人那里去了。”
春芽心想,连二夫人都能对付你,我还会败在你的手里吗?但是心理还是没有底,所以也不好接着看的话,只是大喝一声,宝剑幻化出一道白光,向甄柯的身子刺来。
甄柯害怕的是水银,其余的都不是他的对手,春芽的武功虽然高超微妙,到了甄柯的眼睛里还是差了一大截,所以甄柯举剑就接住她的宝剑,和她交战在一起。
双方斗了四十多个回合,春芽的手臂被甄柯震得发麻,所以出剑的速度慢了许多,有几次差点被甄柯刺伤了。她心下焦急,心想此前看这小子也没这么厉害,现在怎么这么能打?
她还没想完,甄柯剑下加力,春芽把持不住,宝剑飞了,甄柯宝剑“呼”的一声,就刺到春芽的咽喉处。
春芽脸色涨得通红,瞪着长睫毛的眼睛看着甄柯,惊恐的想着他将要怎样对待自己。
甄柯忽然收回剑,用脚一钩,就将地下春芽的宝剑勾起来,扔给春芽道:“咱们三局两胜,怎么样?”
春芽想不到他会放了自己,痴呆呆的接了宝剑在手问道:“什么三局两胜?”
甄柯道:“反正也没事,咱们不如玩玩,咱们打五局,胜了三局的人就算赢了。输了的人从此就要听赢了的人,甚至留在赢者身边。你说怎么样?”
刚才甄柯的速度太快,自己难以应付,别说打五局了,就是打一百局,自己恐怕都要输给他,春芽现在才知道此人绝不是自己想象的那么弱,但是刚才自己似乎太过急躁,让对方占了便宜,如果再有机会肯定不会犯刚才的错误。如果自己战胜了这个人,他成了自己的跟班保镖,那么就不用大晚上的不睡觉跟着他了。
春芽心理蠢蠢欲动,但是还是不相信自己一定能赢了他,于是冷哼道:“别废话,我是有任务在身的人,就算是输了也不会留在你的身边,更不会成为你的保镖。”
甄柯摇摇头道:“那多没意思啊,我胜了你总不会杀了你吧,你长得这么漂亮,我可舍不得杀你。”
春芽见他眼光不住的在自己身上游走,分明是轻薄自己,但是她心理却一点儿不生气,冷冷的道:“你就这么认为我必定输给你?”
甄柯道:“要是不服咱们就比试输赢。我要是输了,就做你的奴隶,任凭你发落。”
甄柯的彩头相当有吸引力,春芽再要是不比,那就被对方看轻了;如果要是比也没有把握一定能赢了他,万一输了可就不好了。她略微一想,心想,万一自己输了就说这是你自己定的,我也没这么说,大不了自己丢了性命总比待在他身边做奴隶好啊。想到这里,瞪着甄柯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那咱们就比吧!”
甄柯见她眼珠转动,肯定有什么不好的念头,于是道:“比武决斗也不急于一时,如今这里只有你我二人,没有凭证。不如咱们立个字据,最好是卖身契的那种,一式两份,咱们都签名摁手印,各自留一份。一旦输了,就将自己的那一份给对方,作为凭证。”
春芽冷哼道:“要打就打,搞这些花样干什么?再说咱们练武之人身上也没有纸笔,我看还是免了吧。”
甄柯忙道:“这怎么能免了呢咱们练武之人最讲究就是信誉,这就是信誉。你等着,我到这户人家里面找一些纸笔,咱们就立一个字据。”
甄柯说着,弹身下了屋顶,就去这户人家取纸笔去了。
春芽心理不禁好笑,暗想此人真是有意思,不就是双方比斗吗,为什么非要弄这些东西。再说就算立了字据,我输了,我也不可能跟着你。想想他高深的内力,心理有点害怕,如果他真的赢了,按照字据上的规定,就算自己想跑都跑不掉了。
她想到这里,心理打了一个寒噤,这小子哪里是为了比武啊,分明就是在打自己的注意,是一定要将自己束缚在他的身边,供他使用。想到甄柯卑鄙的做法,春芽心理冷哼了一声道:“你就忙去吧,我可走了……”
她想着,弹身下了屋顶,就向黑暗之中飞速逃去。
然而甄柯并没有去脚下这户人家拿纸笔,而是身子隐藏在屋檐之下,观看春芽的动静。他见春芽临时逃脱,也运起轻功,尾随着春芽追去。
春芽一边走一边想,这个人可真笨,居然想到什么立字据,你以为我就上你的当吗,真是傻子一个。不过现在这样回去,二夫人会不会说我什么呢?算了不管了,二夫人都对付不了他,只是让我跟踪他,现在跟踪不上,也不会怪我的。我只告诉他现在所在的位置,等二夫人派人来抓不到人,我大可以说他逃走了,二夫人也查不出什么来。
她这样想着,就到了太师府门口,翻身进了太师府,然后几个起落到了二夫人休息的房里。此时孟怡婷还没有睡觉,手里拿着一根荷花状的金簪子在看,深情有点痴呆。忽然见春芽悄无声息的进来了,吓了一跳,怒道:“怎么越来越没用规矩了,为什么不敲门就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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