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眼前这一幕的时候,她心里很是雀跃,恨不得就像眼前这些蛊虫一样放飞自我。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脑中的事情突然变了。
遗情楼之变,天帝的无情,黎城楠的去逝,想到这些的她挑拨琴曲的手不禁乱了。
脑中更是一塌糊涂,她渐渐的更不上了天栖的节奏,忙着胡乱的谈着。
不料,一根琴弦就这样“筝”的一声断了。
繁芜心急火燎的看着天栖,天栖这才放下萧,摇着头说到:“没关系,”
而后天栖不断吹着竖萧,繁芜刚开始还是听着的,而后不知道怎么了,头晕晕的,过来不久,直接昏睡了过去。
等到繁芜再次醒来的时候,腰侧被一双手紧紧抱着,她一回神就猛的挣扎起来。
身后的人不禁加大力度说到:“别动,我对你没兴趣.....”
繁芜一听这是天栖的声音,这才算是安静下来,而后感觉脚上有东西在叮咬一样,她委屈得哭诉到:“可是我脚上有东西。”
整个身子都被泡在了往生池中,血蛊不停的在叮咬着繁芜的脚踝,感觉有些痒痒的,随之而来的是痛。
“是血蛊,地魅杀满十人之后,彼岸簪上就会长处一只,可增加功力十年。”他在身后看着她既害怕又不能反抗的样子很是可爱,嘴角不经意间扬起了一丝微笑。
而后立即被这昏暗的夜色所掩盖。
看着繁芜终于忍不了了开始扭动起来,他开口讽刺到:“你的根基还真是浅啊!连一只血蛊都经受不了,罢了,你在忍忍,我帮你疏通一下筋脉。”
说着从身后输着灵气给繁芜,繁芜感觉从身后传来一阵阵凉气,疼痛减少了不少。
可是随着有迎来了第二次疼痛,血蛊入骨,定是还要疼的,可是她硬是咬牙坚持,不在让天栖笑话。
“你还真是心软脾气硬啊!像你这样的人,枍娑城里还真是少见。”
繁芜听着这样的话心里很是不爽,不过看在他也是在帮自己的份上那也算了,这才问起了自己另一件疑惑的事儿。
“你明明是因为灵力被封所以才来到这枍娑城的,可是现在看来,你根本就没有丝毫灵力受损是样子啊!”
天栖哼笑一声:“我的灵力早就恢复了,这件事情只有凌虞和你两个人知道,告诉你是因为相信你不会说出去.....”
繁芜听完忙着想问夙椿行不行,可是天栖却一眼看出来她的想法,直接说到:“夙椿也不行。”
“繁芜明白。”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池子中的脚,发现已经没有刚刚疼了,身后的天栖说着:“刚刚你弹的曲子已经不是玉姬吟了......”
繁芜一听很是不解,听着天栖继续说着:“而是你的.....心声,你一个遗情楼的小姐,如今被人这样踩在脚下,你的琴音告诉我,你并不甘心。”
是啊,谁会甘心呢!可是这一切她都在尝试着去努力的适应啊!
“哪又怎样呢!我挣扎了这么久,在这枍娑城,天帝手里不过还是一枚棋子罢了,一旦任务失败,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这样说着她心里其实也是及其难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