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说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当时,与花月火对敌的荣智,如今,他依旧张狂,他的脸上,尽显霸气神色。
“小子,你是从那里钻出来的?你也不撒泡尿照一照自己,怎么就有胆量来这里?”荣智的语气,十分霸道,现在,他就似是炎阳门的老大一般。
不过,炎森这老家伙,他并没有制止,他只是站在最前方,摇头观望。或许,他并没把薛冰放在眼中。
薛冰看了一眼荣智,然后便露出一种蔑视的表情,他指着炎阳门,高声喊道:“原来赤屎门这么落魄了,现在什么阿猫阿狗都敢出来叫嚣啦。”
“小子,你少在那里胡说八道,怎么样!敢不敢把自己的门派爆出来?”荣智从人群中,走了出来,他的脸上,尽显鄙视之像。
面对挑衅,薛冰自然是没怕过任何人,他突然伸起懒腰,然后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他的眼睛,是不是的斜一下炎森,同时,他懒洋洋的回道:“说句不好听的,就你这三脚猫的功夫,我一指头就能给你打趴下,你快叫你们家老头子,来跟我对话吧。”
“我看你小子是皮痒痒了,今天,我非得打你个满面红光不可。”荣智被薛冰气的是牙根直痒痒,他恨不得一把就将薛冰给打趴在地上。
话不投机,两人直接是直接站在了人圈的中间。
那些耍把式卖艺的人,见了这场景,就都给花月火和荣智让开了地方,其余的观众,也都在现场拍手喊好,这些人,显然就是看热闹不怕事大的。
在场之人,除了花月火知道薛冰有真功夫外,余下的,也只有也之后那少化门的白发老头,知道薛冰有真功夫。
毕竟人家年纪大了,阅历也多了,而且,薛冰一出来,就是挑衅少化门和炎阳门,这就更加证明,薛冰是有真本事的,如果是没本事的人,谁敢闹这样。
所以,他也知道,这个叫荣智力的小弟子,一定会吃亏的,他老迈的手掌,轻轻的缕了缕他白色的山羊胡,然后便自言自语道:“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
这老人身边的徒众都以为他是在说薛冰,于是便有人接茬道:“什么初生牛犊不怕虎啊,我看,那小子就是一个疯子,他这没头没脑的撞进来,不就是找死呢吗。”
这人的说话,白发老头也没做回应,他只是端坐那里,静静的观看。
此时,荣智已经来到了薛冰的面前,他已经摆出了炎阳门的起手招式,他的动作,还是和以前一样,一点没有改变。
花月火看到这里,心中觉得好笑,他笑炎阳门的招式,是万年不变,就这个起手招式,以薛冰现在的功夫,那简直就是一抬手,就能把荣智给秒杀。
荣智摆出起手招式,但是薛冰,并没有做出任何动作,他站在原地,依旧是笑脸相迎,而且,他那一双手掌,还不断的朝着荣智做出勾引的手势。
这种赤裸裸的蔑视,是个火爆脾气,都忍受不了,荣智自认为武功比薛冰高,所以他就更加愤怒了。
手掌一交错,他便用出了炎阳门的一招入门招式。
这样的招式,在薛冰的眼中,剑指就是小儿过家家,他嘴角微微一笑,身形微微一侧,直接就躲过了这看似凶猛的攻击。
同时他的嘴里还发出怪笑和蔑视之音:“怎么啦?你就会用这一招啊!你们炎阳门的招式,也不怎么样啊,我现在只不过是伸伸腿而已。”
薛冰的羞辱,让荣智在众人面前丢尽了面子。荣智现在是输赢是小,面子是大,他这样丢面子,就等同于炎阳门丢了面子。
这样,他还怎么面对炎森老祖师?
于是,荣智赶忙放出第二招,这第二招,比第一招,更加凶猛灵活了许多,不过面对薛冰,也等同于胡乱出拳打人。
两只手掌,向着薛冰的前胸,狠命的打去。
奈何,薛冰的功夫太高,他脚下稍微一动,就轻松的躲过荣智的攻击,如此反复二十来次,荣智竟然是一下也没碰到薛冰。
在场的观众见了这情形,全都露出惊呼之声,一个地痞流氓,竟然能将本县的第一大门炎阳门耍的团团转,这可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薛冰嘿嘿笑道:“怎么?炎阳门就这点招式?我看,还不如让你们的老掌门来,你呀,太嫩。”
“少废话,吃我这一招。”荣智不依不饶,他血气上涌,手上又用出了一招双龙出海。
当然,这招在薛冰的眼中,就和没放招一样,他身影一晃,右手食指,猛的向前探出,这指头的力道,也不算大,但是打荣智,却是足够了。
他这一指头,直接戳在了荣智的小腹之上,凉丝丝的内劲,涌入荣智腹部的两处穴位上。
此时,众人就看到荣智的额头,瞬间冒出汗水,他的嘴巴,大大的咧开,那一副疼痛难忍的样子,叫人看了十分的不舒服。
薛冰在一边,冷冷的笑道:“我方才就说过,我用一根指头,就能干掉你,怎么样!我这说话算话吧。”
说罢,薛冰的身体向后一跃,他吊儿郎当的样子,再次活灵活现的表露出来。
而荣智是哇呀一声,直接向后翻到,一口鲜血,直接喷洒出来。
众人又是一阵惊讶,因为他们都没看清薛冰是怎样动手的,于是,一些不懂武术的,就把荣智荣智受的伤归根到了巫术的身上。
更有人说,这薛冰,是上天派下来的萨满大神。
花月火在人群中,听着这些说的话,差点没笑出声来。现在的这个场面,花月火是很满意的,那个荣智,就应该狠狠的教育教育他,不然他太猖狂了。
这时候,薛冰面向炎森,高声笑道:“怎么样?你敢不敢出来,跟我耍一耍?如果不敢,你们就真的改名叫赤屎门吧,哈哈哈。”
“小子,我们炎阳门与你无冤无仇,为什么你要与我们为敌呢?”这个炎森,并没有太过动怒,他说话的语气,也有几分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