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千沫洗完澡出来就直接倒床睡了。
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个重物压在自己身上,差点没喘过气,抬手推了推,不过太重了,她推不动,安好的眉头一皱,口齿不清地嘟囔了一声。
头歪倒在一边,红唇微张浅浅呼吸着,忽然有一股湿润感落在脸上,像是小狗狗的轻“舔”,一路到脖子,那“舔”的力度不轻不重,竟有几分舒服,浑身像是触电酥酥麻麻,皱着的眉舒坦开来,“嗯。”忍不住呻吟出声。
随着她的呻吟声落下,南宫千沫便感觉压着自己的重物动了,脖子的那股湿润感消失不见。
安好的眉刚要皱起,却发现自己被夺走呼吸——唇瓣被堵住了。
呼吸不畅,南宫千沫如同扇贝的睫毛颤了颤,缓缓掀开厚重的眼皮。
刚睁开的睡眼还带着惺忪,脑子也是迷迷糊糊的,只发现“舔”自己的原来是个人不是狗。
这个人有着一张...嗯...很帅的脸,眼睛也很漂亮,似星空中璀璨星辰,不过这个人和她家的......夜盛烯好像。
忽然他朝自己邪气一笑。
嗯......连笑的样子竟然都一样。
不对!
这不就是夜盛烯那厮?
南宫千沫满脑袋的瞌睡虫顿时被惊吓的一扫而光,惺忪的眼瞬间一片清明。
向来波澜不惊的凤眸,情绪万变,风起云涌。
“夜盛烯你......。”
“醒了。”夜盛烯不改邪笑,桃花眼里淬满如水般的温柔,声音更是出奇好听地蛊惑人心。
南宫千沫看着他,灯光没有打在他线条优美的轮廓,立体的五官上,光影间,金黄碎发下那双眼更深邃,俊美如斯的脸隐没阴影中,别有一番帅。
不...她不能被色诱。
南宫千沫闭上眼不再去看那张脸,“夜盛烯我想睡觉。”
夜盛烯指腹似有若无擦过她的脸,感受着她的闪躲,睫毛轻颤,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下。
他家的笨女人就是不知道她这样子让人更想把她拆骨入腹。
如墨般的眸底隐隐蕴含来自高山,来自深海深处的情yu,邪魅一笑。
“笨女人我饿了。”声音暗哑,低头堵住她的娇艳欲滴的唇,熟练的撬开,攻城略地。
南宫千沫只觉脸颊发烫,那种酥酥麻麻感直达尾骨,被子下细长笔直的双腿忍不住合拢,情不自禁地,“嗯。”了声。
“不许笑...嗯。”南宫千沫掐着身上的男人,恼羞成怒。
“别咬,等会咬破了。”夜盛烯眼里含笑,声音暗哑道,手拉开睡袍的带子。
南宫千沫瞪了他一眼,贝齿死死咬着下唇,腹下抵着自己的炙热让她又羞又愤。
“你快点。”话出口,南宫千沫才发觉自己的声音竟然和往常有点不一样,淡中带媚。
“你这是等不急了?”男人暗哑的声音响起,眼里微红,额上冒着细汗。
随着他话落,南宫千沫便感觉身子一凉,唇瓣再次被人堵住,想要反驳的话尽数回到腹中。
男人宽厚的手游走她的全身,南宫千沫觉得有些难受,被他抚摸过的地方都像着了火似的,身子像是有数万只蚂蚁在啃咬,不想他靠近却又忍不住想要靠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