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夭点了点头:“嗯!”
杨漠北:“我听潇然说,你妈妈说的,你和凤灼在办离婚手续。”
陶夭夭对视了他一眼,然后笑了笑:“漠北哥,别用这种目光看我,快开车,转绿灯了呢。”
杨漠北吓了一跳,看向前方,然后慢慢踩下刹车。
他说:“夭夭……怎么世上还有你这么个女人?傻成这样,”杨漠北很是心痛,或许别人知道,但是当时在悉尼发生的一切他都知道。
所以他其实,真的不想陶夭夭和凤灼在一起。
他没有想过自己,要和陶夭夭在一起,他只希望陶夭夭找一个疼爱自己的男人。
潇然就很喜欢她,如果她和潇然在一起多好啊。
陶夭夭知道杨漠北的意思。
她盯着他,很是严肃和认真地笑了笑说:“其实凤灼对我很好。”
这一句已经能解释一切了,太多的话她也不知道说什么了。
杨漠北的身体滞了滞,没有再说多什么。
一路沉默,杨漠北的车子停在别墅门口时,他先下车,然后绅士地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待陶夭夭下车,又和她聊了几句才离开。
陶夭夭也目送他的离开,这才进到园子里。
不想,却在园子里看到了,坐在轮椅上面的凤灼,正想跟凤灼打招呼,凤灼却突然冷冷地撇开目光,面无表情地对身边的佣人说:“回去。”
陶夭夭:“……”
怎么觉得凤灼莫名其妙的,还有点吃醋的味道。
难不成是因为杨漠北。
可他不是失忆了吗?
瞥了一下自己的包包,想着包包里的资料。
所以她的猜测没有错,凤灼没有失忆?!
陶夭夭想验证一下。
她进了卧室,却并没有在卧室里看到凤灼,床上空空如也,毯子枕头都平平整整,轮椅也不见了。
凤灼到哪里去了?
难不成去书房了。
正准备去书房找凤灼时,听到浴室传出来水声。
浴室的门没有关门,陶夭夭推开门,雾气便传了出来:“凤灼。”
片刻后,里面传来凤灼的声音:“进来。”
听到她的声音,陶夭夭走了进去,雾气氤氲中,凤灼全身,背对着她坐在浴缸里洗澡。
陶夭夭下意识地撇开了目光:“呃,你在洗澡啊,那我先出去,等会再谈。”
说着,她正要退出浴室。
可凤灼已经转过脸,看到她,非常自然地说:“你来得正好,用毛巾来帮我搓背!”
啊?陶夭夭以为自己听错了,半天回不了神。
凤灼很理所当然说:“你不是我老婆吗?现在我受伤了,有点不方便,那么你不是应该帮我搓背。”
“可是……”陶夭夭有点犹豫,虽然是夫妻,可是现在他不是忘记她了吗?
原本想来试探他,怎么变成帮他洗澡了。
“可是什么……”凤灼眼中闪烁着幽幽的光芒,“我猜想,我们早就上过了床。对我的身体,你应该司空见惯吧?没有必要大惊小怪。”
虽然如此,可是……
算了算了就帮她吧,陶夭夭一把夺过他手里的毛巾他背上搓起来,嘴里嘀咕着:“我看你就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