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几年前,沈令白去法国出差,竟在巴黎街头偶遇了同样去法国出差的骆美宁。那时恰逢圣诞,两个人在异国他乡重逢,便约好等工作忙完后,一起过圣诞。
两个最后在骆美宁的酒店一起度过了圣诞。
当时,沈令白带了一瓶葡萄酒过去,当做圣诞礼物给了骆美宁。
沈令白说:“我一个客户送的,说是他母亲亲手酿的。”
“难怪我一直找不到。”
“你要是喜欢,我回头问问那个客户,看能不能请他母亲再酿一些。”
骆美宁莞尔,“那就麻烦你了。”
他们三人在聊这些的时候,方茧一直安静地坐在沈令白身边,骆美宁担心会冷落到她,便把话题扯到了他们婚礼上,“对了,方小姐,我还一直没有问你呢,你喜欢什么样的婚礼?”
“我给阿白提了两个建议,一个是在教堂举办纯西式的婚礼,一个是氛围相对轻松一点的草坪婚礼,你喜欢哪一个?”
方茧想了想,“草坪婚礼吧。”
骆美宁听后,笑着看向沈令白,“你又赢了。”
方茧听得一头雾水。
沈令白笑着解释,“那天她来找我谈婚礼的事情,和我打了个赌,看你的选择会不会和我一样。”
“你也选的是草坪婚礼?”
“对。”
骆美宁唇角一弯,”我愿赌服输。”
沈令白还没说话,便听到骆闵正开口笑道:“你们两个从小就玩这种打赌的游戏,都玩了这么多年了,还没玩腻吗?”
骆美宁白他一眼,“要你管。”然后,她看向沈令白,眼睛里带着明媚的笑意,“说吧,你这回想要我为你做什么?”
沈令白眼下倒真有一件棘手的事情想请她帮忙,便不客气道:“那你就去劝说一下我父亲,请他来出席我和方茧的婚礼。”
骆美宁笑着叹气,“你这可是给我出了好大一个难题。你父亲是何等固执的人?你都做不到的事情,我怎么可能做得到?换一个吧。”
骆闵正却说:“这件事还真得由你去。沈伯父这人是很固执,可他却很喜欢你,你忘了,你小时候,他还同父亲说要让你和阿白定娃娃亲呢。你要是亲自出马,说不定还真能劝动他呢。”
说完,他心有余悸似的,轻笑了一声,“幸好,你跟阿白两个人不来电。不然,我还得叫他一声姐夫,在他面前就平白矮了半个辈分。”
骆闵正刚说完,骆美宁就在他头上敲了一下,“这都是哪一年的陈谷子烂芝麻了,还搬出来说。方小姐还在这儿呢,你说这些,不是诚心让她误会我和阿白吗?”
骆闵正也意识到自己刚刚口无遮拦了,忙笑着向方茧道歉,“方小姐,你可千万别误会啊,就我姐那副臭脾气,阿白可看不上她。”
方茧连忙说:“没有。我没误会。”
倒是沈令白担心她会胡思乱想,回去的车上同她解释,”我们几家世交里,到我们这一辈,就只有美宁一个女孩子,她自小就聪明,很讨长辈们的欢心。”
“其实不止我父亲,铭叔也曾动过让飞扬和她定娃娃亲的念头。不过,这都是长辈们的玩笑话,当不了真。”
方茧不禁好奇,像骆美宁那样的女人,会喜欢什么样的男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