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侍卫继续说到:“属下以为,就她那个三脚猫功夫,若说是来刺杀您的,恐怕是要笑掉大牙了。”
鸾娘看着手中的竹简说到:“你和她过过招?”
侍卫低头:“哦,那倒没有!”
听着鸾娘竹简一磕,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还不赶快去查。”
侍卫知道,这是鸾娘发怒前的征兆,忙着点头,退出了房间。
走到底楼的时候,掌柜的喝店小二正在收拾刚才的残局,偌大的房里现在一个客人都没有,只听见掌柜的一直在吩咐:“快点啊!你这里要扫干净一点,你们也是,别偷懒,把好的桌子搬到一旁去。”
侍卫过去后忙着叫了一句:“陈老六。”
掌柜的转身,侍卫就拎起他的衣服,“早上那个母老虎的事儿,你在和我说清楚,说.....”
陈老六被吓得不清:“就是她夫君扑过来,替她挡了那个凳子,她一生气就用剑把那个桌子给劈了。”
“桌子呢?”
“诺,就在那儿。”掌柜的忙着用手指着,侍卫赶紧过去一看,切口很是平滑,工整,而且这桌子材质不错,没有二十年内力是做不到的。
他想着轻骂了一句:“妈的,这女人有不小的内力啊。”
掌柜的这么一听知道出事儿了,忙着说到:“他们走了才半个时辰,走之前还刻意的打听了一下鹤鸣茶庄在哪儿,说是要去买最好的北苑香辣片。”
侍卫一听,把桌子的一角摔在桌子上,忙着吆喝:“思齐,八宝,快带上兵器给我追。”
“是。”
说着几个人迅速消失在掌柜的眼里。
繁芜与夙椿终于等到了掌柜的泡好茶,跪坐在软凳上看着掌柜的沏茶:“这是上好的北苑香辣片,最好的贡茶,夫人您尝尝。”
繁芜端起茶杯小小的茗了一口,一旁的夙椿经常喝这个东西,他就是闻这味道就知道不对,忙着说到:“掌柜的,你这香辣片似乎有些年头了吧!”
繁芜趁着掌柜的转头看向夙椿的时候,悄悄在茶里加了一点蒙汗药,也跟着装模作样的闻了闻:“老板,这茶汤的味道喝起来也怪怪的。味道不对啊!”
他端起繁芜手中的那杯,在鼻子面前扇闻,没感觉不对,之后轻轻的喝了一小口,不过一会儿,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做好一切后,繁芜和夙椿讲他扶到船上,用一张布盖着,叫来一个船夫,繁芜吩咐到:“把人运出城外三天,之后找一个合适的时机把人放了就成,拿着银子回老家,买几亩地好好过日子吧!”
夙椿听完后问道:“我让你准备的东西准备好了吗?”
船夫从腰侧拿出一个水囊,递给夙椿:“准备好了,这是今天早上才杀的猪血。”
两人拿着就转身回到了茶庄,回到茶庄后把房门关上,打开水囊盖子,把里面的猪血倒在地上,制造处一副此处曾经行凶的现场。
“夙椿,你说茶庄老板如果知道沊关河失势的消息,他会常在哪儿呢?”
夙椿按照自己的思绪说着:“一般来说做生意的地方,最不引起怀疑的事情就是做买卖,如果是我,我会把信息常在茶包里,等取消息的人来了在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