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是蛤蟆了,我那块像,你仔细检查一下?”贾玉京指着自己,将脸哄到了卞玉京脸蛋儿面前。
两人之间气息相呼相吸。
俊脸在前,卞玉京心中一慌,一把推开他:“起开,你一身臭哄哄。离我远一点,别过来——”
“扑哧——”柳如是笑了笑,又正色道:“大锤弟弟,你莫要这样闹,会让我们觉得你不尊重我们……”
“错了错了,蘼芜姐姐,我就是觉得你们与普通的好女孩一样,才不会特意保持绅士风度……”
贾玉京摇摇头,不赞成她的讲法。
“真的?我们可是人人在背后指指点点的噢?”柳如是幽幽一叹。
“真的,我没有看低你们,还觉得你们很厉害。
“《斯是玉》
身在淖泥中,任尔西北风。
只待破土日,洁色洗长空……”
“王大锤……”
“停停停,别哭别哭,我专门哄你们的,不用感觉到流眼泪……”
“王大锤,你家在哪里?”卞玉京突然问。
“你问这个干嘛?”贾玉京暗起防备心。
“改天上门玩一下……”卞玉京望着他道。
“不好玩的,再加上,我是一个人,不想回去了……”
“一个人?”四女眼内有疑惑。
“对,所以如果你想见见家长,我去见你家人,做上门女婿也可以的哈……”
“谁谁和你见家长……”卞玉京脸一红,她家有孤妹寡母,卞玉云及侍女柔柔。
“懂了懂了,咱俩心照不宣……”
“哎呀,你,王大锤,不理你了……”卞玉京咬着粉唇羞赧娇嗔。
“别贫嘴了,过来写字……”李香君见他和卞玉京调笑到了婚姻大事,心里面有点不舒服。
寇白门暗叫混蛋,皓首盯着他,真想揍他一顿,看来他是想把我们几个一网打尽。
柳如是莞尔一笑,不过心内闪过一些不自然。
“遵命,小姐,你看好喽……”贾玉京刷刷刷,龙飞凤舞,捉笔一下便直接是笔走龙蛇。
行云流水,气势十足,洋洋洒洒一百多字连写不带停止的。
“这狂草?”几女看着头疼。
“你这字,怎么说呢,可能就只有你自己懂吧?”柳如是不能说他写的不好,但是太潦草了。
“估计你自己看着也认不出来!”寇白门瞪大眼睛,有几个字,一勾一圈了事。
“这样子才显的神,不是吗?”贾玉京得意洋洋,吹着墨汁。
“我看你是神棍……”寇白门翻了一个白眼。
“虽然说不容易看,不过,有个人的风格,算是不错了……”柳如是以职业眼光评论。
“诶,还是蘼芜姐姐暖心,弟弟我好感动!”
“别贫嘴,姐姐我看你有几分才气,不知道你参加不参加今年才子比赛?”柳如是问。
“才子比赛?”
“文首之位……”
几女吱吱喳喳,给贾玉京普了一下该大赛的规定。
贾玉京兴趣缺缺。
表示考虑一下,吃了饭,与几大美女聊天,很快,她们几个睡觉了。
把贾玉京赶出了闺阁。
“不是,李妈咪,我今晚睡哪?”贾玉京目光躲闪。
因为李贞丽身穿着薄薄的真丝睡衣。
那豪型钟汝实在是令人流鼻血!
“你睡外面隔断,怎么了?有问题么?”李贞丽脸上如一个水蜜桃,刚才洗完澡,热气腾腾之下,皮肤好似出水芙蓉。
“没,没有问题!”贾玉京想说,问题好大好不好?
我玛德守着一个尤物,怎么睡?
神功自有神功缺点,见到美女,便是无法克制。
李贞丽听到外间辗转反侧的声音,轻轻咬着粉唇魅惑一笑。
贾玉京忽然间闻到了一阵诱人香气,然后一具滚烫滚烫的诱惑人玉躯贴上了他……
早晨,里间隔断,贾玉京人没在。
里面丝锦被鸳鸯戏水。
贾玉京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双似水温柔的双眸,水汪汪的大眼睛。
李贞丽咬着粉唇,内里玉手轻飘飘一撩:“大锤哥哥,你又要作坏哩……”
“喉!”贾玉京火冒三丈:“妖精,吃我老王一锤子……”
“邦邦邦——”
外面,李香君玉手刚想敲门。
玉耳忽然间一动,贴在门口仔细一听。
贾玉京有所察觉,立刻就不静默,用手指压住李贞丽性感红唇上。
李贞丽星眸醉迷,她还调皮捣蛋自己喜欢到处活动。
如此这般,李香君三次上门。
第四次上门,才见李贞丽坐在梳妆台上打扮自己。
妞儿玉脸艳光四射,眼光水波粼粼。
“妈妈,他怎么还在睡觉?”李香君见到王大锤死一样不起来,打着呼噜声。
“他?昨晚上,我和他下棋,好晚才睡了!”李贞丽脸上泛着不好意思之色!
“下棋!几盘棋?”李香君鼻子抽了抽。
“忘了,好像是七次吧……”李贞丽想不到这牛犊子,体力真是牛。
“七次?”李香君还没有梳栊不经人事,不过还是起了疑心。
“七盘,七盘大战,难解难分,难决高下……”李贞丽差点讲漏嘴了。
她爱杀王大锤了,这个小坏蛋,花样年华,样例繁多。
王大锤成了她的心肝宝贝儿了。
“噢,原来是这样啊……”李香君想叫上王大锤,一起出去迎见一个客人。
见到他没有醒来,于是打算出去了。
忽然间。
“唔——”王大锤醒了。
坐了起来。
李香君一见他身上几块胸肌,脸上一红。
“小姐,早上好啊……”贾玉京起了床,不管不顾李香君的脸红耳赤,穿好衣服。
刷了牙,然后问:“小姐,有什么事儿?尽管吩咐我大锤……”
“也就是陪陪我去见一个客人……”李香君示意他吃点丫鬟拿进来的糕点再说。
贾玉京边吃边聊:“什么的客人?”
“阮大铖……”
“阮大铖?”
“此人好牛逼哄哄吗?”贾玉京问。
阮大铖,字集之,号圆海。
此人文采斐然,史上记录他的脑后反骨,出于东林党,又投魏忠贤。
复社中名士顾杲、杨廷枢、黄宗羲等人对他的为人唾弃,厌恶其人。
但也是史可法、文震孟、张岱、范景文等等一批江南名士的座上客。
游宴唱名曲少不了拉上他好一番玩乐。
虽然说他臭名昭着,为人齿冷。
不足以为人道哉。
执政两年也没有什么大作为。
但他得确是有才华,尤善词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