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男人说话那,你总插什么嘴啊!”那人斜眼看着苏溟澜,一副看不上的样子。
如果苏溟澜真是男人的话,被这种眼神看着,一定会受不了的。但是可惜,苏溟澜是女的。
苏溟澜:“知道她是我的女人,还敢这么说话,是觉得自己的脑袋比那邪物的皮还硬?”
“我……”那人我了一声,到底还是没说出什么。
那怪物的防御力有多强,他可是亲身感受过的。之前众人合伙攻击,都没能破开那东西的防御。直达童筱幽出手,事情才出现了转机。
虽然之前由于场面混乱,众人并没有看出苏溟澜是任何‘切下’那节邪物的。但有一点却可以肯定,那东西的确是苏溟澜弄下来的,而且后来那邪物退走,也是因为那半截断了的东西。
由此可以,苏溟澜的实力和手段可不是他们能匹敌的,是以那人听到苏溟澜略带威胁的话语后,便不敢再多说话了。
当然啦,不管什么时候,都有那些自以为是的人,会出来刷存在感,比如现在。
“那怪物危害一方,如果今天让他跑了,等于是放虎归山,不知又有多少无辜的人要遭殃了。”另外一个人一脸正气的说道。
童筱幽:“是啊,所以你快去把它抓住啊!”
“我……我要是有这本事,自然会责无旁贷。不想有些人,明明有为民除害的本事,却偏偏要袖手旁观,也不知是和居心。”
童筱幽:“知道没这本事还不赶快把嘴闭上?如果用嘴说说就有用的话,你怎么不直接和那邪物说,让它别伤人啊?”
“呵,年纪轻轻的就满嘴都是歪理。今天就让我替你父母教育教育你!”那人说完后,居然提刀向童筱幽发起了攻击。
“当”
一把飞剑挡住了那人的刀,然后剑身上灵气吞吐,将那人震回了原位。
苏溟澜:“敢在我面前动她,胆子不小呐。是什么给你的错觉,让你觉得我不会对你出手?就因为我刚刚救了你们?
“哼,不防直接告诉你们,我们刚刚出手,主要是为了自保,救你们只是顺带而已。我们不需要你们感激,同样你们也别用要求好人的标准来要求我。我这一生最讨厌被别人指使,任何人都不例外。
苏溟澜说着,放出了履霜期修士特有的威压,表明自己态度的同时,也让某些人歇了自己那点小心思。
感觉在苏溟澜这坑不到什么好处后,众人就做鸟兽散了。至于之前所说的除魔卫道……随会真的关心那种事情?
“哈,我还真以为是一群热血修士呐,原来只是一群想战便宜的市井之徒而已!”童筱幽满脸讽刺的说道。
苏溟澜:“口头上的圣人,行动上的小人,这种康他人之凯的人到处都是。”
童筱幽:“没错,就是这样!不过……你居然没被他们的话套住,还真是有点让我意外呐。我以为你怎么也要挣扎一下呐!”
苏溟澜:“这就是你之前一直在抢话的原因?”
童筱幽:“呵呵……”
苏溟澜:“我有些时候的确会帮助一些人,但那必须是那些人值得帮、且是在我自愿的情况下才行。如果是刚刚那种被逼着帮忙的话,那是想都别想!”
童筱幽:“嗯,没错!弱者还妄图给强者制定规则,也不知那些人是怎么想的。”
两人说着,就准备离开。这时,忽然有一个人从坑边的位置冲了过来,。然后跪着苏溟澜的面前说道:“恳请修士带我下去,我愿意拿出全部身家并身先士卒为前辈探路。”
苏溟澜:“我记得刚刚我们说的已经很清楚了,我们是不会去对付那怪物的。毕竟我们还不想找死。”
“在下明白!在下并不是想让前辈却对付那怪物,只是想要到下面去搜索一番。”那人一脸紧张的说道。
苏溟澜:“哦?到现在还不死心,想要窥觊里面的宝物?”
“宝物?哼!”那人冷哼了一声,然后说道:“以前我或许会如此。但现在……宝物与我已经没什么用处了?”
苏溟澜:“哦?此话何意啊?”
“嗨,此事说来话长,前辈可愿听?”那人语气深沉的说道。
苏溟澜:“请便,如果你愿意说的话!”
陆北奇:“晚辈原名陆北奇,家住中州望仙城。原本有妻有子,生活富足。但我却一心求道,最后抛妻弃子,遍访名山以求仙缘。
“也不知是我福源浅薄,还是仙踪难觅,历经数年都不得其法。那日我心墙烦闷,独自在山林中饮酒。这是一身穿白衣的青年不知何时走到了我身边,然后拿出酒来与我对饮。
“酒过三巡之后,那人问起我烦闷的原因,于是我便把自己寻仙不顺的事情说了。怎料那人听后,居然摔杯而起,然后说道‘你有妻有子,生活富足,这近在眼前的幸福不知道去抓,却非要追寻那缥缈的仙道。你这种人当真不配活在这世上。’
“那人骂完我之后,就像远处走去,很快就消失在了数量当中。而我望着他的背影,终于想明白了自己需要的究竟是什么。
“于是从那天以后,我便不再追寻所谓的仙道,只想把握现有的幸福。
“可是当我昼夜兼程,兴冲冲的赶回家时,却发现家中的田地荒芜,房屋更是破败不堪了。
“我向周围的邻居打听了很久,最后才得知,在我离开不久之后,村里面就发生了疫病。当时有半数的人都死了,我的那个孩子,也没能挺过去。
“疫病死的人是不能入土的,只能进行火化。但我妻子却无论如何也不同意,说是孩子长这么大,她爹都没见过。无论如何都要让我看一眼才行。”
说道这里之时,陆北奇的情绪有些沉重,不自居的就停了下来。
“那后来呐?”苏溟澜问道。
陆北奇:“后来她就带着孩子的尸体连夜出逃,说是无论如何也让我看上一眼才行。之后她便音讯全无,我找了十年,才知道她最后一次出现是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