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永言看着起身的叶临,面露惊恐,结结巴巴道:“你,你怎么会没事?!我明明亲眼看着你喝了酒.......”
叶临闻言,笑着指着桌子角落里的碗:“那个碗里的,才是下了毒的酒,我喝的,是之前我们自己买的酒。”
“你什么时候调换的?!”
古永言话一出口,猛然意识到,眼下保命才最重要:“叶临,我,我是被逼的。”
这时,王勇上前,一脚踹在古永言的腿上:“你背叛兄弟,不配在叶头儿面前站着!”
随着噗通一声,古永言跪在了地上。
叶临端起酒碗,送到古永言面前:“这酒是你带来的,别浪费了。”
“叶临,卑职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望您念在我上有老下有小的份上,饶过我这一次吧。”古永言说着,跪在地上连连磕头。
叶临冷声道:“你放心,你的妻儿老小,我们会帮你照顾的。”
心软?
绝对不会发生在他的身上!
前世,他因为心软,在职场上可是吃了不少的苦头,那时候心软,只不过是麻烦缠身,撑死了也就是丢了职位。
在这里心软,可是会丢了命!
“这是给你的体面。”
叶临将酒碗交给王勇,说道:“他若是不体面,你就帮他体面!”
说完。
叶临便出了诏狱,没多久,王勇等人便将古永言的尸体抬了出来。
“把他的尸体,扔到秦家的大门口。”叶临吩咐道。
王勇带着几个人便去了秦家。
他们前脚刚走,老黄的声音从上方响起:“叶临,你处事手段果决且老辣,真不像是个年轻人,反倒更像一名混迹官场的老油子,。”
叶临闻言,心里一惊,随后仰头看着在屋檐上抽旱烟的老黄,回道:“老黄,你可别忘了,我还有一个老师,曾任当朝右相。”
“说的也是。”
老黄望向灯火通明的远方,接着道:“来,让我看看,你的剑法,练的如何。”
话音落下,老黄随手一摆。
一块瓦片飞向叶临!
瓦片飞的速度并不是特别快,但瓦片却席卷四周,宛若一道旋风!
眨眼间,山石草木皆被卷入其中!
尘烟滚滚,煞是惊人!
叶临见状,不敢大意,拔剑而出,直接使出剑一!
“叮!”
剑刃打在瓦片上,竟发出金属碰撞之声!
剑一,仅仅是令瓦片减缓了些许速度,并未真正的化解危机!
叶临见状,紧接着又使出了剑二!
剑一重速度,剑二重威力,剑瓦相撞,随着嘭的一声,瓦片化为粉碎!
尘烟旋即消散!
老黄把烟袋锅子往瓦片上磕了磕,夸赞道:“两招使得都不错,以你现在的修为,哪怕是面对五品修为之人,也有一战之力。”
与此同时。
秦家,书房。
秦升乐呵呵的进来,看着面色沉重的众人,咧嘴笑道:“父亲,您还没休息啊?”
此时,秦业愁的睡不着,看到惹出祸端的儿子反倒嬉皮笑脸,心中的怒火瞬间爆发!
“逆子,都到了这个时候,你还笑的出来?!”
说着,秦业就要抽秦升的大嘴巴子。
秦升见状,一边后退一边道:“父亲,您别生气,我已经把叶临解决了。”
秦业闻言,将信将疑道:“你在诏狱,把叶临杀了?”
“没错。”
秦升感受到众人投过来的目光,脸上的得意之色没有丝毫的掩饰:“父亲,我收买了一名诏狱的狱卒,然后交给了他一瓶鹤顶红,若是不出意外,叶临应该已经死了。”
秦业皱了皱眉,说道:“这次做的不错。”
“多谢父亲夸奖。”
秦升笑的更加灿烂了,从小到大,父亲都是把大哥当成未来的家主培养,对他不怎么关心,每每见面,父亲对都是他横加训斥,受到这种夸赞,于他而言是屈指可数!
其他人也纷纷夸赞:“二少爷天资聪颖,计谋无双啊。”
“此可谓虎父无犬子啊。”
......
“明天一大早,我便去诏狱,将叶临的尸体带过来,将其挫骨扬灰,为父亲出气。”秦升又道。
就在这时,秦家大少秦铭走了进来,神色略显慌张。
“铭儿,发生什么事了?”秦业了解大儿子,知道秦铭行事沉稳,露出如此慌张的神色,家里必定发生了大事!
秦铭回道:“父亲,诏狱的几名狱卒,将一具尸体扔在了府门口,据府里的人讲,死掉的那人同秦升认识。”
“哈哈,必定是叶临。”
秦升挑了挑眉,得意道:“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大哥,让下人把尸体抬进来吧。”
秦铭没有搭理秦升,而是看向父亲秦业,见秦业点头,才让人将尸体抬进来。
“这不是叶临!”
孙敬看着尸体,惊呼道。
“古永言?怎么会是他?!”秦升看清尸体后,夺口而出。
秦业道:“升儿,你认识此人?”
听到秦业的询问,秦升面色煞白,结结巴巴道:“不,不瞒父亲,此人正是孩儿收买的狱卒。”
“啪!”
秦业给了秦升一个大嘴巴子,冷冷的说道:“废物!你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若是因为你这狗屁计划,使得叶临同咱们秦家鱼死网破,老夫先把你给杀了!”
“父亲息怒,孩儿觉得,咱们可以去见见那个叶临,看看还有没有缓和的余地。”秦铭提议道。
秦业微微颔首:“来人,将这个孽畜关在拆房,谁要是敢放他出来,老夫就杀了谁!铭儿,你陪我再去见一下叶临。”
说完。
秦业便带着秦铭离开。
几名小厮则将秦升带到了柴房。
“二少爷,您别怪我们,是老爷下的命令。”为首的小厮担心秦升报复,尴尬的解释道。
秦升面色阴郁,没有理会小厮的话,嘴里不断重复道:“孽畜,孽畜.......”
小厮们面面相觑,不敢在言语,关上房门便守在了外面。
另一边。
叶临走在回家的路上,一顶轿子停在路中间,挡住了叶临的去路。
“敢问,可是叶临叶牢头?” 秦铭冲叶临道。
叶临微微颔首:“你们是什么人?”
“十万两银子,可否了结你和我秦家的恩怨?”秦业从轿子里出来,捋了捋胡子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