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荨一脸的无奈,这都是什么奇葩啊!!
“咳咳咳,大王,针灸时,讲究的是快!准!狠!”说着他拿出了口袋里最长最粗的那根银针,在空中挥舞着“迅疾如风,快如闪电!!”
唰唰唰的几声,袋子里的那些银针便都被他扔了出去,手法倒是迅速的很“大王,好了,夏美人被小的医治好了,不到一个时辰便会醒来。”
夏荨走上前去,见秦珽身上一根银针都没有,正好奇那针都去了哪里时,只见莫长身边的那个壮汉脑袋上插满了银针,那根最大的插在壮汉的眉心。
只见那个壮汉口吐白沫,目光涣散,立马倒了下去。
“死,死人了!死人了!”
随后便有人受到惊吓大喊着连滚带爬跑出了蟠龙殿。
那位老人一怔,立马喊到“哪里死人了?让老夫扎上一番,立马死而复生。”
门外的付城见状,提着刀,带着侍卫便赶了进来“大王,发生何事?”
夏荨生无可恋地挥了挥手“给孤,将他们都压出去。”
那位老人被侍卫架着,面朝付城指着他说“大王,您这是干什么?夏美人马上就能醒过来,要不大王您借一步说话,咱们聊聊买银针的事吧!”
呵呵呵!
而莫长还在挣扎着“大王,再让其他门客试试吧,他们的医术高明的很。”
夏荨依旧生无可恋…
再这样下去,这是要弄死秦珽的节奏啊。
太医们没办法医治,刚刚还被人灌了不明液体,这儿也不知道秦珽体内的毒素变异了没有。
“大王,您可以找太师一试!”旁边的凌七提议。
“太师还会解毒吗?”夏荨眼前一亮。
“奴才听说太师会占卜,在医术上也颇有成就,大王可找他一试。”
这可太好了!!
于是夏荨立马命人将太师请了过来。
“参见大王!”
廖止一袭青色对襟长袍,墨发未绾未系披散在身后,如上好的丝绸般顺滑,好似是想与衣服搭配,面纱也弄成了青色。
此刻见他,夏荨还因上次将他扑倒而面色泛红,但是现在不是害羞的时候。
“免礼,听闻爱卿十分擅长医术?”
“臣并不擅长,臣只是略知皮毛,会经常为小动物医治包扎。”
夏荨犯了难“这…可如何是好?”
“大王可是有何忧心之事,不知臣可否为您解忧?”
“实不相瞒,夏美人身中剧毒,如今命悬一线,但是这毒却无药可解。”
正当两人思寻该怎么办时,凌七在一旁提议“廖太师对占卜之术有很深的造诣,何不由太师占卜一下何人能救夏美人,以及夏美人能否度过此劫?”
夏荨两眼放光“甚好!廖爱卿以为如何?”
“臣自是竭尽全力,只不过需得等臣回府将占卜用的工具带来。”
“好好好,你且去。”
待廖止将占卜的工具带来后,夏荨见是简简单单的两样东西,是蓍草和龟甲。
嗯…
占卜不在架势大,工具多,相反,最简易的工具最能看出效果来。
只见廖止先在龟甲之上凿若干小孔,然后将龟甲丢到火里灼烧,龟甲“呼”地爆裂开来,甲有不规则的裂纹产生,等冷却之后,他细细观察着龟上的裂纹走向。
随后屏气凝神,提笔,在凌七事先备好的纸上写下四个大字,交给夏荨。
夏荨一怔“这…就是救夏美人的方法?”
廖止严肃般地微微点头。
夏荨一脸紧张地将那张纸慢慢打开。
待看清楚上面写的字后,先是微微一笑,再是笑容逐渐过大,差一点没背过气去。
凌七好奇上面写的字,上前一看,只见四个大字———听天由命!!
好好好,好个听天由命。
这上天的旨意,莫不是说,秦珽你没救了,准备好棺材板儿好好安息吧!
可是为何要带着她的身体一起?
凌七和廖止在一旁看着夏荨是又哭又笑,廖止上前一步“大王,虽然这卦上没写什么,但是臣刚刚从龟壳上推断出,西南方向有一个可救夏美人!”
一听还有救,夏荨立马站直了身子“谁?”
“大王可听说过魅族人?”
魅族人?夏荨只听说过这魅族人天生带有异香,凡是族人,无论老少,皆有绝美的面容,不过在很久以前,不知何原因,这魅族人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可…这和解毒有何关系?
“世人只知这魅族人天生异香,却不知道,这魅族人的鲜血可解百毒。”
夏荨吃了一惊,没想到这魅族人还是个行走的解毒丸,这样的宝贝,简直是人见人爱,不过,莫不是这个原因魅族人才消失不见的?
“这孤略有耳闻,不过,现如今,还有魅族人的踪迹吗?”
“这魅族人,只能找到一人,便是那住在封城的女城主,姜溪儿。”
“那事不宜迟,凌七,赶紧准备马匹,孤亲自前去求血。”
廖止拦住了她,说道“大王,封城不属秦国,若是跟她求血的话,她是绝对不会给的,所以只能靠偷。”
偷?夏荨这辈子除了刺杀秦珽外,没做过偷鸡摸狗的事,对于这个字眼,夏荨此刻还是有些发虚的。
“好,如今也没有别的办法了。不过即是偷,孤需得找个帮手!廖太师可否与孤同去?”
“臣自是愿意,不过微臣武功薄弱,但愿大王不嫌弃微臣是累赘。”
“怎么会。”
解药去寻,可下毒也应查明真相,所以临走前特意吩咐付城逐个排查夏美人近日饮食,待回来时再做定夺。
封城地处偏远,虽距离秦都最近,但是也需得快马加鞭赶路三天三夜才能到达。
秦珽毒入内脏,吃了太医开的药,勉强只能挺十日,所以时间紧迫,夏荨和廖止当夜便出发。到达时已是第三天的午时。
封城地处偏远,但却异常繁华,尤其是午时,街上更是车水马龙,人山人海,各处都是买卖的吆喝声。
夏荨和廖止皆换了便服,坐在封城府前的一个茶楼外。
“这封城府倒是比想象中的要戒备森严的多。”
夏荨视线从未从封城府门前移开,所以从旁边的摊子上买了个草帽戴在头上,遮住了大半张脸作为掩饰。
而廖止换了以往的面纱,改戴了个白色的面具,因封城素有戴面具的习俗,所以他在这里也不是很扎眼。
“封城虽是一个城,但却不属任何国家,在这里就是个小范围的独立管辖地,封城府就像是秦宫一样,守卫自然是森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