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也不需要做,只要躲好就行了!”苏溟澜说完,手臂轻轻一挥,童筱幽就被推了出去。
而也就在她被推出的那一刻,二人脚下的阵盘破裂,一根胳膊粗细的血管从童筱幽之前站立的地方窜了出来,升到十米左右的高空方才停了下来。
“咦~~~”童筱幽轻咦了一声,然后赶紧躲的远远的。而苏溟澜却并没有躲,放到御使飞剑迎了上去。
“当当当……”
飞剑砍在巨形血管之上,发出犹如金铁交击一般的声音。一番碰撞下来,那根血管丝毫无损,反倒是苏溟澜的墨渊有些萎靡不振了。
苏溟澜:“哈,好硬的皮啊!”
苏溟澜身体流转,以一种近乎于极限的角度,躲开了血管的攻击。然后她反手抓向背后,抽出韶华的同时,旋身斩向了那根血管。
“碰”的一声巨响,血管的外皮被击碎。然后“刺拉拉”犹如败革一般的声音过后,那条血管终于被苏溟澜划出了一道口子。
之后苏溟澜眼疾手快的打开了药包,把药粉洒进了伤口里面。
“啊呜——”一声低沉而奇异的怪叫从地下传了出来,传入了众人的耳朵。之后大地开个随之震动,而那只被苏溟澜下了毒的血管,更是疯狂的抽打起来。
苏溟澜赶紧撤远,并摆好了迎战姿态,以防对方拼死反扑。不过显然,苏溟澜是有些多虑了。那根巨大的血管并没有反扑,而是在全力抽打周围的地面。
“砰砰砰……”
一阵混乱抽打之后,那根血管的前半部分已经变得血肉模糊了。之后那根血管在一块锋利的石头上一摔,血管的前半部分便随之掉落在地上。
苏溟澜“”“糟糕,断臂求生!”
看到血管这一波操作之后,苏溟澜便知道自己怕是不可能成功了。所以她赶紧向童筱幽的方向移动,准备带她离开。但就在此时,地上那些较细的血管忽然向苏溟澜聚拢过来,开始配合那根巨形血管进行攻击。
“叮叮当当……”苏溟澜把韶华、墨渊二剑舞的密不透风,不停与那些血管进行对攻。那和血管的树林太多太结实,无论苏溟澜如何努力,最后那个由血管组成的包围圈,还是在缓慢向内收拢。
童筱幽:“该死的,怎么办?”
童筱幽的眼睛快速在周围扫了一圈,发现除了那些重伤者之外,其他人似乎都在忙,或者说看起来很忙。
眼前的情形让童筱幽明白,想要求救是不可能了,这些人不落井下石就不错了。
放弃了求救打算的童筱幽只能一边躲避着那些血管的攻击,一边飞快的思考着营救苏溟澜的办法。
童筱幽:“血管、血缚术、药人傀儡,这三者结合的太好了,简直……不对!不是三者,是四者!
“明明有这三种东西,就可以让在场修士全都命丧于此,那又为何要加入第四样东西呐?”
想到这里,童筱幽的眼前顿时一亮。然后拿起之前被血管自行切掉的那一部分,对着之前那个被苏溟澜一剑穿心的那个人跑了过去。
童筱幽这一举动,就像油锅里滴了一滴凉水一样,瞬间炸开了锅。
那些傀儡啊,血管啊、红绳啊什么的,全都动了起来,向童筱幽冲了过去,想要阻止童筱幽的行为,结果全都晚了一步。
“哗啦”童筱幽把带有溶血剂的毒血,全都一股脑的倒在了那人身上,然后与之前相似的一幕出现了。
怪兽嘶吼、大地震动。唯一和之前有所不同的是,这次那只触手并没有和之前那样选择自残,而是在空中疯狂甩动,将粘在那人身上的血液尽量清楚后,才缓缓的把那人放下,然后……“碰”的一声,那根血管居然带着那人沉入了底下。随后其它的血管啊红绳等东西,也都随之一起隐入底下。最后只剩下那些药人,一动不动的站在众人周围,提醒着人们,刚刚发生了一切都不是梦。
危险离去,众人着实松了口气。就连苏溟澜和童筱幽也不例外。
童筱幽:“呼——还以为要死了呐!你没事吧?”
苏溟澜:“我没事!就是刚刚在全力施展之时,似乎触动了那个封印,灵气有些激荡而已。”
童筱幽:“没事就好,我们赶快离开这里吧!”
苏溟澜:“嗯!”
就在两个人准备离开之时,前方的道路却被幸存的那部分人堵住了。
“那怪物杀了这么多人,不能就这么让它跑了。”其中一个挡路的人说道。
“对,不能就这么算了。我们要追上去,为民除害!”另外一个挡路的人符合到。
童筱幽:“哦?既然诸位有如此侠义之心,那就请吧!”
“哼”先出声的那个人冷哼了一声,然后带着剩余的那些人向怪物消失的地方走去。
那人本以为苏溟澜和童筱幽会跟上来呐,毕竟按照他们的理解,二人既然救了他们,自然是不想让他们出事的。所以看到他们有危险,一定会过来帮忙或者阻止的,
但是,这次他的预料却出现了偏差,苏溟澜和童筱幽不但没有丝毫想要阻止或者参与的架势,反倒是借着众人让出来的道路,一起向外面走去。
“站住”其中一个人厉声喊道:“你身为修士,怎能放任这放任这邪物危害一方而袖手旁观。”
童筱幽:“你不也是修士吗?我们没挡住你为民除害啊!”
“这是大家的事,我自然会去。倒是你们,吓得逃跑了,胆小鬼!”那个继续说道。
童筱幽:“对啊,我们就是害怕了!你不怕的话,你赶快去啊!”
那个用的是拙劣的激将法,这谁都听的出来。但一般人还真就不会承认自己胆小,怕落下不好的名声。而往往就是由于这个不会,让人有了很多可操作空间。一来二去的,很容易就被对方的话套住,最后不得不做一些自己不愿意做的事。
而童筱幽这么干脆的承认了自己胆小,反倒让那人的话没法接了。最后不得不换了一个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