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过去了,季慕风躺回床上的时候动作是极轻的,而在这样的新婚之夜里作为“第三者”夹在苏夏和季慕风之间的宝宝好像睡得尤其舒服一样,丈夫先前就说过这座房子现在已经被许许多多的安保和私家侦探给包围住,于是这一夜苏夏和季慕风牵着手睡地也还算是愉快,虽然说进入深睡眠以后她才发现自己的昏厥好像掺杂到了自己的梦乡中。
……
又是一次尤其真实的梦境,梦境之中的苏夏穿着一身白色百褶裙在一个飘着迷雾一般的森林中走了走去,刚刚才好好睡着的她像是发懵一般来到这个梦境中的时候,也是感觉到有些膈应,此时自己脚上正穿着一双粉色的拖鞋,自己像是一个未成年一样在附着了一层霜的草地上跳来跳去,百无聊赖,虽然说在这次的记忆中的她好像是很快乐一样。
可这会自己实在可以说是昏昏沉沉地,以第一人称感受着那时自己这个“未成年”正做的事情,虽然说记忆中的苏夏竟然还哼起了歌,可也无法让自己这会开心起来,她心中低语着:“快点结束吧,我还想早上起来给哪两个做饭呢!”可自己可是无法控制得了当时的自己,算了,也许会有什么有用的消息,我也可以帮季慕风一把也说不定。
这时的天空从森林的那一端传来日出,璀璨迷离的日光从山的那一面升起,那火红始终燃烧着的星球从那一端成像过来的时候,记忆中的苏夏将自己的眼睛慢慢地闭上了,看来这记忆中的自己还真是有闲心去好好体验生活呀,她不禁觉得诧异,那时自己难道真得有这么闲吗?自己不是被抓去做什么试验了吗?怎么这会好像就和度假一样?
“马上就可以见到那个家伙了~”她的口齿之间散出花香来,看来那个早晨的苏夏用的是一种带花香的牙膏,就这么地那时的少女将自己的脚步再一次地蹦跶起来,好像自己脚底下踩着的有些湿滑的土地是海绵一样,好像以这样的角度看来那时的苏夏真就是蠢的可以。
还以为自己是在太空漫步呢?你脚上踩着的可是一双会发出“啪唧啪唧”声的粉色拖鞋呢!苏夏?
当然自己现在的任何想法也没有办法去改变那时已经成为事实的过去,她就如此像是个傻子一般地蹦跶蹦跶着,让苏夏担心的是:这个少女迈着这样的脚步竟然不睁开眼睛?可作为真实世界的苏夏可是心惊胆战着啊,这个美少女搞不好摔上一跤,可是“一石二鸟”,自己也将感觉到那痛觉的啊。
果然没出自己的意料,“咚”这地面本来就比较湿滑,那时的苏夏滑倒了才让自己看清楚了视线中的一切,那双粉色的拖鞋“啪唧”的一声这会也出现在了自己的头顶,她的身体像是悬空起来了,就像是一条飘带一样在这样的绝美的针叶林中,自己就像是要起舞了,现实中的苏夏好像能感觉到自己在那时的愉悦心情了,可即将到来的或许是自己背后什么大石头带来的剧痛,但就算是刚刚那样布满了霜的地面还是会让自己极其疼。
“诶!”一个男人吼了一声,应该是个男人,自己的身后听见了“啪嚓”地一声像是冰块裂开时的声音一样,她曾经和宝宝一起看动物世界时听到过,现实中的她感觉到无比的惊恐,难道说自己的背后就是冰川的一角,不过这也的确,这里是够冷的,那时候的苏夏到底是怎么穿着这件百褶裙活下来的。
她想要大睁开眼睛,因为现实中的自己实在是太害怕这未知的背后到底是什么样的地形,可那时的苏夏好像尤其享受地又将自己的眼睛乖巧地合上了,“噗”地一声自己好像柔软地“着陆”了,其实不然自己身后是多了一双坚实的双臂将自己给架住了,那时的苏夏微笑着睁开双眼,然而则是让她感觉到惊恐的一幕就在自己眼前。
那时“白大人?”,此时的白大人脸上什么遗传病的征兆都没有,只有一边眼睛像是一片**的深海一样,而另外一边则是白内障,这样的眼睛才让自己认出这个人究竟是谁,那兔唇不见了?那皮肤也很光鲜的样子,虽然说还是白,但是比起那副白化病人的姿态这时的苏白看上去白地稍微自然了一些。
“你呀,小白你是想给我什么惊喜?”日光就在自己的身后缓缓地抬起,霎时间她又听见背后有什么东西发出“啪嚓啪嚓”的声响,大概是这暖阳洒在结了霜的草地上将那融化了,也许就是在这样安静中的环境中,现实中躺在床上的苏夏才没有冒出一身的冷汗来,要知道自己这会是躺在这个苏白的怀中的。
“你得先答应我,以后不要像是这样大大咧咧的,”苏白正用着一种她看季慕风时的眼神望着自己,就好像自己是一副百看不厌的画,可就在此时自己面前的这个“白大人”开始落泪了,“姐姐,你这个没心没肺的东西真得一点都不伤心吗?我们就要分开了!”
不得不说,以这样的视角去看苏白,真是没有办法将那个癫狂的白大人联系到一起,当然现实中的她自然是感觉到听得有一些扑朔迷离,与其说是似懂非懂不如说是在雾里看花一样的听着苦情剧,“我们不是还会再遇见吗?小白啊,我要去见你姐夫了,我实在太想季慕风了!”
听这苦情剧听到这里,她可算是懵逼了。
可就在此时,这是现实中的苏夏没有办法抗拒的事情,此时苏白的脸正往自己的身边靠去,那冰冷的皮肤轻贴住自己的脸,如果是苏夏这个自称“弟弟”的家伙要是对自己有什么非分之想,老娘拼了老命也要把这家伙给宰了才是,难道说是那时自己就养成了这样逆来顺受的习惯吗?
“嘟——”这个苏白在自己的左脸轻贴了一下,(对,我只承认是轻贴了一次)可那时候的苏夏好像还自鸣得意地将自己的脑袋摇摆起来,那时的我应该是个智障吧。
“姐姐,我的血,也就是你的解药永远在你很难找到的地方,但你总能找得到!这可能是我们最后的一段记忆了,如果你以后找到我的血,你就会连同获得我这份记忆,”余光洒在自己的虹膜上,可就在此时却难得再睁开眼睛去看那绝美的风景,此时是一片空白,只有苏白的声音还在回荡,这时的她如果不是在一个山谷就是在一个极其狭窄的地方。
“这就是我给你的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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