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溟澜:“哦!原来是这样啊!正想知道那人长得什么样子,居然能让人如此为止着迷。”
阮絮青:“长相自然是没的说,但真正让人着迷的是那温文尔雅的气质。我这里正好有一副他和梨箐的画像,公子可以看一下。”
苏溟澜:“哦!那就有劳姑娘了。”
苏溟澜接过阮絮青手中的画像,铺展开来仔细观察。那个男人的气质的确不凡,但和她那些师兄师姐什么比起来,实在是不够看的,所以苏溟澜只是看了一眼,就把目光移向了旁边那个女子身上。
“咦?这还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呐!这不就是自己要找的那个人嘛!”苏溟澜这样想着,稍稍平复了一下心情说道:“这位姑娘……”
说道这里之时,苏溟澜突然不知道如何说下去了。如果是实话实说的话,要暴露的东西太多。以她和这姑娘的交情,还到不了那个份上。但如果不按照实际来说呐,苏溟澜一时又找不到好的说辞,
就在苏溟澜卡住的档口,外面驾车的童筱幽忽然探进头来说道:“这位姑娘的遭遇这么惨,我家这位怕是又要同情心泛滥了。所以你看能不能帮忙牵个线,让他能够怜香惜玉一回。”
苏溟澜:“筱幽……”
“怎么?我说错啦?那当我没说好了。”童筱幽说完,就把头缩了回去。
苏溟澜:“……”
阮絮青:“公子……”
苏溟澜:“她说的没错!我受人之托,前来寻找于她。既然知道过的并不顺遂,当然是想伸以援手啦。但水月楼并非寻常地方,如果没有她的配合的话,恐怕难以成事。况且这事还要以她本身的一样为主,如果她不想的话,外人所谓的对她好,其实都是对她的伤害。”
阮絮青:“公子的意思,絮青明白。我会帮你们牵线的,至于其它的,就只能看运气了。”
苏溟澜:“那就多谢阮姑娘啦!”
阮絮青:“应该是我谢公子才对!如果她能借此脱离苦海的话,也算是了了一桩心愿。”
阮絮青说完,就拿出一张信纸,然后在上面写了两个大字——可信。之后阮絮青就把信封好,交到了苏溟澜手上。
苏溟澜:“……这就行了?”
阮絮青:“我们三个曾有过约定,信的内容越简单,代表信的可信度越高。如果信件的内容超过页,那上面的信息就可以反过来看了。”
苏溟澜:“额……你们的这个约定还真是……聪明啊!”
护送阮絮青到了一座小镇后,二人就放弃了马车,然后御剑返回了望仙城。
童筱幽:“哇!还是御剑快呐!”
苏溟澜:“是啊,御剑还累呐!”
童筱幽:“嘁!等我以后修仙了,我带你好吧?”
苏溟澜:“那我估计等不到那一天了。”
“胡说!看我不打你!”童筱幽说完,就举着小拳头来打苏溟澜了。而苏溟澜则左躲右闪,一副非常害怕的样子。
玩玩闹闹间,二人回到了居住的客栈。稍稍休息了一会之后,二人就开始谈正事了。
苏溟澜:“现在目标已经定了,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办?赎人吗?”
童筱幽:“我觉得这样做不妥!虽说我们此来的目的是沈梨箐,但我们最根本的目的是看看能不能通过她,把洛通天找出来。如果不能让这人真心与我们合作的话,就算人救出来了。也不过是做了一件好事而已。况且对人家来说,还不一定是好事呐!”
苏溟澜:“好吧,那看来还得先接触一下这人,探探口风再说了。”
童筱幽:“探口风可以,可别再整出什么幺蛾子了!”
苏溟澜:“我什么时候出幺蛾子了?”
童筱幽:“之前死的那片人不算吗?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就我不喜欢杀人;跟别人在一起的时候,杀起人来救那么顺溜。哼!”
苏溟澜:“筱幽,那是他用阵法坑我,如果我不杀人破阵的话,我就死在里面啦!”
童筱幽:“那还不是你自找的?谁让你多管闲事的?”
苏溟澜:“童幽,这怎么能算是闲事呐?不管这事的话,这线索怎么会来呐?”
童筱幽:“你在管这事之前,就知道会有线索?还不是看人家漂亮,所以才管的!”
完了,谈话又开始偏了。为了不让事情变得不可控制,苏溟澜非常聪明的选择了离开。
苏溟澜:“呼……终于出来了!这筱幽最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越来越难缠了!”
在街上闲逛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什么想去的地方,又不想现在就回去。于是乎,苏溟澜就开到了一间书斋,开始看起书来。
苏溟澜原本只是想随便看点书打法时间,但一本书上的插图却吸引了她的注意。
苏溟澜:“望仙城简史?这里怎么会有她的形象?难道只是长得像而已?”
好奇之下,苏溟澜开始仔细阅读和插图有关的那段内容。
白莫雪,望仙城首任城主之女。在率部偷袭冥族后方大营之时,被鬼气侵染。多方治疗效无效后,病逝。享年二十六岁。
被鬼气侵染者,身体需做焚化处理后,方可入土下葬。但父怜其悲苦,众人念其功劳,均不忍看其身受损。
就在众人徘徊不决之时,渡世宗弟子出面说和,将白之棺椁葬入渡世宗内,由度世宗弟子日夜超度,以驱其鬼气。
众人心觉此法神庙,故出资将其葬于寺庙当中,并出钱粮之物以供度化弟子之用度……
岁三百余,一妙龄女子身披金光进城,称其乃城主之女,欲见其父。
众人惊慌禀报,城主见之却互不相识。本以为是无赖滋扰,正欲将其拿下。此人却化光飞出,然后轻叹:“物是人非已,”
众人不解,幸有通古之人,回起此人相貌乃与初代城主之女——白莫雪及其相识。众人查之,果然如是。遂知莫雪死而复生,故尊其为望仙城地神,永享香火之供奉。
苏溟澜:“呼!既然还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