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夭一把夺过他手里的毛巾他背上搓起来,嘴里嘀咕着:“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然后重重搓了一下,凤灼吃疼,说了一句:“脾气这么臭,我到底是怎么娶的你。”
陶夭夭臭美地回道:“因为我长得青春靓丽、面容娇好、身体劲爆,所以把你给吸引了!”
凤灼毒舌的回了两个字:“低俗。”
陶夭夭再用力搓了一下他的背:“你不低俗,那你就因为不反感和我谈恋爱,哼!”
凤灼一脸不我信的表情:“媚俗。”
陶夭夭在背后面,挥了两次空拳,最后还竖起了中指。
凤灼没有回头,却也知道她做了以,露出鄙夷的表情:“还竖中指?庸俗。”
陶夭夭张大嘴,你丫后面长眼睛了,又想用双指戳戳他后脑,不过想到她刚才的话,立刻又忍住了。
凤灼邪魅地勾勾唇:“陶夭夭,你简直就是三俗的代表。”
话里,有深深戏谑的味道。
不是不认识她的吗?干嘛说话这么带刺,陶夭夭恨恨地想道着,会不会真是假装的,然后故意来劳役她吧?!
这般想着,手上的力道也加重了,上上下下,再上上下下……
凤灼抗议出声:“陶夭夭,我这是背而不是搓衣板,你也不是在洗衣服。”
陶夭嘻嘻一笑:“我当然知道你这背不是搓衣板,搓衣板哪有这么的柔软、光滑、迷人,看你这宽阔的肩背、结实的臂膀,还有布满肌肉的古铜色的胸膛,平滑性感的小腹……洗衣板半分也比不上,只不过以前咱们洗澡时,你自己说喜欢我这样帮你洗,所以我想起了以前,就手不听话,自动成了这动作。”
“你的意思是你以前,经常帮我洗澡了?”凤灼用慵懒的语气问。
陶夭夭重重点头,一派的天真无邪,“对啊,我经常帮你洗,你这人在我这儿呢,有点受虐倾向,喜欢我往死里蹂躏你,我一天不打你不骂你,你说你就全身不舒服。”
然后故意在他腿上掐了掐,想要看他有没有反应。
凤灼声音嘶哑了几分,好像在受折磨一样,说道:“你这个女人,是想谋杀亲夫吗?”
陶夭夭恍然大悟地看着他:“你不是受伤了,受伤了应该没有知觉才是,你怎么还有感觉啊。”
凤灼脑门,华丽丽地竖下三条黑线:“陶夭夭,有点医学常识好吗?残废了才会没有知觉,我只是受伤,而且你掐的是另一条,我没有受伤的腿。”
陶夭夭低头看了一眼,“不好意思,掐错了。”
凤灼真是哭笑不得。
看洗差不多了,陶夭夭扶着他从浴缸里起来,坐进轮椅,又拿过那条毛巾,不情不愿地帮他擦干身上的水,再为他穿衣服。
整个过程,她特意逼开某人某个部位。
但是两人真的是离的很近,近得可以感觉到他暖暖的气息,头发上的清香,还有他激烈的心跳。
手不时碰触他的胸膛,陶夭夭感觉自己的心跳漏了一节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