罕见的凤眼里染上欲望,眼露迷离看着他,南宫千沫觉得口干舌燥,如藕般的手不知不觉抬起搂住男人精壮的腰杆,白皙水嫩的脸上尽是红晕,声如蚊呐,“夜盛烯我难受。”
“说要我,我就帮你。”夜盛烯吻着她的耳垂,温柔舔吻,声音蛊惑,手覆盖上她的柔软。
“不...。”南宫千沫脑里还残留理智,不过也所剩无几,嗓音略带哭腔,“夜盛烯我难受。”
“说要我,我就帮你。”夜盛烯难得固执,南宫千沫能感觉到抵在自己两腿之间的蠢蠢欲动,不明白望着他。
明明他也很想要,为什么非要这么固执,让自己难受,他也难受。
“笨女人,乖,说要我。”夜盛烯强忍着要进去的冲动,使劲撩拨她的敏感点。
南宫千沫觉得她快要疯了,仅存的理智告诉她,千万不要妥协,可是每被这可恶的男人的地方就难受得紧。
她不知道她坚持了多久,浑浑噩噩自己好像又不争气地说了,“我要你。”三字。
身下因为他的入侵而膨胀,体内的那股热似乎更加深了,忍不住想要更多,轻轻哼着。
“笨女人我爱你。”夜盛烯说完蛰伏她体内的小盛烯就猛然大动起来,狠狠撞击......每一下都像是用尽全力,不留余力。
南宫千沫被他撞的有些受不了。
整个人仿佛置身风浪中,而身上这个人就是她唯一的浮木,浮浮沉沉,痛并快乐着。
一滴晶莹剔透的液体流出眼角。
夜盛烯凑近吻掉她溢出眼角的泪,深情而细腻,深色的眸底因她而起的欲望只增不减。
抱着她翻了个身,南宫千沫半眯着的眼微掀,乌黑亮丽的长发顺着一侧脸落在男人结实的胸肌上,红唇娇艳,懵然看着夜盛烯。
南宫千沫本就美,尤其此刻更甚,因为刚刚动作被子滑至肩膀,香肩露出,在柔黄的床头灯下白的反光,额前的刘海被汗浸湿紧贴着额,露着懵然的眼氤氲着水汽,看上去楚楚可怜得很。
夜盛烯只觉得血脉喷张,好不容易疲劳下去的的某物又开始活跃。
极力克制住再次把她压下狠狠疼爱的冲动,“笨女人,你上我下。”如墨的眸子深了几分,声音暗哑。
比起欲望他更愿意等着她主动。
南宫千沫明白他的意思,懵然双眼顿时有些无措,那里还有没褪去的情yu。
她向来守信,卷而长的睫毛刷了刷,闭上眼学着每次夜盛烯对她地样子,红唇慢慢凑近男人弧形完美的薄唇,细细描绘着他的每一寸弧度。
她的动作很慢,一举一动都透着稚嫩的笨,每一下都带着试探,忽然她闭着的眼缓缓睁开。
“夜盛烯我喜欢你。”
是喜欢你,不是可能。
夜盛烯觉得这是他有生以来听过最让人热血沸腾,最动心的一句话。
夜盛烯知道他完了!虽然在很久前的医院看着不愿醒来时,他就已经知道了,可是现在这种认知更深了。
但他不悔。
喜她为疾,药石无医。
“我爱你。”很爱你,翻身将她压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