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
花树一把抓住村长衰老的手腕,一用力,甩到一边儿。
“别再让我看见你打女人,不然……”
花树一边检查村长婆娘的身体状况,一边儿说,眼中闪过一丝嗜血。
“你又是个什么东西?居然敢管我的家事?信不信我连你一起打?”村长恶狠狠的瞪着花树,迟迟不敢动手。
别看她弱不禁风的,能把自己一把掀开,肯定不是好惹的。
村长气急,却并不代表他气昏了头。
呼,还活着。
花树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村长婆娘和神禅有没有奸|情她不知道,村长婆娘有没有给村长戴绿帽子,她也不知道,她只知道,村长婆娘今天挨的这顿打,是自己的一句话引起的。
如果她真的被村长打死了,自己也会不安心。
“滚。”
花树艰难的扶起村长婆娘,一步一步的走到自己屋子。
神禅看着花树的身影缓缓从身边走过,却没有看自己一眼,突然不快起来,伸手,一把抢过村长婆娘,扛在肩上,大步流星走到花树屋子里。
“你看,我说的没错吧?村长婆娘和神禅肯定有奸|情,不然,怎么会把她扛进自己家里面?”
“真是人尽可夫。”
围观的村民却忘了,如果神禅真的和村长婆娘有奸|情,神禅怎么可能放任村长殴打她?
村长恨恨的看着神禅的背影,眼中闪过恶毒,扭头就走。
花树敏锐的感知到村长的恶意,回头看一眼,只看见村长消失在人群中的背影。
皱皱眉头,“村长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儿吧?”
眼中闪过一丝深意,快的令人无法捕捉,“不会。”
花树还是感到一丝威胁,想要解决掉村长,却被神禅阻止。
“如果你想把事情闹得更大,尽可以那样做。”
踏出的脚步收了回来,花树直觉有些不对劲,然而,究竟是哪儿不对劲,她又说不上来,只好以不变应万变。
“噗通”一声,神禅把村长婆娘扔在花树床上,起身到河里洗澡。
“切,还有洁癖。”花树撇撇嘴,专心的给村长婆娘疗伤。
汹涌的鱼潮已经结束,河里又恢复成平静的样子,神禅泡在清凉的河水里,眼中迷惑不解。
触碰村长婆娘的一刹那,就知道自己依旧讨厌女人的触碰,和从前没有任何改变。
然而,为什么花树是不同的?
神禅举起右手,指尖还残留着花树美好的触感。
既然想不通,那就不再想。
神禅放下右手,眼神冷峻,不管花树究竟是谁,有什么特殊,自己绝不会因为她放弃一直想要的东西。
“村长那个老家伙,看不出来,下手居然这么狠,肋骨都断了三根,幸好没插进肺里,不然就麻烦了。”
花树自言自语,小心的将村长婆娘断掉的肋骨复位,固定好。
“明天带我上山,采点儿草药。”头也不回的说道。
神禅的脚步一顿,低低回答:“知道了。”
花树的耳朵很好,很轻微的声音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她能听得到昆虫从草叶上爬过的声音,能听得到蝴蝶振翅飞翔的声音,听得到各种各样微小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