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是问东家,不是问你……”廋猴盐运司令狐大人长的好特别。
他的五官曲奇丑陋,一双小眼睛深深陷入脸架之中,纺似一对死了很久的蛤蟆眼,望之令人异常不舒服。
“本掌柜的,负责一切盐铺事宜,令狐大人,有什么事,尽管说吧!”
袁三才昨晚上,领了五倍人工,回到家里,往老丈母娘面前一放,惊呆了她,以前的上门女婿,日子真是过的非常憋屈。
在妻子面前抬不起头来不说,在几个女婿门前,也时常遭遇到挖苦、奚落。
逢年过节生日什么的,聚集吃饭时,讥讽、数落,无影的嘲笑、讥诮不知凡凡。
面对这些嘲弄、编排,他是忍的辛苦。
今晚升职加薪,岳母娘不敢再嘲讽、讽刺,杀了一个鸡,吃饭时在她几大舅小舅面前好一番称赞。
而晚上,他也大发神威,狠狠地把一直以来看不起,骂他,打他的妻子好一番惩罚,梅开N度,早上温顺如一个小绵羊。
让他感受到了什么叫做男子汉气概。
一切得来不易,方唐镜大总管,交给他,就是要看到他的能力。
我眼今天他退宿了,掌柜的位置,就没了呀。
所以,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他也浑然不惧。
官不可怕,可怕的是贫穷。
“袁三才,你当真可以做主?”
“当真!”袁三才坚定不移回答。
“不假?”
“不假!”
“好好好,你点头就可以了,现在本官要查封你的盐,来人,把人赶出去,清场……”令狐大人手一下挥,如狼似虎的爪牙又推又打又踢,把平民百姓轰出去了。
“草泥马的狗官,肯定是四大奸商与盐运司沆瀣一气,欲把乔家大院整死——”
“我呸,还用说,马的b,老子十天半个月没有吃盐了,这些狗杂种,不出来祸害别人了……”
“唉,真的,这年头真的当个好商人也不能哇……”
“找死找死,他妈的这个是什么世道?每天吃不饱饭,穿不暖和,真爽,一刀把他砍死了……”
“嘘嘘,小心点,隔墙有耳,万一那几家几条老狗知道了,让那一死狗官把我们抓去大牢就死定了……”
“唉,我操了,妈了个逼,真的气死我了……”
贫民百姓群情汹涌,却又没有办法对抗狗官,所有的人暗中咬牙切齿。
范永斗、靳良玉、王登库、田生兰几人听到了一点点,心中无名火起三千丈。
只是希望盐运司令狐大人马上抓捕他们,当场封闭店铺,才能泄了心头大恨。
“盐运司开具的盐引呢?你们乔家,批了多少?”
“盐引?”袁三才怔住了。
一想吓了一跳,对啊昨天一天连仓库里面的粗盐全部卖光了。
按着指标,没了货才对,为什么还有?
打到了早上的时候,方唐镜说搞了一批盐引。
他立刻回到柜台,拿着一扎黄纸票据出来。
“一张两张三张……”他数着数着,面上神色奇怪。
“方唐镜从那找到盐引?找谁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