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昌一听这话,立刻就对张子虚起了疑心,道:“子虚兄,我并没有对家父不满啊,你这是什么意思?”
张子虚知道司马昌会这么说,便笑着说:“少盟主,您不必瞒我,这几次我都看在眼里。我想告诉少盟主,盟主对少盟主也多少有一些戒备之心,所以,少盟主应该赶紧和盟主缓和关系。只有这样,才更加有利于天罡宗的壮大,您说是吗?”
司马昌的眼神越来月凶恶,道:“子虚兄,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你我这种关系,你可不要对我有所隐瞒,否则的话,不要怪我翻脸无情!”
“少盟主,我怎么敢对您有所隐瞒呢?”张子虚警惕地看了看门口,司马昌说:“子虚兄,有话请讲,但说无妨。”
“好吧!”张子虚冷笑了一声,道:“少盟主,实不相瞒,刚才在你等走后,盟主特意将属下留住,让我辅佐你好好打理天罡宗,尽快地灭掉神云宗。但是,盟主也告诉我,要严密注意少盟主的一举一动,有事情立即向他回报。少盟主,所以我才知道,你们父子之间有一些小猜忌,这对于天罡宗来说,实在是不好的消息。”
“哦?原来是这样!”司马昌丝毫不怀疑张子虚这些话的真实性,但是,他却对张子虚的用意有些不解,说:“子虚兄,家父一定是误会了,我对他老人家十分忠心,怎么会有别的用意。再者,他老人家是我的父亲,这天罡宗乃是我们父子两个人的,我怎么能够不希望它继续发展下去?所以,父亲这样对我有猜忌,我实在是不解!”
“呵呵,少盟主,您千万不要这么说,”张子虚笑着说:“属下并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对少盟主言明,我张子虚对少盟主的忠心天日可鉴。只不过,我也希望少盟主和盟主能够齐心协力,将天罡宗继续发扬光大!”
司马昌看了看张子虚,他忽然明白了张子虚应该是来投靠自己的。虽然张子虚武功不高,但好歹也是乾坤门的掌门,对自己还是有一些利用价值的。
因此,司马昌赶紧笑道:“子虚兄,您这番肺腑之言让我十分感动,小弟一定会和家父消除隔阂的。只不过,我们要想对付神云宗,不知道你有何高见?”
张子虚刚要回答,房门外面忽然有人说道:“少盟主,属下有事情求见!”
司马昌的心里一惊,因为他已经告诫自己的下属,在自己和别人商议大事的时候,没有紧急情况不要来打扰自己。
但是现在,自己的属下却说有事情求见,那就一定是大事了。所以,司马昌决定赶紧要见一下。
本来,司马昌还想着要把张子虚支走,但是转念一想,自己要利用张子虚,就得让他觉得自己对他没有防备之心,所以便道:“进来吧!”
“是!”
门外之人答应一声推门而入,司马昌一见原来是自己手下的一名护法,便问道:“有什么事情?”
那名护法看了看张子虚,司马昌把眼睛一瞪,说:“张掌门乃是我天罡宗的人,有话直说无妨!”
“遵命!”那名护法答应了一声,道:“少盟主,我们已经收到消息,神云宗现在正在做三件事情,好像都跟我们天罡宗有关。”
司马昌一听非常高兴,说:“是哪三件事情呢?一一讲来。”
护法道:“少盟主,神云宗现在也和当初的天山派一样,开始修建抵御其他门派进攻的石墙了。”
“哦?”司马昌一听便冷笑了起来,说:“子虚兄,你看这神云宗是不是昏了头?天山派他、用过的失败之法,他们竟然又捡了起来,真是可笑!那第二件事情呢?”
护法道:“少盟主,第二件事情就是我们得到消息,神云宗在神云山周围附近大肆采购粮食等应用之物,好像是要做什么准备。”
司马昌和张子虚相互看了一眼,他们知道神云宗这是想要做长期打算,张子虚一笑说:“少盟主,看来林青峰也没有什么本事,而且对天罡宗十分惧怕,要不然,他也就不会如此了!”
“哈哈,子虚兄,你真是有高见之人!”司马昌恭维了一句,便问道:“第三件事情是什么?”
护法说:“少盟主,据我们得到的可靠消息,神云宗在半个月之后,要召开什么庆祝大会。”
“庆祝大会?”司马昌对这个消息最为关注,问道:“他们有什么可庆祝的?”
护法说:“回盟主,据说一个月之后,是神云宗宗门大会,所以他们要庆祝一番。而且,神云宗已经向不少门派发出了邀请,请这些门派的人前去参加。”
司马昌一听就明白了,他看了看章子许,道:“子虚兄,你有什么看法?”
张子虚做出了一副深思熟虑的样子,说:“少盟主,这神云宗从来就没有举行过什么宗门大会,我看,她们一定是想要召集各门派说些什么。按照常理,只有武林盟主才有权力这样做,林青峰既然这样做了,那就说明,他已经打算和天罡宗彻底撕破脸啊!”
“这个我当然明白,”司马昌道:“子虚兄,我父亲刚才也说要召集各门派,那这样一来,咱们和神云宗岂不是顶了牛吗?”
张子虚一笑,说:“少盟主,我觉得这也许是一个机会,我们正好利用这个机会,想办法干掉神云宗!”
“子虚兄,你是不是有什么高见?快点儿告诉我啊!”
张子虚笑道:“少盟主,我觉得咱们可以将计就计,如此这般。”
司马昌听完了张子虚的话,立刻就大笑了起来,说:“子虚兄,你可真是一位高人!好,咱们就这么办了。不过现在,我要马上去见父亲,你跟我一起去吧?”
“如此甚好!”张子虚道:“少盟主,属下是真心希望您和盟主能够父子连心,其利断金啊!”
司马昌大笑了起来,他拉住了张子虚的手,又说了一番推心置腹的话,两个人这才一起去见司马煌。
其实,司马煌也得到了这三个消息,他也在思索着对付神云宗的办法,正在这时,属下说自己的儿子来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