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王大锤,你的来历不明,我严重怀疑你是存在不轨之念……”卞玉京道。
柳如是,李香君妙目炯盯着他,她们也充满了怀疑。
“看,给你看……”贾玉京掏出来一片牌子。
“五城兵马司?”寇白门一瞅。
“错了错了,这个……”
寇白门接过一看:“东厂太监?”
“错了错了,这个……”
寇白门接过一瞅,惊叫:“如朕亲临……”
她马上捂着小粉嘴儿,双目惊恐:“王大锤,王大锤,你身上,为什么有那么多牌子?”
“嘘嘘嘘,别嚷嚷,我从小特别喜欢仿造牌子,因为这个,我才被赶出门了……”
“你,你知不知道,你看这个仿照,是灭门抄家的大罪啊!”几女居然相信了他这番鬼扯。
“我也没有办法,入了魔一样,半夜三更也偷偷起来打造!”贾玉京委屈巴巴望着她们。
“这!”这个是怪匠师级别的人!
她们知道存在这种人。
明明知道是死罪,结果控制不住自己的想法。
有好多的匠师,仿造龙袍,龙椅,上方宝剑啊,什么盔甲的。
有些人是抄了家,有些人是得到了皇帝的赏识,让他们进宫里面去打造。
“大锤弟弟,你以后不能仿这些东西,知道了吗?不然迟早有一天,你会死的……”柳如是现在才发现,他的名字,叫王大锤了。
“拿来……”柳如硬是伸手把他的牌子没收了。
“不是,好姐姐,你拿走了,我怎么睡觉?”贾玉京傻眼了。
“啍,你这个是怪癖,得改……”柳如是小心翼翼,放进怀里。
不过牌子太多,又放不下。
“一人一个……”寇白门抢了个。
“这!”贾玉京彻底无语了。
小妞儿,你这样子,真的好玩吗?
几人进了李香君闺阁内,聊了一会今天的事,现在还是心有余悸。
跟着又聊到了今天的酒会。
突然,寇白门问:“王大锤,你那个什么测试题,不是还有四题么?是什么题?讲出来给我们听一下……”
“是呀,我也想听……”。卞玉京目光灼灼望着他。
“你们也想知道?”贾玉京扫了一眼。李香君,柳如是闪动的目光。
“好,就知道你们会受不了吊人胃口的事情!”贾玉京早就料到了。
“第涩题,傍晚,当你面向太阳,你的前面是方向,你后面又是什么方向,你左边又是什么方向,你右边是什么方向。(西东南北)
第五题,地形图通常是按上什么方向,下是什么方向,左边又是什么方向,右边又是什么方向来绘制的。(北南西东)
笫六题,方向正常相对,是东与(北)相对,西与(南)相对。
第七题,秋天,燕子从(南)方飞往(北)方过冬的……”
几女听完了,觉得似乎也不是很难。
“你们可千万不要小看哦,如果是我来提问,只要把题目打乱,再把你转一圈,
头晕晕的,东南西北你都分不清楚,
你千万别少看第七题,表面上很简单,
但是有时候越简单的东西确实越容易让人忽略。
当你达到了第七题的时候。
你的脑子根本不像现在那么清醒……”
柳如是点点头:“有几分道理,大锤弟弟,如果是你,你可以答几题?”
“蘼芜姐姐,你想知道?”贾玉京笑了笑。
“当然是……不想……”柳如是见他古怪一笑,明显是想要整自己的。
“王大锤,你是不是想说保密……”卞玉京咯咯一笑。
“呃,不是……”贾玉京见被她们识穿,尴尬一笑。
“咯咯……”
“嘻嘻……”
囧囧囧!贾玉京见妹纸不上当,别扭了!
“王大锤,你之前是干什么的?打铁?”李香君手握着坠香扇,审视着自己的小书童。
贾玉京笑了笑:“是的,专业打铁十年,邦邦邦那种……”
“嗯?”柳如是柳眉一挑,她妙目在他的脸上来回打转。
卞玉京,寇白门,大明眸子,大水眸在贾玉京眼角眉稍仔细刨刮着。
“笑的那么邪魅,这句话我敢肯定,里面有什么猫腻……”卞玉京突施冷箭。
“无用置疑,王大锤,你一肚子坏水,速速招来,你邦邦邦那种,究竟是什么意思?”寇白门虎着脸蛋,大水眸凶奶凶奶凶的。
“哎呀——”柳如是一声娇呼,玉脸上通红一片。
“如是姐姐,你想到了?”寇白门一喜。
“是什么?告诉我……”卞玉京急不及待。
李香君眨眨眼,好奇宝宝一样瞄了一眼王大锤。
“嘎——”贾玉京心头一突,不应该啊,自己的车,开的十码也没有。
按道理,不可能超速了?
柳如是在她们耳朵一阵耳语。
“刷刷——”
贾玉京见势不妙,脚步向着门口边移动。
“王大锤,你污秽不堪。你给我站住——”
“我打——”
“哎哟,嘶,卞玉京,你个虎妞儿,哇,你怎么打眼睛——”
“哎呀妈呀,寇白门,你打我右眼——”
“哇哟呵,蘼芜姐姐,你别扭耳朵,掉了掉了——”
“嘶嘶,小姐,你怎么捏大腿了——”
贾玉京,不王大锤被四个大美妞儿好一顿摧残,时间长达至少小半个时辰。
“王大王大锤,过来给我磨墨——”李香君抿嘴忍着笑意…
“是,小姐……”
贾玉京顶着一个熊猫眼,腿一拐一拐走到了书桌边。
“会写字么?”李香君忽然问。
“不,……会……”贾玉京见李香君瞄了一眼他的大腿,立刻就改口。
“写,把你那七个测试题,写下来……”
“还有,我们的成语接龙,也写下来……”柳如是蘼芜君小作恶般娇笑一个。
“不是吧?蘼芜姐姐?”贾玉京一阵哀嚎。
“你都叫上蘼芜姐姐了,你敢拒绝?”寇白门嘴里哼哼唧唧,似个小猪猪吃东西。
“蘼芜姐姐,是你能随便叫的么?”卞玉京青葱玉指戳戳他的脑壳。
“为什么不可以?”贾玉京愕然。
“蘼芜,那个是她熟悉的亲人才能叫的,你是不是傻!”卞玉京撇了他一眼。
“不是,我与蘼芜姐姐不熟悉么?我怎么感觉到,我与她前世是情人,我伤心了她,今生来还债的?”
“呸呸呸,王大锤,你瞎说什么!”柳如是心尖儿微微一跳,玉脸上飞红,美不胜收。
“就是,你是哈马想吃天鹅肉!”卞玉京怼了他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