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茧对沈令白口中的“老朋友”很好奇,“是谁呀?她是在哪里见过我吗?”不然,他怎么会说那个老朋友喜欢她。
沈令白却卖起了关子,“等进去你就知道了。”
他牵着方茧的手往会所里走。
骆闵正恰好在门口,一看到他们两个人进来,便笑着迎上来,“阿白,方小姐,你们来了。”
沈令白问:“美宁来了吗?”
骆闵正笑,“早来了,在酒窖里挑酒呢。你知道她这个人,和飞扬一样,嗜酒如命。这样吧,你先带方小姐上去,我去酒窖叫她。”
“好。”沈令白带方茧去了他们专用的那间包厢。
方茧对那位叫“美宁”的老朋友,十分好奇,“‘美宁’是两个字?”
沈令白将她的外套挂起来,回,“美人的美,安宁的宁。”
方茧称赞,“好好听的名字。”想必这名字的主人应该是一个大美人。
不像她,一个“茧”字,再配上一个“方”姓,喊起来总有些奇怪。
沈令白摸摸她的头,“你的名字也很好听。”
方茧学他,也摸摸他的头,“你的名字也很好听。”
说完,两个人相视一笑。
片刻后,包厢门从外面推开了,一个身形高挑的女人走进来,方茧看过去,又惊又喜,“melissa?”
她怎么也没想到,沈令白口中的老朋友竟然是她。
骆美宁笑着走到她跟前,“方小姐,请允许我重新向你介绍一下我自己,我的中文名字叫骆美宁,是阿正的双胞胎姐姐,与阿白算是青梅竹马。”
大概是怕“青梅竹马”这个词会让方茧多心,骆美宁又笑着解释了一句,“不过,你放心,我跟他只是单纯的青梅竹马,不存在任何的感情纠葛。”
她这通额外的解释,倒让方茧有些不好意思了。本来,她也没有多想的。她微微一笑,“怪不得,我第一次在画展上见到你的时候,便觉得你有些眼熟,原来你是骆少的姐姐。”
沈令白是第一次听方茧提起此事,恍然一笑,“我就说美宁怎么知道你,原来你们早就认识了。”
骆美宁笑道:“所以说缘分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我在画展上听到方小姐那句“好看”时,当时并不知道她就是你的未婚妻呢。”
沈令白伸手,揽住方茧的肩,俊美的唇角得意的勾起,“我早就跟你说过,你要是见到她本人,你一定会喜欢她的。”
骆美宁含着笑意的双眸轻轻从方茧的脸上扫过,“嗯,你说的没错,方小姐很单纯很可爱,想不喜欢她都难。”
被当面夸,还是被骆美宁这样的大美人夸,方茧简直有些受宠若惊。
她羞涩的莞尔,“谢谢。我也很喜欢你。”
骆美宁优雅的一笑,“能被你喜欢,是我的荣幸。”
这时,骆闵正走进来,见他们都站着,便玩笑道:“你们这是在干什么,玩罚站的游戏,还是夹道欢迎我呢?行了,都坐下聊吧。”
四个人依次落座。
方茧坐在沈令白的右手边,骆美宁坐在他的左手边,再过去便是骆闵正。
骆美宁拿起醒好的葡萄酒,给自己倒了一杯,将酒杯送到唇边,轻抿了一口后,似乎有些不满意。
骆闵正见她把酒杯放下了,眉微皱,“这酒也不是你要找的那种?”
骆美宁摇头,“不是。”
骆闵正有些无奈了,“这酒我可是根据你描述的味道和口感,在法国南部一个小酒庄买来的,还不符合你的要求,那我也没办法了。”
沈令白听后,插话进来,“你们在说什么酒?”
骆闵正无奈道:“她呀不知道在哪里喝到过一款酒,便对那款酒一直念念不忘,这几年一直在找,但没找到。”
沈令白是了解骆美宁的,她虽然喜欢喝酒,却从没对一款酒这么执着过,便问:“什么酒竟值得你几年都忘不了?”
骆美宁含着笑意的眼底闪过一丝晦涩的情绪,“就是那年,我们在法国一起过圣诞的时候,你带来的那瓶酒。你当时是在哪里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