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栖听后继续冷声说着:“看来你还不了解你自己,那就让我给你看看,你的琴音到底还说了些什么.....”
边说着天栖放开了紧抱着繁芜的手,繁芜感觉腰部被放开,脚下有一股力量,渐渐萤蛊飞到了自己脚下。
她一下子腾空慢慢升上去,身下的天栖看着慢慢腾空的繁芜说着:“血蛊最能感觉到人多心意,不妨睁开眼睛看一看,这是你的曲子弹到最后他们的样子。”
.......
事后,天栖闭眼收了灵力,萤蛊瞬间就逃闪开了,繁芜慢慢下降,才坠入池中,胸口一闷,一口恶血就吐了出来。
“你想要站在高处,哪怕只有一天,也有过一天都的俯瞰。这才是真正的你。”
而后不知觉的躺在了天栖怀里。
等到凌虞因为灵力大动赶过来的时候,就看见繁芜浑身湿透了躺在彼岸殿下的地上,脸色惨白,天栖蹲在一旁撩拨她额前的几缕碎发。
凌虞忙着抱拳下跪请罪:“我听说卫倾带人围攻的听竹苑,没有伤到殿下吧!”要知道这几天是天栖最特殊的日子,她还最怕发生事情这才急匆匆的赶回来,没想到却还是出事儿了。
“我当时心悸发作,不省人事,是她和她的搭档,唱了一出空城计才把卫倾给吓退的。”凌虞这样一听,更是绝对罪该万死,忙着磕头请罪:“是凌虞失职,凌虞该死。”
天栖却不这样认为,摇着头说到:“你去邪灵界也是我吩咐的,错不在你,起来吧!”
“我刚刚赐了她两只血蛊最为奖励,她承受不住,晕了过去,半个时辰,应该就会醒过来。”
凌虞听着脸上尽是羡慕与嫉妒:“殿下好像对她格外的厚爱。”虽然第一次见到繁芜就知道天栖也行已经喜欢上她了,但是心里还是难免吃味儿。
天栖一听忙着站起来:“我赐给她血蛊,只会让卫倾更加忌讳提防。”
“那是....?”
“内斗是牵制卫倾的最好方式,我想来想去,拿繁芜当做靶子,正合适。”说这话时,他也不知道自己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只是想着说一通把凌虞先胡弄过去再说。
“她能斗过卫倾?”凌虞被这句话彻底惊呆了,想着想着不过是一个一天还需要别人保护的一个弱女子而已,哪里会有这样的本事儿。
“试试无妨,倘若真的失败了,我也没有损失。”说着天栖从凌虞身旁走过去,凌虞侧身给他让路。
走了不过两步,天栖停滞说着:“哦!对了,方才我吹箫引她吐露心计,我发现她好像对她那个搭档.....动了情。”
“那可是死罪啊?”
“在卫倾眼里更是,她搭档行刺卫倾,我对他的身份很感兴趣,你去查一下,尽快给我。”
凌虞知道天栖告诉她这个消息是为了什么,就是想要自己侧面提醒提醒繁芜,他也相当于繁芜的旧识,于情于理说出来都不打合适,不过要是她提出来就不一样了。
她脑中想出各种能够不露出蛛丝马迹的方法,也真是伤脑子。
不过这还不算,夙椿那个她是见过的,平日里看起来很老实,为什么要行刺卫倾呢?
诸多不解通通涌进了她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