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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应到手心传国大印里又多了一个蒙古人的身影,张伟心里乐开了花。
赫连达达说的没错,确实光有步兵还不行,得有骑兵。
要搞骑兵,除了有马有人有钱之外,还得有将。
骑兵跟步兵不同,怎么训练,怎么冲锋,怎么养马,等等等等张伟是一窍不通。
自己不懂没关系,这不就有一个懂这行的人投过来了嘛。
这货能做到蒙古帝国实权千夫长的位置,那也是实打实打出来的,对于骑兵的理解当今天下也没几个比他更透彻了。
“赫连大人既然诚心投靠,那本驸马自然也以诚待你,你放心,吾绝不是过河拆桥之辈,有功必赏,有过就罚,跟着我,将来的前途不比你在蒙古帝国差,封侯拜将亦不是不可能,大家伙合力,打下一个大大的疆土如何?”
赫连达达大喜,跪地抱拳:
“誓死追随驸马,打下一个大大的疆土。”
“哈哈,起来,晚上议事,大家喝两杯。”
赫连达达内心欣喜。
塔木,乌日那图你们这两个反骨仔,这次终于被老子给领先了一步,看我将来怎么收拾你们。
夜晚,小长乐宫灯火通明。
临时拼凑的长桌上,张伟高坐上首。
聂雨带着八个都头,还有另外两个三十来岁的青年军官占了一边,另一边是赫连达达跟塔木两人。
那八个玄甲军都头张伟都认识,还都揍过,所以也就不多问了,跟旧部一番寒暄之后,张伟看向聂雨带过来的两人。
“校尉,吾乃黄牛堡副指挥使,昭武校尉冯志,早看不惯这弱的一批的大宋朝,已经把家人都接到了大散关,跟钟先生聂明一样,愿意赌上全家性命,随校尉搏出一个汉唐盛世。”
其中一个青年起身抱拳,单膝跪地,语气激动的道。
黄牛堡副指挥使?昭武校尉?
黄牛堡地处大散关后方四十里左右,是大相岭与秦岭交界之处,扼守蜀道身毒之要害,嘉陵江河谷险要之地,地理位置极为重要,比之大散关分毫不差。
“你为什么投靠我?”
张伟不解,按大宋军制,昭武校尉乃是从六品中的军官,只比张伟的振威校尉低一级,这种人为什么会无缘无故的投靠他?
青年有点木讷,不过还是明白了张伟的意思。
“我与钟先生还有聂明是旧识,曾经一起与金军打过仗,前些日子钟先生写信叫我到大散关去看看,我去之后就决定抛弃一切投靠校尉,博一个前程。”
张伟点头。
原来是老钟跟聂明给我拉的人头。
“校尉,吾乃凤洲城城防指挥使,武显郎徐晓,愿追随校尉,共博汉唐盛世,富贵前程。”
另一个青年等冯志说完,同样跪地抱拳,开始介绍自己。
“凤州城城防指挥使。”
凤洲城地处大散关跟黄牛堡正中间,扼守汉江入汉中平原的关键节点,陈仓道入蜀的重要位置,乃是川蜀三关五洲防线的支撑点,大散关的大后方,凤洲城防御使高度就是张伟的直接顶头上司。
武显郎是正七品的武官,既然是指挥使,那说明手下至少有一个营,在凤洲城里也算个不大不小的中层军官,不过南宋重文抑武,这种七品武官,在凤洲其实也不算什么。
不过既然人家投靠,也没有看不起的道理。
七品官也是官,这也从侧面说明,大宋朝不得人心,这种低阶武官简直就是一点就炸,对大宋是不满到了极点,一有人起头造反,立马就开始反水。
“校尉,这两位兄弟投过来的时候,还拉了数百人过来,由于你不在大散关,钟先生也不敢做主,于是就把他们编入了辅兵队一起派到长安来了。”
聂雨又解释了一通。
“嗯,很好,很好,你俩就先在这里待着,等我把人训练出来,就一举拿下凤洲跟黄牛堡,四川唾手可得。”
说到此处,张伟的野心就一览无余了。
先取四川,在图其他。
要取四川,必需先控制陈仓道,黄牛堡跟凤洲城就是陈仓道上的两个最重要的关口,控制了这两处地方,在打通最后一个仙人关,那川蜀门户就大开,想什么时候打,就什么时候打。
“谨遵校尉军令。”
冯志徐晓二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抹惊喜。
这里可是长安啊。
他二人投靠张伟,其实以赌博的成分居多,原以为张伟最多是一个武圣修为的大散关防御使,没想到人家不声不响的就拿下了大宋朝丢失百年的长安城,有了这个大城在手,那就不是一加一等于二这么简单了。
有长安,再有大散关在手,那特么就是半个大秦。
“校尉欲取黄牛堡跟凤洲,吾二人还有些旧部同僚可为内应,只要校尉大军一到,这两处关隘唾手可得。”
徐晓起身,咬牙道。
唾手可得?张伟不信会这么轻松,这两处地方这么重要,赵彦呐会没有防备?
“校尉,凤洲城防御使高度是我姐夫,他对校尉佩服的紧,此次我就是过来给他打前站的,只要校尉愿意,凤洲城随时可以到手。”
徐晓见他不信,又低声补充了一句。
“吾草!”
天命果然在我。
张伟差点蹦起来。
时来天地皆助我啊!
重重的拍了徐晓肩膀一下,“你小子有前途,我喜欢,哈哈。”
“恭喜校尉,取四川,灭弱宋,吾等誓死追随。”
玄甲军其余八个都头这才刚知道这两投靠过来的居然还有这一层身份,那事情不就简单多了嘛?
“好!好!好,都是自己人,今晚不醉不休,明日甩开膀子大干一场。”
张伟指了指赫连达达跟塔木,一一介绍了一下。
这下大家更高兴了。
看看,连蒙古人都投靠了过来,大事可为,大事可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