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公公这么客气可就不好了。”轩辕尘也是直接坐了下来。
苏步青也是摇了摇头后说道:“看来曹公公早就知道他轩辕尘到了?”曹安化点了点头后说道:“咱家跟了皇上这么多年,皇上能好不安排,就由着下面的人去,显然是有后手的。而能让我觉得足以威慑那些的人后手,也就只有他轩辕尘了。”
轩辕尘也是笑了笑后说道:“得了吧,我的马车就这么进了京城,您还能看不到?”
“您的踪迹可不是那么好探查的。”曹安化也是笑了笑后说道,“我还是很心疼我当年的那一队人的。”
“曹公公,您这不对啊,要我的个性就让他轩辕尘赔了。”苏步青也是笑着开口说道。
轩辕尘也是点了点头后说道:“得了,你苏步青现在还有空管我们的闲事。”
“你来了,我不是就能舒坦一点嘛?”
“我只管皇上的安全,你苏步青要不是方潇的岳父,你以为我还能和你这么交流。”轩辕尘也是笑了笑后开口说道。
苏步青也是笑了笑后开口说道:“彼此,也不知道方潇那孩子跟你学了多少,以后得让他离你远一点。”
“我看你是好久没有挨过这天榜第一的打了。”这轩辕尘也是开口说道。
正在这个时候这房门也是被打开了,这苏步青一看进来的是六扇门的人,也是脸色一僵开口呵斥道:“谁让你进来的!一点规矩都没有。”
“大人,这城南又出案子,你要罚我先去那边再说。”这小捕快也是开口说道。
苏步青也是脸色更加难看了,也是对着曹安化和轩辕尘一拱手后说道:“曹公公、轩辕尘,我还有案子先走一步。”正要出门,这轩辕尘也是喝了一口茶后说道:“算了,我也是闲着无事,跟你一块去走走吧。”
“咱家也是一样,说不定还能看到些什么东西呢。”这曹安化也是笑着起身说道。
苏步青对此也是点了点头,两个人也是跟在苏步青身后往那城南掠取。“剑仙不担心皇上的安全?”这曹安化也是笑着开口问道。
“北斗那些家伙都在呢,再说了曹公公才应该是那个最担心的人,我不过是个平民,哪里来这么多事情。”轩辕尘笑完后继续说道,“倒是曹公公,怎么不在宫里呢。”
“我那徒弟比我机灵,最近他和我又对调了一下,这东厂我来,他去司礼监了。皇上也是爱惜他,这遭罪的事情还是让咱家这个老家伙来吧。”这曹安化也是笑着开口说道。
轩辕尘也是点了点头后说道:“是这个道理,不过你那徒弟我也是听方潇说起过,却也算得上是一代英豪。”这曹安化也是笑了笑后说道:“算什么英豪,不过是闲散人罢了。比不得方潇大才。”
“那小子身后人多了,我不过是其中一个,不像您毕竟有一个正统的徒弟。”轩辕尘也是笑着开口说道。这边三个人也是终于到了,这现场也是散布着血迹和被肢解的肉块。饶是这三个人都是见惯了大场面的人,也是不由得有些反胃。而一些跟着苏步青一块来的捕快们也是冲出去吐了。
苏步青也是扫了一圈后开口说道:“这仵作呢?现在到底是怎么一个情况,谁来和我说一下啊。”
一个仵作也是从这房间里也是走了出来,对着苏步青一拱手后说道:“回大人,今个儿是小老儿当班。这一共三具尸体,两男一女。这面目都已经无法辨认了,但靠着衣服判断应该是住在这里的杨铁匠一家。至于这致命伤都是这喉咙下面的匕首直接插入致死,而后这凶手也是用匕首将这三人肢解成了这个样子。”
轩辕尘也是拖着下巴摇了下头后说道:“那仵作,这有没有被捆绑的痕迹。”
这仵作也是微微一行礼后开口说道:“这位大人,小老人并没有看见有捆绑的痕迹,当然这尸体损坏的厉害,我也很难完全确定,但是这屋子里也没有捆绑的东西啊。”
轩辕尘也是点了点头后问道:“那您查验他们是否中毒吗?”
“还未曾查验。”这仵作也是开口说道。
轩辕尘也是点了点头后说道:“那麻烦您一下吧。”这苏步青也是开口问道:“如此有什么用?”轩辕尘也是笑着开口说道:“你我都是天榜,给你我一把匕首,一瞬间将这三个没有功夫的人杀死很容易。但是每一个都是从下面往上插进脑袋里,这没有几瞬的功夫不可能完成。此地又是在城内,怎么可能毫无声响。若是这个人的功夫到了我们这个层次,他必然会找一个更加大的人物,因为这是挑衅和威胁。”
曹安化也是点了点头后说道:“确实是这个道理,剑仙分析的有些道理。”
苏步青也是抬手示意那仵作按照轩辕尘说得去做,而他自己也是环顾了一下四周后说道:“两位看,这次的案子与前几次基本一致,唯一不一样的就是这杀人方式。”轩辕尘也是点了点头后开口说道:“那前几次是怎么样的。”
苏步青也是想了想后开口说道:“有勒死的,也有溺死的。还有被一刀贯穿的。基本上没有重复,唯一相通的就是都被匕首割去了身上的肉。”轩辕尘也是点了点头后说道:“如此也能证明一点了,那就是那些人的本事应该一般,否则不至于胆子这么小,不敢进行一些多余的动作。而且每一都不一样很有可能对方是一个团队。”
“有道理,但是一个团队也好,一个人也好都不可能想鬼一样消失在黑夜里吧。”这苏步青也是开口说道。
轩辕尘也是笑了笑后说道:“这就是你苏步青需要解决的问题了。”
曹安化也是点了点头后说道:“苏大人,我把东厂的番子晚上全部放出来,这是我能做到的极限了。”苏步青也是点了点头后说道:“我六扇门与你们轮班,不管有没有线索,至少在皇上出宫前,不能再出案子了。”
而被这京城里这一群人念道和惦记的方潇一行人也是日夜兼程地往这京城赶去,六扇门也是沿途给他们换快马,但马车的速度终究是慢了下来。“听说是众儿郎齐把命丧,好一似刀割肉箭穿胸膛。杨大郎替主把命丧,二郎儿短剑一命亡。杨三郎被马踩尸如泥浆,四郎八顺失落番邦。大佛殿坐的是宋王皇上,进前去说几句又待何妨。太平年主宠爱那潘老丞相,离乱时死的是我杨家儿郎。万岁爷手摩龙腹想一想,看老臣惨伤是不惨伤!这一阵把孤的肝胆吓丧,实可叹杨家将死得惨伤。老卿家休得要怨言来讲,事平后孤将你满门封王。想老臣亦非是请功受赏,实可叹我杨家的众儿郎。杨大郎替孤把命丧,孤封他一字并肩王。万岁爷在龙棚错把旨降,老臣有本奏吾皇。我的儿在生不能把福享,死后何劳主封什么王。二郎短剑把命尽,孤封他花花太岁神。三郎马踩两军阵,龙华会上他为尊。四郎八顺无音信,在生封王死后封神。施罢一礼谢吾皇,转面来再观众儿郎。六郎儿在一旁悲声放,这一厢哭坏了延嗣七郎。杨五郎只哭得酒醉样,怎不教为父痛断肠!曾记得儿的母送父二堂上,手扯甲叶泪汪汪。出兵时交父八员将,回府还她人四双。到今日弟兄有的把命丧,天波府把什么人交还儿的娘。六郎三关为总镇,七郎斩龙大将军。惟有五郎功劳大,靴尖不离王的午朝门。杨五郎不谢恩把头低下,大哥死二哥亡三哥马踏。”这边陆灵若唱完也是看着方潇,方潇也是喝了一口茶后说道:“看什么?觉得我应该日夜兼程过去?而不是这样故意在马车里耗时间?”
陆灵若也是点了一下头后说道:“公子大才,我不敢妄言。”
“你随便说,我也不是什么小气的人,再者我也仅仅只是在想要怎么才能处理这一件事情。”方潇也是笑着开口说道,“从目前我能看到的文牒而言,这对面是一群有组织有预谋的杀手,他们的目标都是普通的民众,也就是说他们想要造成恐慌,也是就是逼迫皇帝做出一些应对。而我若是日夜往那边赶的消息被那边得知,必然认为是我要去破这个局,我担心他们做出更加过分的举动。”
方咏宁也是笑了笑后开口唱道:“曾记得宋王爷围困在幽州城下,命五郎搬救兵搭救于他。行至在中途路失却了战马,偶遇着神圣爷点化于咱。他道俺本是西方一衲子,是缘何落在将门家。朝也杀来暮也杀,杀来杀去杀自家。刀刀割的连心肉,箭箭射的白莲花。杨五郎解开其中意,要在五台来出家。头除盔来身卸甲。去了五郎小冤家。六郎七郎一声叫,为父言来听根芽。适才儿的五哥讲的话,千万莫许他出家。嘱咐儿的言语牢记下,为父自有巧开发。闷恹恹打坐大佛殿下。要把金刀削头发。六弟七弟一声叫,愚兄言来听根芽。回府多拜年迈母,只说愚兄被贼杀,切莫说愚兄出了家。大佛殿辞别了万岁爷的驾,臣要在五台来出家。五将军说的哪里话,讲什么五台来出家。不念你父年高大,忍心抛弃头上发。昔日妙庄王求八卦,所生三女貌如花。不愿皇宫招驸马,白雀寺出了家。前辈古人难比下,怕的后来受波渣。这一旁辞别了八千岁驾,臣要把紫袍换袈裟。五将军说话无来由,讲什么抛父把母丢。杨家代代功劳有,不封王来便封侯。打罢春来又逢秋,夕阳桥下水倒流。为国将军边庭老,哪个忠良到了头。这一旁再把爹爹候,恕儿不孝要削发把道修。”
“你这丫头,你哥话还没有说完你唱什么呢。”陆灵若也是拍了这方咏宁一下后开口说道。
“得了吧,灵若姐,你听我说。所以我哥就想了一个损招,他让思问阁的人去散布他是回京城正式提亲,所以爹和娘送我们走后就已经安排彩礼通过码头往京城送了。”方咏宁也是笑着开口说道。
方潇也是皱眉道:“什么损招,你忧怜姐与我岁数也是到了,本就该提亲的,我不过是顺便把风声放出去了而已。”
陆灵若见方潇这么说,也是笑欢了,而后看了方潇那扳着的脸,也是压住后开口唱道:“小奴才说的哪里话,讲什么五台要出家。六弟年小不多大,七弟还是娃娃家。八姐九妹未出嫁,怎舍得紫袍换袈裟!改日父子辞王驾,回家务农免波渣。父死望儿把孝挂,儿的母望儿把土抓。儿要出家倒还罢,天波府哭坏了年迈妈。哭哭一声杨五郎,叫叫一声延德儿。父子们出兵时九人九马,好一似九只猛虎一般。到今日哥弟们,死的死了,逃的逃散,只剩下你这不知世事的奴才又要出家。为父的好似那风前之烛瓦上的寒霜一般。爹爹不许儿出家,碰死五台不归家。看看不觉祸事大,不由孤王龙泪巴。出家之人有什么好?全然不念老臣年纪高。五将军在此出家,引了下去,金刀削发。孤发皇饷十万,重修五台。老卿家!还要保孤回朝的才是。保主回朝就是。请驾!爹爹吓!回府多拜痛儿的娘亲,只当儿三周两岁亡故了一般。哪哪哪,哪个!你还记得你痛儿的娘亲?既是这等,随为父归家,见儿的娘亲一面,再来出家,也还不迟。爹爹吓!在家出家共一般,出家容易归家难。哪哪哪,哪个!在家出家共一般,出家容易归家难?为父将儿舍舍舍舍了罢!”
“你们这里面闹什么,笑得这么欢。”牧流也是凑到这车厢边开口问道。
“笑你还没有找到媳妇啊。”方潇也是看着牧流开口说道。
牧流也是一挑眉不去理睬方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