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玲儿摸着小老虎的头说道:“爱可,你要乖,我们很快就可以在一起了。乐乐也好想你的。你要忍一忍,保护好自己知道吗?”
小老虎发出呜呜声。
潇玲儿心中不舍,也后悔自己该找钟叔和王宇要门钥匙,潇乐一定很想念爱可,很想见见爱可。她安慰爱可一番,担心有人来发现她,对爱可说道:“爱可,乖,要不了多久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了。你先自己藏起来,等我们自由了再来,知道吗?”
潇玲儿把小老虎放在地上,小老虎啊呜啊呜地叫了两声,好像听懂了潇玲儿的话,转了身,闪电般跑了。
潇玲儿进了屋去。潇乐问了爱可的情况,露出思念的神色。潇玲儿摸了摸潇乐的头,说道:“很快爱可就可以和我们在一起了。”
“嗯。”潇乐懂事地点了点头。
潇玲儿悄悄地和潇乐耳语几句,潇乐又来了精神,姐姐给了他一个任务,他会很快圆满完成的。
潇玲儿隐身练功,潇乐开始在谢执事的储物袋里找东西。
第二天傍晚时,王宇和钟叔来了,他们已经把事情办好了。周舅子已经下山去找他妹妹了。
潇玲儿微笑着,说道:“钟叔,王宇,谢谢你们。”
王宇说道:“你别说谢啦,我们也很讨厌谢执事,我们没有办法对付他,你是在帮我们出气。”
潇玲儿从潇乐腰上拿了一个东西出来,打开纸包装,将东西摊在手心递到两人面前,说道:“这是两枚筑基丹,你们两个一人一枚。希望你们可以早日筑基。”
钟叔和王宇都呆住了,筑基丹,梦寐以求的筑基丹,珍贵难求的筑基丹,居然现在有人出手送给他们,而且还一人一枚。
在宗门要想获得筑基丹都得是有巨大贡献才能获得,低层弟子基本上都是为了筑基丹儿努力地在宗门表现,希望获得这样的奖励。
钟叔吞了口水,伸手去接。王宇却拉住他的手,说道:“我们不能要。”
钟叔和潇玲儿异口同声问道:“为什么?”
王宇说道:“这太珍贵了,我们不能接受。”
潇玲儿说道:“我和弟弟这次遭遇绑架,如果不是遇见你们相救,就没有这么安全。”
钟叔突然说道:“你爹娘在哪里?不如我们去给他们送信。”
王宇也想道,潇玲儿曾经说她父母是结丹修士,也说道:“是啊,你告诉我们,我们去找他们。”
潇乐的脸上立刻出现哀伤。潇玲儿拍了拍潇乐的背,对钟叔说道:“实不相瞒,我娘和爹都被仇人所害,现在不知身在何处。我和弟弟在那山上就是在等爹娘。”
“啊,原来这样。”钟叔叹道,“那你把筑基丹收起来吧,将来你筑基时多了筑基丹会增加胜算。”
潇玲儿说道:“我以前对修仙之事毫无兴趣,只好梳妆打扮,爹爹本来是炼丹师,我也没有听他教诲,好好把握时光。现在爹娘都下落不明,我终于知道了修仙实力的重要。幸好爹爹平日里的丹药小乐有保留几颗。现在得到钟叔和王宇哥哥的冒险相助,我和弟弟商量,赠与你们一人一颗筑基丹,报答你们的善心,也希望你们可以尽快筑基,将来更好的帮助我们。”
王宇还要推脱,钟叔将他按住,结过潇玲儿手中的筑基丹说道:“好,今日我得姑娘厚赠,必牢记在心,他日姑娘有什么需要,必当竭尽全力,赴汤蹈火。”
王宇听中叔的话,也改变了想法,如果自己真的筑基成功,必然可以更好地保护这两兄妹,也说道:“好吧,我得潇玲儿和潇乐相赠筑基丹,愿奉潇玲儿和潇乐为主子,终身做两人侍卫,照顾两人安全。”
潇乐听了一双大眼扑闪扑闪说道:“王宇哥哥,我这么弱小,连灵根都没有,你却是修仙者,怎么能做我的侍卫?岂不是很委屈?”
王宇却一本正经说道:“我是山野之人,本就是为仆的命,和钟叔来宗门后本来是想寻个名师为主子,好终身跟随,可是却见谢执事之流,心黑无志,其他人又清高不屑于我。那日在山中见到你们两少年见有异虎为伴,心中便觉奇异。这些日子接触觉得你们才是真真的贵族,所以愿意拜为主子,一生跟随。”
王宇说着便要单膝跪下,潇玲儿厉声阻止道:“不行!”
钟叔在一旁也不多言,默观之而静思。
王宇不解问道:“为什么?”
潇玲儿严肃说道:“世事白云苍狗,修仙之事更是变化巨大,实力便是等级!而我弟弟根本是没有灵根的凡人,你要做拜他为主子,作他侍卫,一诺带来的是终身的约束,只怕日后你会后悔这样的诺言,而我姐弟也有可能会因为接受你的诺言而成为祸根。本来我们相识是一番善缘,何必多了束缚,让事情失去原貌?”
王宇说道:“我是真心所言,如果我日后因为潇乐是凡人而心生厌弃,不肯追随保护,即使我筑基成功,必然结丹失败。”
潇玲儿楞住了,王宇的话分明是以道心在发誓,任何修仙之人都知道如果以道心发誓的后果。谁肯轻易赌上自己的修仙前途!
潇玲儿不知道该怎么拒绝,但是她也不能接受,一时居然想不出得体的话了,说道:“可是,可是……”
钟叔见两人都坚持不相让,说道:“王宇的要求也许提出的太突兀了,不如这样,以三个月为期,到时候如果王宇还是要拜潇玲儿和潇乐你俩姐弟为主子,甘当侍卫追随保护,潇玲儿潇乐,你们就答应他吧。”
潇玲儿说道:“三个月太短,三年吧,钟叔作证,三年后如果王宇还坚持,那我们才同意。”
王宇说道:“三年太长了,如果这事完了你们悄悄离开了鹿仙宗,我去哪里找你们。”
钟叔说道:“还是三个月吧,王宇是我看着长大的,他性格单纯质朴,一直没有变过。他现在已经奔三十了,我相信他明白自己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