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芜看着夙椿手里的茶饼,摇着头说到:“可是茶饼压得这样实,怎么放得进纸条呢!”
夙椿捏着手里的茶饼,繁芜看着柜台上的一根晒干的芦苇看着,这东西是干什么用的?夙椿嘴角一笑,接过繁芜手里的芦苇:“客人买茶饼,店家一般会拿一根塞干的芦苇,从这里穿过去,方便带走。”
繁芜看着夙椿把芦苇往绳子上一串,这是在给自己介绍用法是吗?
而后,她看到了柜台上放着的一根很纤细的毛笔,拿起来说到:“你看,这支笔这么细,一般用来抄经的,所以这支笔一定是用来传递消息的。”
夙椿看着一旁的账单,总算是找到了一点有用的东西,繁芜要是知道夙椿心里在这么想,肯定又是好一番数落。
他笑着接过笔:“店家的笔记也有了。”
繁芜雀跃的问道:“你会模仿笔记啊!”
“练过几日,若是在纸上可能会穿帮,但写在有脉络的叶片上,应该没问题。”
看着夙椿安安静静的写着,繁芜就在一旁撑着一只手看着,很是享受。
可是夙椿被这样看着,很是分神,咽了咽口水说到:“乌河那边需要一些尸体的脱痕,你去弄一下,他们很快会寻来的。”
繁芜很是不爽,不过也不能表现出来,只能起身“哦!”了一声,转身走了一步就驻足,想着不对啊,他们这两个人,不是她才是老大吗?所以好像一切听从她的吩咐。
转过身坏笑一下后走到夙椿旁边说到:“你的胆子越来越大,现在都敢使唤老大了,是吗?”可是却没有一点错怪之意,看着夙椿仍旧埋头写着,不回答。
她转身还是去了。
等到听不见繁芜“踏踏”的脚步声,夙椿这才敢悄悄抬起头,看了看繁芜出去的门,嘴角掀起了一丝涟漪般的微笑,清秀雅礼,很是迷人。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侍卫带着一帮人正来势汹汹的迅速往他们这方跑来,才出门的繁芜刚好碰到了这一幕,躲在一捆柴火后想着怎么办。
等着夙椿刚好落完最后一笔时,门突然被一脚蹬开了,夙椿一看就知道是画桥楼的侍卫。
他强装镇定的抬起头说着:“客官想要些什么呢!”另一只手却暗中摸着放在柜台下面的那把剑。
那头目看着夙椿嘲讽到:“今日才和夫人在画桥楼里用过早膳,现在却又在别人的茶馆看店啊!”
这句话夙椿就知道已经暴露了,一只手就把一个茶壶推了出去,那头目一偏头就躲过了。
夙椿知道找个地方不能久待,立刻破窗想要逃走,却不想窗外早就有人等着他了。
繁芜看着夙椿被五花大绑的带走,心里很是着急,夙椿看到了站在大街一旁的繁芜,给了她一个眼神后就被一句“带回画桥楼。”判定的结局。
可是繁芜只能假装镇定,等到官兵都走了老远以后,她这才转身忙着去拿装备,准备去画桥楼救人。
夙椿被带回画桥楼后就直接被带到厨房,绑在柱子上就是一顿毒打,不一会儿,夙椿就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