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满飞话说的非常严肃并且有着一脸的决决之意他是认真的语气是非常失望的
是的他很失望
他想不到自己一心想要找的盟友竟会是一条疯狗
这样的人他还怎么能与他一起共事
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而现在高德江给熊满飞的感觉不仅仅是一头蠢猪更是一条想要满街疯咬的疯狗
疯狗上街必定人人喊打就是闲人不打怕受伤躲避也是需要报警的总是要被警察给抓住击毙的
后果
不言而喻下场惨不忍睹
这样的人怎么配成为自己的盟友
也不是自己所需要与想要结交的啊
熊满飞想要的是政治同盟甚至是政治推手
而现在他才看清面前的所谓‘三弄’中的‘一弄’和‘二弄’与他想象中所期待的盟友甚至是同盟相差的实在是太多太多了
这样的人是怎么爬上如此高位的还被外人一直称颂为政界新秀派熊满飞感叹不已的摇了摇头再次认真的向面前的高德江看去
他是越看越失望越看心越凉这哪是什么政治大佬啊简直是一代枭雄吗
安得草莽也有雄鹰之志安得匹夫之怒血溅五步可悲可叹可现在是和平年代啊
和平年代的草莽之志只会被一股股疯狂的心智浪潮所毫不犹豫的摧毁和平年代的匹夫之怒等待的永远都是牢狱之灾与身陷囹圄而不能自拔
熊满飞迈步向前走去吓坏了一旁想要张口反驳的苗任峰苗任峰很狂但是要分什么时候
在熊满飞说出告辞之前他本还准备了一肚子想要反驳熊满飞的话语只是在此刻顿时一股脑的被他瞬间抛到了呱啦国去了
开玩笑熊满飞这是要崩盘啊要反水还是要翻脸
草泥马看我们梅花三弄倒了霉了就立马翻脸以前还口口声声说什么政治同盟打虎亲兄弟简直就是个骗子最大的政治骗子
人怎么能这样呢怎么能说掰了就掰了一看大事不好立刻掉头就跑就像《增广贤文》中讲叙的一样:
人生似鸟同林宿大限來时各自飞
此刻的苗任峰真心感觉到了一丝可怕与忧愤他明白了自己与大哥现在所遇的处境
连政治同盟熊满飞都当面提出了要告辞而去足足可见压在大哥高德江头上的困难会有多大
他现在才明白一个道理天真的会塌下來以前总认为天是不会塌下來的那个想法是错误的
天即使会塌下來也会有大哥顶着因为大哥有能耐因为大哥有人脉
可现在呢天真的塌下來了而于大哥并肩的熊满飞却是在**局势乃至于波及和惧怕牵连的趋势下做出了想要分离的举动
这就让他就真心感到了恐惧与忐忑的不安
看到熊满飞真要转身而走高德江也不由得长叹一声不过他的眼角隐晦的闪出一脉狠辣的阴冷随即以熊满飞看不到自己表情的角度又是哀叹一声出声挽留的说道:
“熊大哥真要走是我说错了话我也是气愤至极啊这简直是欺人太甚吗
谁都知道三弄是我的三弟当然这对外无法去明说你我都明白这只是私下里的一个称呼
但是即使在私下里其实也早就是透明的了吗
对于我三弟彪德刚的所作所为按理來说我是需要避嫌的这也是组织惯例但是熊大哥难道我真就能避开吗
除却我们私下的感情不说就是在外人眼中來看我高德江以后还值不值得谁与我继续交往下去依附在我们的一派以后怎么看待我怎么还能继续的信服我们
在这件事上如果我不出声不做出点什么我相信不需要他们继续追究下去我高德江至此以后也就主动地绝离与z国的政治舞台了吧
人心不可违失而不能复得啊熊大哥我这也是为了我们以后做打算啊即使我知道在这个时候我不能做什么更不能发话去帮彪德刚什么
但是熊大哥你想过吗即使在这件事情上我就算是犯了一个小错误可是我能挽回多少人心让多少人看到希望其实这才是我的目的才是我的最终打算
我们一系经hb槐花大案其实已经再也损失不起了所以我必须要站出來并且要强势的站出來与他们去争沙哈拉的主导权
即使失去了hb省省长的大位丧失了槐花市市委书记副省级的位置但是只要能拿下沙哈拉市常务副市长的位置那也算是堪堪博了一把啊
熊大哥”
熊满飞跨到了房门的脚步一顿身子无奈的僵了一僵
高德江的话还是有些道理的更是中肯的以高德江此时的身份能和自己解释的这么透彻说出自己心中最真的想法与打算也算是交心了
即使这种交心无不牵扯着多少不可告人的政治利益在其中但是熊满飞也是对这种解释满意的而无法再让他继续挪动脚步的
他知道现在的高德江更需要自己而如果今天真的能和他并肩站在一起其实也就奠定了两人至此以后牢不可破的政治同盟关系
人都说锦上添花容易雪中送炭难难时帮人一把岂不让人永远都铭记着你的好吗
这是付出‘真心’的时刻而同样也是自己获得‘真心’的时刻即使这样的‘真心’熊满飞真的不能苟同而已但是现在他对这样的‘真心’还是有所期待与需要的
“老高啊言重了是我沒能考虑到啊误解了你原本以为你要破釜沉舟与他一决生死呢现在看來我老熊真是小看你了啊
老高啊你是知道的我的个性不是惧怕什么但是时机不到以我们的实力真心要作出与他破釜沉舟的举动现在无疑是以卵击石的
其实你也知道我这并不是涨别人家志气灭自己家威风哎这个其实我不解释你也明白
现在即使我们两人身在政治居内但是我还是要问问你即使我们两个人联起手來还能争取到哪一位与我们志同道合的帮手
想必不要我说你我都看得明白吧
像我们这些人除非牵连到自己的切身利益以外其他的时间就包括你在内心中恐怕也是大公无私的吧
说这种话有些褒奖我们自己了就如宋?范仲淹的‘先天下之忧而忧’一样吧
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是进亦忧退亦忧进退举步维艰啊”
熊满飞沒有让高德江失望转身向沙发走去他要坐下來
一看熊满飞回头高德江立刻向苗任峰打了个喜旺的表情
苗任峰会意急忙上前一步赶到了熊满飞的前面用手仔细的抚了抚沙发靠垫就好像上面有多少灰尘似的是扫尘相迎
这家伙弓着身子又重新帮坐到了沙发上的熊满飞续上了一杯清茶这才双手奉上急忙道歉得说道
“熊委员不啊老领导刚才是我不好是我不对我言语中多有冒犯我脾气急冲撞了老领导还请老领导看在我大哥的面上多多的但待”
熊满飞看了看面前一脸恭敬的苗任峰这哪还有先前那股高高在上不把自己放在眼中的架势
哼势力的东西给你点颜色才知道老子的重要性还真是天生的奴才相打圆场的话倒是说的很利落就是自身的能力实在是让人不敢恭维啊
“小苗啊都是一家人不必客气吗我在你大哥这就和在我自己家一样我们之间不要拘束更不要说什么道歉的话吗
这又不是公事弄得紧张兮兮的既然在家里就唠唠家常而已嘛”
“是是老领导是我小苗沒搞明白不过即使在家也有长幼之分大哥和您在我刚才还是不规矩了还得求您原谅”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算哪里的话人都是有脾气和秉性的吗不要说你就说我刚才不是也闹脾气了吗
來來坐坐下说
老高啊你倒是说说你真要拿下沙哈拉常务副市长的位置难道说你现在算定了王浩那小子会被调离沙哈拉
但是以hb省的省长之位与槐花市副省级市委书记的大位去换一个正厅级别的常务副哎这买卖还真是让人心疼肉颤啊”
一听这话本來心中就很不痛快的高德江立刻沉下了脸面打心眼里对熊满飞心怀不满的说道:
“你以为我愿意啊可是事态所逼啊如非除非得以谁愿意干这种净赔本的买卖
可叹彪德刚那狗东西真是枉费了我的一番苦心啊我怎么也就想不到我亲手把他扶到了省长的位置之上他竟然会做出这么多让我连想都不敢去想的事情來
让人喜当爹不说还是从政法干线一路上來的干部都六十多了的年纪了情fu就养了二十多个
哎就算枪毙他个十几回二十几回我看也不算多贪污**已经到了这种程度我真是具有严重的失查之罪啊
你说说老熊啊你让我这口怎么去开怎么去说让我这老脸往哪搁
我看明天我是要写份检讨了亲自去交给许向东除此以外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去做啊”
“这个不错其实也不失为一个折中的办法老高啊负荆请罪总比让人揪出來要好我想你这样做了如果许向东想要的是政治交换的话那么沙哈拉常务副市长的位置我们也不是就争取不下來吗
其实这也算是一种办法那就是打悲情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