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瘟疫,将近有两千名天罡宗弟子丧生,但是司马煌和司马昌并不在意,因为他们手下有四万弟子,两千名弟子的死活,他们是不会在乎的。
处理完了这场瘟疫之后,司马煌迫不及待地要对付林青峰和神云宗。他已经得到了消息,林青峰的神云宗也在修筑石墙,想要与自己的天罡宗分庭抗礼。
司马煌的脸上现出了冷笑,说:“昌儿,这林青峰开始效仿天山派的做法,你能不能向上一次那样,将神云宗的石墙攻破,将神云宗杀一个片甲不留?”
“父亲,这件事情包在我的身上了,”司马昌站了起来,一抱拳道:“不过父亲,我们还有一件事情要做!”
司马煌说:“昌儿,你说的是什么事情?”
司马昌道:“父亲,前一段时间,我们天罡宗经历了一场瘟疫,所以让林青峰和沐堂天等人多蹦跶了几天。加上那个时候天气炎热,就算是没有瘟疫,我们也不能大动干戈。但是现在,天气已经转凉了,再过三个月就会入冬,所以现在是灭掉神云宗的最好时机!”
“盟主,少盟主说的有道理啊,”张子虚在旁边奉承了起来,说:“去年冬天我们灭掉了天魔宗,现在距离那个时间还有两个月,也该让神云宗去做第二个天魔宗了!”
司马煌点了点头,司马昌道:“父亲,我要说的一件事情就是,我们在进攻神云宗之前,一定要想办法召开武林大会,将武林各门派的当家人全都召集到我们身边。一来,这样可以壮大我们的力量,二来,也可以防止有人去依附和投靠神云宗,三来,这一次不来的门派,我们必须坚决消灭,您看如何?”
“好!”司马煌一听非常高兴,笑着说:“昌儿,这件事情就交由你去办吧,怎么样?”
“当然可以,”司马昌道:“父亲,我还有一件事情,要向您请示,希望您能够答应。”
司马煌说:“昌儿,你说吧?”
“是!”司马昌的脸上有了一种恭敬的表情,道:“父亲,您现在年事已高,虽然武功超群却也容易劳累。天罡宗是您一手创下的家业,所以为了天罡宗,您也要保重身体。因此,孩儿向向您建议,不如这一次由我来全权负责灭掉神云宗的事情,父亲可以在家中静待好消息,您看如何?”
“这……”司马煌一听这话眉头一皱,他本来是想亲自带人去灭掉神云宗的,没有想到,司马昌竟然提出了这种要求。
司马煌的脑子在飞快地转动,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自己的儿子想要架空自己,从而夺取天罡宗的大权。如果真的是那样,自己当然不能答应。
尤其是前一段时间,司马煌已经得知了仙级门掌门姬悟天死亡的真相,他竟然是被林山杀死的。
其实,司马煌的心里非常清楚,林山之所以能够杀死姬悟天,是因为他练习了天罡宗的天罡神剑。不过,司马煌也有些惊讶,因为林山练习天罡神剑应该不会超过半年的时间,能够杀死姬悟天实在是了不起。
要知道,姬悟天的武功可不是盖的。他作为仙级门的掌门,武功在江湖武林之中都可以排到前十的。
让司马煌不解的是,林山既然已经练成了天罡神剑杀了姬悟天,但他为什么不来见自己呢?难道,他是在与自己的儿子密谋吗?
另外,司马昌对姬悟天的死也是语焉不详,要不是自己偶然之间从天罡宗弟子口中得知,这个逆子是不会告诉自己的。
所以,司马昌虽然是自己的亲儿子,但是司马煌对他还是有了深深地戒备。今天听儿子这么一说,司马煌的疑心就更加重了。
司马煌本不想答应司马昌的要求,因为那样的话,自己恐怕就更加无法控制天罡宗。不过他转念一想,林青峰和神云宗并不好对付,也许,自己可以通过林青峰,好好地教训一下自己的这个逆子。
另外,自己还可以暗中派人监视司马昌,从而把林山也挖出来。
想到这里,司马煌不由得大笑了起来,说:“好啊,昌儿,为父也早有此意。你已经三十岁了,天罡宗将来就是你的,所以你早就应该独当一面。既然如此,你就全权负责好了,为父等着你的好消息。”
“多谢父亲!”司马昌一听心中高兴,继续道:“父亲,既然您让孩儿暂时掌握大权,孩儿还有一个请求!”
“说吧,什么事情?”司马煌说:“昌儿,你是不是又后悔了?害怕对付不了林青峰吗?”
“呵呵,父亲,当然不是了!”司马昌笑道:“孩儿话已出口,怎么能够往回收呢?只不过,我们要想灭掉神云宗,要比灭掉天山派花费更大的力气,所以,孩儿想请父亲将白蛇剑和巨龙蛇甲暂借给我,不知父亲意下如何?”
司马煌听完之后把脸一沉,说:“昌儿,你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白蛇剑和巨龙蛇甲乃是为父防身法宝,怎么能够轻易许人?你虽然纵览全局,但是既不需要上阵杀敌,也不需要与林青峰亲自交手,要这白蛇剑和巨龙蛇甲干什么?其他的事情我都可以答应,唯独这件事情不行,去吧!”
“我……”司马昌被自己的父亲硬生生地拒绝了,他的脸上不由一红,心里却生出了无限恼怒,但是,司马昌在这个时候又不能发作,只好暗气暗憋,道:“父亲说的是,孩儿知错了!”
司马煌再也没有了刚才的好脸色,训斥说:“昌儿,你将来是天罡宗的继承者,所以应该在自己的武功上下苦功,而不是寄希望于巨龙蛇甲和白蛇剑这类东西,你明白吗?”
“是,孩儿知道,”司马昌赶紧道:“父亲,现在我就回去准备,请您静候佳音。”
司马煌点了点头,司马昌便从大殿里退了出来,司马煌看着儿子离去,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情。他让众人也全都散去,唯独留下了乾坤门掌门张子虚。
大殿里只剩下了司马煌和张子虚,张子虚的后背不由得冒出了凉气,因为他不知道司马煌找自己干什么,所以心里十分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