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刚笑道:“哈哈!他们不放弃竞标才有鬼了!
那些来竞标的,其实都是和颜四维一样的货色。
只是站在前面的稻草人。
这时候他们的靠山都倒了,哈哈!
还不跑就傻逼了。”
段友文兴奋道:“是啊!
其他外面那些老板也都知道,煤矿原本是图徐来罩着。
现在都以为变成了顾雄海罩着。
就算有心,也没那么硬的脑袋赶来竞争。
所以根本没有人敢和我们抢啦,哈哈哈!
就刚才,我跟曹大少刚刚一起陪着龙哥参加了竞标会。
直接拿下煤矿的竞标!”段友文道。
刘刚虽然早算到会是这个结果,可真正听到的时候,不由还是兴奋地握起了拳!
“漂亮,多少钱?”刘刚目光一闪。
“和预算的一样,三个亿,”段友文咽了口唾沫,“其中两个亿是你的现金。
曹大少找家里借了一个亿。”
段友文说完,心有不甘的嘀咕说:“哎,真是羡慕你们这些臭土豪!”
“哈哈,跟着我好好干,以后有的是别人羡慕你的机会。”
三个亿拿下煤矿。
将来日产1500吨,每吨的利润做到400块。
一天能挣60万。
就这,要回本也要差不多一年半。
不过好的是,只要稳定开采,财源就能稳定输出。
按现在探明的储备量,至少还能开采七年。
一天60万的收入,虽然距离一个小目标很远,但是妙在稳定,妙在细水长流。
以后自己就真的是有产业的人了。
作为粗俗的煤老板,只要流着口水从梦里醒来,钱就已经挣到手了。
剩下要注意的,就是安全生产,不能出意外!
刘刚略微沉吟,笑道:“很好,煤矿这事办到这里,咱们也算告一段落了!
不得不说,还是得好好的谢谢顾局啊!
要不,我们也按天,给他十万八万的?”
段友文正色道:“老兄,这玩笑可不能乱开!
顾局的为人铁面无私!
他要是肯要咱们一毛钱,他就不是咱们的顾局了!”
刘刚点头道:“嗯,大恩难报啊!
别的办法都行不通。
看来只有把你捐献出去,给他当侄女婿了!
哎呀,就这门亲事,得多少人羡慕你啊!”
“我谢谢你啊,”电话那头,段友文霎时间有些臊得慌。
“煤矿这边,要改名吗?”
“这个我倒是没有意见。
他们怎么说?”
“龙哥想改名叫龙安煤矿。我觉得有点土。”
刘刚噗嗤乐了:“土就土吧!他喜欢就行,反正以后矿长的人选也是他。
咱们帮他大好辅助就行。
怎么管理煤矿,需要什么样的专业人才,你们多支招!
赶紧让煤矿真正的恢复生产吧!”
煤矿这边。
刘刚给你们每人5%的股权,按月分红。
段友文从此每个月都能躺赚接近百万,他岂能不上心?
他连忙道:“嗯,知道。我这边一定会把安全生产的Sop建立成体系!
曹大少那边负责找到很多煤矿的买家,咱们的销路是绝对不愁的。”
刘刚又说:“对了,你也要做好准备啦!
我们的瑶池化妆品厂初具雏形,护肤品用不了多久就能面世!
现在万事俱备,可就等着你这个大菩萨过来坐镇了!”
“我那边的辞职申请也到了总裁的桌上,应该快获批了!”
段友文才干出众,一早就被刘刚认定,必须是瑶池化妆品厂的总裁。
以后也将会是整个商业蓝图中的首席执行官。
可以说,除了刘刚之外,将来整个商业版图里,他的职位将是最高的。
所以刘刚对他格外重视。
刘刚挂断电话,中午开着公司的车,直奔煤矿。
飞虎等黄云龙的几个贴身伙计,此刻正带着安全帽,端坐在一间煤矿办公室里,专注认真地学习煤矿安全生产知识。
看着这些粗鲁人,一脸认证地听着专家讲解,时而做笔记,时而做思考状的模样,刘刚都觉得好笑。
这只怕是他们读书的时候都从来没有这么认真过。
黄云龙拉着他走开,才轻声说道:“老弟,你这会儿过来是?”
刘刚黑着脸说:“哎,我这次来,是拿钱的。
搞这个化妆品厂我个人投了1.5个亿和煤矿2个亿。
装修和家用也花了点。
可把我兜里的钱全都掏空了,穷哟!”
黄云龙为难地说:“没这么快啊老弟,虽然煤矿可以提供稳定输出,咱们也不能第一天就巴望他把钱给印出来吧?”
他毕竟是做金融的,马上想到:“要是你急用,那我先把煤矿去抵押给银行,周转一下?”
“那倒不用,你这不还有个人欠了我钱吗?”
黄云龙想了半天,突然一拍脑门!
“哎哟,想起来了,丧彪!
哈哈哈哈哈!差点把他忘了!”
“是啊,丧彪过来这都几天了吧,他还适应吗?”
“走,我带你去看他!”
说着,他一招手,助理就开着一台皮卡。
载着二人朝煤矿深处的一个较为隐蔽的矿坑开去。
助理带着二人过了更衣室、安检口,终于到达了矿口。
拿着对讲机的助理说:“刘总,黄总,您二位稍等,已经叫他上来了!”
黄云龙笑吟吟地看着上上下下的猴车。
他也许久没见丧彪了,不知道待会儿看到他,对方会是一副怎样的模样?
期待着。
就见丧彪跟个猴子一样,抱坐在一张吊椅上,随着通往矿下的索道,嘎吱嘎吱地悠悠地传送了上来。
他穿着矿工服,脸上满是漆黑。
整个人看起来瘦了一大圈。
一双鼠眼看到了刘刚和黄云龙,就像老鼠看到猫。
差点吓得从猴车上掉下去。
见到他这滑稽的一幕,刘刚不由都被他逗笑了。
张灿彪这段时间,是真的受足了罪。
来煤矿之前,一连七天。
他所有的吃喝拉撒,都是在小货车的货箱里进行。
从车厢里出来的时候,他整个人的精神都已经濒临崩溃。
他以为自己已经到达了边疆。
管他是阿克苏还是库尔勒,已经无所谓了。
人都折磨成这样了,还纠结那玩意儿干什么呢?
在哪不是受折磨呢?
安排干嘛就干嘛吧!
反正,这辈子想回去估计是不可能了!
所以,被安排下矿之后,他该学什么学什么,该干什么干什么,尤其认真。
“刘总,黄总!!”
根本不需要身后的监工多做提示。
张灿彪已经非常识趣,连滚带爬地跑过来。
直接就像是看多了清宫戏一样,做了个撸下马蹄袖的动作,朝二人认真地跪下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