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方的海面上缓缓地出现了数艘一模一样的神秘战舰,这些神秘战舰之后隐隐还有一道更加巨大的身影。
远征军舰队的身影开始陆续展现在倭国联合舰队与北洋水师的视线中。
这使得双方更加绝望,一舰战舰就可以吊打他们,更别说有这么多的战舰,这支舰队真是强大到令人绝望、令人窒。
与此同时,数十辆武装直升机盘旋而至!
这些都不是压垮倭国联合舰队的一根稻草,压垮倭国联合舰队的是这数十辆武装直升机上播放的音乐。
“樱花啊、樱花啊,阳春三月晴空下,一望无际樱花哟……
花如云海似彩霞,芬芳无比美如画,快来吧、快来吧,快来看樱花……”
伴随着这首产自倭国江户时代、描写春天美景的倭国传统民谣放也,倭国联合舰队上的所有官兵瞬间崩溃了。
“难道我们倭国也被占领了吗?即使玉碎,也没有意义了啊……”
高千穗号舰长野村贞看着已经全面崩溃的士兵,手中的倭刀颓然落地,仰天长叹:“满清气数未尽呐,天亡我,非战之罪!”
“降低炮口,升白旗,投降吧,且留有用之身,以报天皇……”野村贞痛苦地闭上了双眼,任由眼角的泪水滑下,同时,亲自缓缓地升起了白旗,“愿后世子孙能够原谅我们。”
随着高千穗号升起了白旗,倭国联合舰队仅存的秋津州、浪速、松岛、千代田、严岛舰也升起了白旗……
“四面楚歌?计谋不错!”航空母舰上,冷梓溪笑着说道。
“老祖宗玩剩下的智慧,没有什么可值得表扬的,我只不过是拾前人牙穗罢了……”杨烈淡淡地说道,颇有一丝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大将风度。
“那么现在是否可以进行下一步行动了?”冷梓溪问道。
“行动!”
杨烈一声令下,海面上突然出现了大量的冲锋艇,这些锋艇以极快的速度向前双方的交战之地飞驰而去。
然后这些冲锋艇快速地分成两伙,一伙直奔倭国联合舰队,他们冲上倭国联合舰队仅存的战舰之后,立刻将船上的士兵关押,然后掌控战舰,不求有多强的战斗力,只求简单地开动战舰却可。
倭国联合舰人的将官则被押送到冲锋艇上,然后冲锋舰掉头,直奔杨烈所在的航空母舰驶去。
而一伙人则是救援落水的北洋水师官兵,与此同时,盘旋在空中的武装直升机猛然开火,不是针对战舰也不是针对人,而是针对海面。
“武力威慑!”众人瞬间明白了武装直升机开火的意义。
随后武装直升机开始飞向北洋水师各战舰,并喊话邀请战舰上的将官前去与要烈一会。
一艘冲锋艇停在了邓世昌的身边,冲锋艇上的士兵一把拉住邓世昌及其随从,恩,还有他的狗,将其救上冲锋艇。
“我见过你,你是南洋水师的人!”邓世昌一把抓住救他的士兵说道。
“那是以前,我们现在华夏远征军!”那名士兵对着邓世昌行了一个军礼后,拿出一根燃烧棒,一擦,红色的光焰开始闪亮起来,然后急速地挥舞着。
片刻后,得到信号的一架武装直升机飞了过来,一根牵引绳,落了下来。
“邓大人,请吧,我家大帅望于大人一晤。”
邓世昌抿着嘴,忽然一笑:“好吧,我也想看看你家大帅到底是何方神圣。”
说罢,邓世昌整了整衣摆,在士兵的帮助上,捆上牵引绳,被拉上了直升飞机。
然后武装直升飞和押着倭国联合舰队将官的冲锋艇开始陆续返航。
当北洋水师的将官经过驱逐舰时,一阵嘀咕:“这就是那艘击败了倭国联合舰队的神秘战舰,好……漂亮啊,只不过炮口在哪里呢,怎么没有炮?没有炮怎么击沉倭国那些战舰的?”
如果说驱逐舰只是让他们感觉到惊奇的话,那航空母舰带给他们的是无尽的惊恐。
只有近距离地面对航空母舰,才会感觉到他的伟大、以及自身的渺小……
“这种战舰!”邓世昌还没下直升机,只是在直升机上观察,就脸色煞白,“这种战舰将无敌于天下!”
等邓世昌踏上航空母舰的那一刻,心中的震撼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同时也有一个问题出现在他的心中:“炮呢?炮呢?这么大的战舰不可能没有炮啊?这么大的战舰应该到处是炮才对……”
随着武装直机升以及冲锋艇的快速返回,航空母舰的甲板上的人渐渐多了起来,但是泾渭分明。
一方是以伊东佑亨为首的倭国将领,一方是以丁汝昌为首的北洋水师将领。两方就这么大眼瞪小眼地看着,没有争吵,没有喝骂,也没有愤怒……有的只是无尽的恐慌与彷徨。
倭国联合舰队的将官是败军之将,无以言勇,索性就列队站在了那里;北洋水师同样如此,他们也没有胜啊,不但没胜,反而要败了,除了最初一开始定镇二舰的发威稍显上风,其余的时候几乎是被倭国联合舰队压着打,如果不是神秘战舰横空出世,自己说不定已经败了。
正在众人彷徨之际,华夏远征军列队跑了出来,一个敬礼,然后列队相迎,随后二话不说,直接将众人领进了舰上的会议室。
到达了会议室,众人本以为就能见到这支神秘舰队的主人,没想到首先出来的是一群身着白色大衣的医生和护士。
这些白衣天使们从随身的箱包中拿出听诊器等医疗器械一一开始为众人检查、验伤、治疗,不仅是对北洋水师的将官如此,对倭国联合舰队的将官也是如此,一视同仁。
这种情形反而令北洋水师的将官们心中“咯噔~”一下。
“不妙啊!本以为这支神秘的军队同样说着汉语,是自己人,但似乎并非如此啊……现下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只能见机行事了……”安然享受治疗的丁汝昌捋着胡须,心中有些发紧,但面色却丝毫未变。
与此同地,丁汝昌与邓世昌、刘步蟾等人悄无声息地对视了一眼。
“为什么也要治疗这些倭国人?”冷梓溪没好气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