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干嘛?赶紧拿出来?”盐运司令狐大人看到他在那里发呆,不耐烦催促。
“盐运司令狐大人,这是盐引,五万担……”
“什么?怎么可能?”令狐大人干瘦的死蛤蟆脸一扯一抽搐,一手夺过来。
仔细一看,越看就越是皱着眉头。
“袁三才,这些批条,是上一个盐运司将大人签下来的,
由于时间太长,无法查证,你的批文有没有造假,因此,我决定了,封铺,拉着赃物回盐运司……”令狐大人鼠眼一转。
“令狐大人,你此举甚为不妥,上一任发下的盐运司盐路批文,怎么就是无法查证?此举明显是折损朝廷法令……”
“本来我不想理你,不过,本官一直以来都是爱民如子。
体恤百姓的意愿。
怜悯和帮助老百姓解决生活的困难。
所以么,我就好好解释一下吧!”
“呕——”不少人胸口闷声作呕。
“呕——”乔明楼拍了拍她的小胸襟,小声对贾玉京悄悄咪咪说:“荒唐唐,他的脸皮,比你还要厚,更为荒唐!”
香气扑鼻,小脸蛋儿贴着在他脸,粉嫩的唇儿诱人!
贾玉京见所有的人望着盐运司令狐,飞快在她的粉唇一啄。
“哎呀……”乔明楼低垂小脑袋。初吻没有了,心儿怦怦乱跳。
“小坏蛋,你也不看看场合?”乔娘惹玉手春纤一扭。
“咝!”贾玉京呲牙咧嘴:“娘惹姐姐,松手……”
“不松,该治一治你了……”乔娘惹口中是这样说,也没敢用力,这只是夫妻间的小情调而已。
乔致堇撇了撇嘴:“小坏蛋,袁三才可不可以应付得了?”
“机会给他了,飞黄腾达在这一刻……”
盐运司令狐大人没注意低下人的神色,正正经经说:“正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一辈新鲜一辈陈。
有些上任的烂摊子,现任,是不可能负责任的,知道了吗。
袁三才,你若然再继续卖,就必须要有我的亲笔签名,否则一切都是按照私盐处理。
念你是错犯,我就不把你带回大牢,
这铺里的粗盐还有仓库里的,我都要把它封掉……”
袁三才眉头一皱:“令狐大人,我怎么觉得,你是在造反,莫非你是一路反贼?”
“什么?”盐运司令狐大人吓了一跳,蛤蟆眼闪过一丝慌张,他喝道:“你你你瞎说什么?本官又怎么成了反贼?你给我说清楚,不然的话,我就要把你打入大牢,栽赃陷害朝廷命官是死罪……”
“我有说错吗?,朝廷之律令,本应该是法度森严,这是从开朝皇帝朱太祖经过十代严谨计算积累经验,得出来的律条,
令孤大人你倒好,居然是自己私自把令条废掉了?
如此一来,你和造反有什么区别?
你目无王法,肆意妄为,朝令夕改,
简直就是一个不可反驳的反贼,
现场上百几百人,证据确凿,你休想抵赖?……”
“对对对,这个令狐狗官,居然明目张胆的反了大明的江山社稷,兄弟们,抄家伙,打死他……”
“对,不能让狗官活下去,他活了,我们就死了……”
“打他,打死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