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矜欢傻眼,怎么又回到她身上了?
她做错了什么?
“陛下说的什么意思?”
结果萧奕祈朝她招招手,陆矜欢略显迟疑,马上靠了过去,然后顺从地靠在他身侧。
皇帝显然对她的乖顺并不意外,然后突然伸手摸着陆矜欢软嫩的皮肤上,那里正是被易真方才拔剑架着的地方。
萧奕祈眼神微冷,说道:“这里是属于朕的,如此娇嫩,稍稍用力都会留下痕迹,更何况是削铁如泥的长剑了。”
他看着陆矜欢笑了笑:“此事囡囡受委屈了,想怎么惩治,都由囡囡来。”
陆矜欢暗恨,皇帝真是不做人,都这个时候了,差点命悬一线,他还在想着那些阴谋诡计,给她挖坑。
她只好看向跪在地上的易真。
易真察觉到她的眼神,身体明显有些僵硬。
陆矜欢梗了一下,她也不想把易真怎么样,其实自己这个决定并不是特别好做,惩罚重不得,轻不得,怎么样都会被人挑出错来。
本来她和易真就是势如水火的状态,要是这个时候再发生点什么,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陆矜欢心中千愁万绪,感受到皇帝可以打量的视线落在她身上,然后顺着心意说:“妾身其实不想怎么着,既然陛下这样说了,何不如让易真大人少穿些去院里站一站,站到天色渐明的时候就可以了。”
“不过在天色亮时,需要大喊三声‘我是猪脑子’如何?”
她也不要他道歉了,还算善良吧。
易真闻言有些不可思议地看向陆矜欢。
萧奕祈更是万万没想到她会这样说,“就没有别的了?”
陆矜欢冷哼,她本来也没有多大的气,生气也是当下,又不是那种别扭的人,非要缠着一件事不放。
她心中不爽,但没有表现出来,只是看着皇帝笑了笑:“那还能如何?将易真大人斩首示众才算甘心?妾身也没有发生什么,哪有那么大的气。”
皇帝听了不由得有些好笑,她倒是会说话,给自己找台阶下。
只是他刚笑了两声,身上的伤传来阵阵痛意,他便不适地平复了下情绪,不敢再动。
不过陆矜欢的惩罚他也没有说不答应,看着她无奈地摇摇头道:“你愿意这样就这样吧,易真,夫人的惩治你愿意接受吗?”
易真觉得男子汉大丈夫受点冻也没什么,更何况他平日里本也穿得不多,都习惯了。
但是陆矜欢竟然要他天亮在众人面前自己骂自己,他根本无法接受这样的惩罚,太过丢人了!
但这已经是非常轻松的惩罚了。
易真不想不识趣,只能咬碎牙齿往肚子吞,“微臣愿意被罚。”
萧奕祈然后闭上了眼,也没有再对陆矜欢做什么,淡淡道:“你先下去,朕现在要休息了。”
易真呼吸一滞,他听懂了皇帝的意思,暂时可能不想再看到自己,所以他没说什么,赶紧离开了。
但他走的时候从头到尾都没有看陆矜欢一下。
等易真关上了房门,陆矜欢突然松了一口气,一脸轻松地笑了笑:“陛下好生吓人,还以为你真的要把易真大人怎么样,妾身很怕易真大人想不开就以死谢罪了。”
萧奕祈斜了她一眼,缓缓笑着道:“看来你也不是个胆大的,方才不还在骂朕吗?”
但他这都是玩笑话,随即又把自己的手放在陆矜欢眼前。
陆矜欢有些傻了,这什么意思,她把自己的下巴放了上去。
萧奕祈眼神一暗,笑得不怀好意,“朕要喝参汤,难不成你脑子里装的都是参汤不成?”
陆矜欢脸一红,她误会了,才想起来自己正端着参汤。
她赶紧把脑袋从皇帝手上挪开,忍住羞涩将人扶搀扶起来,紧紧靠在自己身上,然后吹了吹参汤想要喂皇帝。
谁知皇帝自己一把拿过参汤,咕噜几下就喝完了。
陆矜欢正要把汤碗拿过来,却没有防备让皇帝一个用力,一个天旋地转,她就到了他的身子下面。
皇帝拿过汤碗放在边上的小几上。
他紧紧地盯着陆矜欢娇嫩的唇瓣,声音低哑,“囡囡方才是不是说过一句话,挂念朕了?”
陆矜欢愣了一下,她说的挂念可不是皇帝嘴里的那个挂念,她立刻就反应过来,他说的根本不是一回事。
她的脸上立马跟煮熟了一样滚烫,想赶紧起身,却又想着不能拿皇帝怎么样。
因为萧奕祈现在受伤了,她动作太大会把他的伤口给撕裂。
“陛下,纵谷欠伤身,你这身上的伤才包扎好,可要悠着点。”
皇帝却把手往下一滑,摸到一处柔软,笑得不怀好意:“这有什么?囡囡不是已经给朕喝了参汤了吗?”
陆矜欢羞愤不已,皇帝这是怎么样,如此猴急,而且他身上的东西更是不老实,一直在她身上弄来弄去,陆矜欢想躲,“陛下不要名声了吗,要是真的有个什么好歹来,知道你身上受了这样重的伤,还拉着妾身做这种事,不知道还以为妾身是狐狸精转世了。”
萧奕祈却笑得越来越欢,他结实的胳膊紧紧箍住陆矜欢柔软的腰肢,带了点力道,就把人提到了自己腰间,紧紧地贴合在一起。
陆矜欢想往上挪不行,想往下挪也不行,她这会儿人都傻了。
萧奕祈却故意将自己的气息全部打在她的身上,低声笑了起来,“明明不是你很急切吗,抓着朕不放在马车里的时候,这样迫切,朕晚点满足你怎么了?”
陆矜欢无语,她那个时候完全没有发现到萧奕祈有伤,“那会儿在马车里光线太暗了,所以才没有发觉。”
她嘟着嘴小声地说道。
萧奕祈根本没有听陆矜欢在说什么,而是在她身上各种作乱,弄得她全身都滚烫了起来。
陆矜欢咬牙切齿,既然皇帝自己都不顾了,她何必要顾忌着他,想怎么着她就纵着他一回,不然自己也难受。
她叫停了一声,然后起身将屋内的灯罩里面的烛火灭了,只留下最近的一个烛台。
陆矜欢自然在床上的功夫是一般女子比不得的,她在上面身影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