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率领麾下兵马出城,与鹰扬军对阵。
吕布跃马出阵,大呼挑战。
典韦抡着一对巨大铁戟冲出军阵,咆哮着直朝吕布冲去。吕布催动赤兔马,迎上典韦。转眼之间,两马相交,吕布的方天画戟与典韦的一对铁戟猛然相撞,铿锵一声巨响,震撼全场!典韦感觉到对方的力道丝毫不逊『色』于自己,大为兴奋,继续催马朝吕布杀去,高举着一对铁戟,嘴里嗷嗷直叫,俨然就是一头发了狂的上古魔兽一般!
吕布战意昂然,催马迎战,双方恶战不休,杀得天昏地暗鬼哭神嚎,好似貔貅战獬豸,如同猛虎战崖巅!双方将士热血沸腾,呐喊声一浪高过一浪!
吕布眼见五十回合过去竟然依旧占不到丝毫上风,不禁焦躁起来。
就在这时,白马银枪的赵云出阵直朝吕布杀来。吕布不敢怠慢,抖擞精神,奋力迎战对方两员悍将。十几回合下来,双方依旧不分胜负。典韦杀得『性』起,抡起一对铁戟不断猛攻上去,赵云勒住战马,喝道:“我们敌不过他,快撤退!”随即便勒转马头朝己方军阵奔去。典韦反应过来,也勒转马头,催动战马脱离了战斗。
吕布眼见对方逃走了,不禁战意大盛,挥舞着方天画戟嚎叫着直朝敌军军阵冲去。臧霸见此情景,当即挥动全军掩杀。
鹰扬军还未接战,便整个倒奔了下去。
吕布军士气大振,人人奋勇争先追杀鹰扬军。
咚咚咚咚……!四面八方突然想响起惊天动地般的战鼓声。吕布军将士吃了一惊,不禁停下脚步朝周围看去,赫然看见四周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出现了无数的鹰扬军,旌旗云涌,刀枪如林,已经将他们重重包围起来了!
吕布这时才明白过来,惊呼道:“不好!我们中埋伏了!”吕布急忙催动赤兔马,率领麾下将士沿着来路冲去,试图突围。雄伟凶恶的典韦突然拦在当头,挥舞铁戟接住吕布厮杀。吕布心中焦急,奋力想要击杀典韦冲出重围,然而典韦却是越战越勇凶悍绝伦,俨然就是一头凶猛无比的上古魔兽!双方大战数十回合不分胜负!臧霸等将领率领大军冲击鹰扬军的包围圈,血战连连,杀得天愁云惨日月无光!然而吕布军虽然损失不小,却始终无法冲破鹰扬军的包围圈,形势越来越不利了!
吕布暂时退了下去,吕布军也暂时停止了突围。吕布望着周围这仿佛铁壁一般的包围圈,不禁心慌意『乱』起来。希望李榷能够帅兵出来救援,然而朝城池那边看去却没有看见任何动静,李榷似乎完全没有要出兵救援他的意思!吕布不禁心中愤恨,恨不得杀了李榷才好!
陈狼骑马来到军前,对吕布道:“温侯,你已经陷入了我军的包围圈,你们是冲不出去的。”
吕布紧皱着眉头,没有说话。
陈狼笑道:“我可以放你回去。”
吕布一愣,难以置信地问道:“大将军说要放我回去?”
陈狼微笑着点了点头,“温侯是并州军系。看在我麾下并州军将士的面子上,我可以放过你这一次。”吕布显得有些狐疑的模样。
陈狼把手一挥,包围圈的西边立刻开了一个口子。吕布见状,连忙朝陈狼抱拳道:“多谢!”随即便勒转马头朝那缺口奔去了,众吕布军官兵纷纷跟了上去。陈狼扬声喊道:“吕布,别忘了我先前对你说过的话!”吕布心头一动。残兵败将平安地出了包围圈,直奔入了长安城。
吕布找到李榷,怒气冲冲地喝问道:“李榷,你这混蛋,为何见死不救?!”
李榷见吕布如此模样,有些发怵,不过想到身边有几十员战将在,不由得胆气壮了许多,没好气地喝道;“吕布,你别搞错了!我是你的上司,你竟敢如此与我说话,便是以下犯上!”
吕布大怒,挺起方天画戟喝道:“你这杂鱼有何能耐,能做我吕布的上司!”
李榷身边的众将慌忙拿起兵器与吕布对峙,都显得有些惶恐的模样。李榷『色』厉内敛地喝道:“吕布,你要造反吗?”
吕布怒火攻心,便要动手杀人了。就在这时,臧霸急忙在吕布耳边道:“将军,若杀了李榷,太师那边可就不好交待了!”吕布心头一凛,缓缓收回了方天画戟。狠狠地瞪了李榷一眼,转身去了。臧霸等连忙跟了上去。
李榷松了口气,随即狠狠地骂道:“不过就是太师收养的一条狗,竟敢如此嚣张!”
当天晚上,李榷正在和众将议事。就在这时,一名亲兵奔了进来,禀报道:“大将军,吕布麾下有一个军官跑来所有紧急事情报告大将军。”
李榷皱了皱眉头,道;“叫他进来。”亲兵应了一声,奔了下去,片刻之后便领着一个军官进来了。
那军官一进来,便抱拳拜道:“小人见过大将军!”
李榷打量了他一眼,并不认识,问道:“你是吕布的部下?”
那军官点头道:“是的。”随即急声道:“大将军,小人此来是有紧急事情报告大将军!大将军可能还不知道,今天白天的时候我军出城迎击敌军,其实落入了敌人的包围圈几番冲突都无法突围!最后之所以得出重围,其实是那鹰扬大将军主动放行的!”
众人听到这番话,不禁大感惊讶,李榷急声问道:“那陈狼为何会放走吕布?”
军官道;“具体的小人也不清楚,不过似乎,似乎吕布将军和鹰扬大将军事先曾经达成过什么协议似的!”
李榷心头一动,皱眉骂道:“这个吃里扒外反复无常的家伙!我早就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他明明已经陷入重围,怎的如此轻易就冲了出来,原来竟然同陈狼有所勾结!我绝饶不了他!”
而差不多与此同时,一名身着西凉军甲袍的军官求见了吕布,对吕布道:“温侯,小人是李榷麾下的军官,素来敬仰温侯勇武!”
此时的吕布虽然心情不怎么好,不过听到这番话,还是禁不住开心地笑了起来,问道:“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那军官神『色』严重地道:“小人此来其实是背叛了李榷,可是却又不能不来!”吕布不禁奇怪起来。只见那军官急声道:“温侯,小人刚才得知李榷他正在密谋加害温侯,温侯千万小心啊!”
吕布一愣,继而大怒,骂道:“李榷这条杂鱼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吗?我非宰了他不可!”
臧霸看了一眼军官,朝吕布抱拳道:“将军,此事还不确定,将军不可冲动!”
那军官连忙道:“小人所言都是实话!温侯若是不信,可以立刻派人去西凉军营附近查探,看小人所言究竟是真的还是假的!”
臧霸不等吕布说话,便道:“将军,末将立刻派人去查探!”说着便奔了下去。
不久之后,派去查探的军官匆匆回来,急声禀报道:“启禀将军,西凉军正在秘密调动,似乎有包围我军的企图!”
众人大惊,吕布怒骂道:“****的杂鱼,我定要剁下他的狗头!”随即传令全军集结。
并州军先集结完毕,在吕布的率领下突袭李榷的大将军府。李榷猝不及防,大将军府顷刻之间便被攻破,攻入大将军府的吕布军官兵见人就杀。
李榷跳墙逃走,直奔到西凉军营地,随即调集西凉军反攻吕布军。双方便在城中爆发了激战。刚开始时,吕布军在吕布、臧霸、高顺等悍将的率领下占据了一定的优势,然而随着加入战斗的西凉军越来越多,形势很快就变得对吕布军不利起来。到了入夜的时候,吕布军已经被西凉军分割包围在城中的几个地方。
李榷登上高处,看着城中急促正在交战的战场,冷笑道:“吃里扒外的东西,今天就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部将张龙奔来禀报道:“大将军,敌军已经是瓮中之鳖了!其他的都好办,唯独那个吕布不好对付,已经被他杀死了十几员战将百余名士兵了,可是却无人能够近身!”
李榷没好气地道:“区区一个匹夫你们都对付不了吗?”
杀!!……巨大的杀声突然从东、南、北三面城门传来。李榷一愣,不解地问道;“出什么事了?”张龙循声望去,一脸茫然地道:“不知道啊!”
就在这时一名浑身是血的军官策马奔到了李榷所在的阁楼下面,勒住马,抬头叫道;“大将军,不好了,鹰扬军已经入城了!”李榷愣在当场,一时半会儿都没反应过来。
鹰扬军从三面冲入城中,猛杀入毫无防备的西凉军中,直杀得西凉军尸塞街巷血满沟渠,西凉军官兵惊惶之下根本抵挡不住,纷纷四散逃命。原本陷入绝境的吕布军见此情景大喜过望,连忙奋力反击!
李榷眼见整个城市完全陷入了混『乱』,惊慌失措不知该如何是好。浑身是血的汤兰奔到了李榷的面前,急声叫道:“大将军,鹰扬军都入城了,只有西门可走,我们快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