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连浩的弱点,已经完全被花月火抓住了,如果花月火的身体还能自由活动的话,这一场战斗,说不定就是花月火的胜利。
不过眼下的情况,还是十分严峻的,如果稍有一点疏忽,他的命可能就没了。危机的情况下,花月火也只能用自己的威严之势,暂时撑一撑。
不过,这威严的气势,也只能用一时,时间一长,他的弱点就会全部暴露出来,到那时候,他就是非死不可了。
花月火一边呼喝,一边用细腻的心思,寻找着其他的解决办法,现在要用武力,是万万不行了,可是要救援,就旁边这些镖师,他们也是不可能的。
现在他只能把希望放在薛冰的身上了,想到这里,他便把余光落在了薛冰的身上,这一看,他的身上更是惊出一身冷汗。
此时的薛冰,也是陷入为难之中,如果不是他有黑水神功护体,那他恐怕早被那老者杀死了。
老者的实战实力,真的是太强了,他手中的金色拐杖,如同一条金龙,不断的缠绕着薛冰的周身,他的攻击,真是不露一丝的空隙。
如果是花月火在那里抵挡,说不定他都走不过三招。花月火用余光看着俩人的颤抖,他的额头上,不自觉的流出了冷汗,这一丝丝的紧张,怎奈被许连浩看了一个清楚。
“哈哈哈,怎么了?你现在是害怕了?我大伯的内功,可是比那老头子的内功强上百倍的,就算我不出手,他也会出手将你们全部杀死的,哈哈哈。”
许连浩说话的声音很大,他好像是故意说给所有人听一样,他的气势,顿时上涌。
花月火听了这话,却是摇头冷笑道:“你别站在那里光说话呀,你有胆子的话,就过来跟我一决胜负呀。”
花月火话音一落,那阴阳脸的家伙在门口冷冷道:“三少爷,别被那家伙的的样子吓到,他现在已经没有任何内劲了,你现在只需要上前给他一剑,他就死了。”
许连浩听了这话,他的脸色就更加得意起来,现在的他,可不像先前一样,小心提防了,现在的他,是迈着大步,摇晃着肩膀,歪斜着朝着花月火走来。
他那样子,有几分像是地痞流氓,又有几分像是阔家的少爷。
花月火摇头苦笑了一下,他心中暗道:“自己若是死在这样一个人手里,真是人生的一大耻辱,不过,他现在不能动弹一下,看来,死神已经离自己很近了。”
想到这里,花月火眼睛微微闭起,他喃喃说道:“事已至此,你就快些下手吧,胆小鬼。”
“你要我快些下手,我便偏偏慢慢下手,我非得要将你折磨到痛苦的不行了,然后,在把你当作礼物,送给我的小弟,哈哈哈。”
许连浩的阴狠,突然展现出来,他的目光之中,闪烁出很辣的光芒,他的手掌,激动的颤动了起来,对于唾手可得的胜利,显现的十分兴奋。
就在花月火从容面对生死的时候,他的耳边忽然传来薛冰的嘲笑声:“好狼狈的灵月寨老大啊,就这么被一个胆小鬼杀死,将来传到江湖上,可成为最大的笑柄啊。”
花月火知道,薛冰是在用激将法激他,可是他现在的身体,已经酸痛的不得了,他现在连站立都很费力,如果在用功法,那简直比要命还难受。
花月火摇头道:“我现在已经动弹不了了,那个黑白脸的怪家伙说对了,我的内劲已经剩不了多少了。”
此时的花月火,的确已经没有了生存的意志,他以下定决心,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许连浩不断的邪笑着接近着花月火,就当他们俩人,就差一步远的时候,这豪宅的房顶之上,传来一声怪笑,紧接着,就看红砖绿瓦搭建的屋顶上,瞬间出现了一个手掌大小的圆洞,这圆洞不断的向着周边扩散裂痕。
嗖嗖嗖,两声破风之响,紧接着,就看到两枚瓦片,斜着就飞向了许连浩的眼睛。屋顶的窟窿处,一个身穿黑衣的蒙面男子,显露出来。
“是宁三焕?不,你不是宁三焕。”
许连浩在躲避瓦片的时候,他的目光以锁定到房顶窟窿的方向,当他第一眼看到黑衣人的时候,他以为是宁三焕出现,可是细看之下,这人的身形,和宁三焕有很大的区别。
许连浩惊呼问道:“你又是谁?”
那黑衣人守在屋顶,嘿嘿的坏笑一声,紧接着,他便对花月火说道:“花兄弟,当时你我对决,你没死在我手下,如今,你却要死在这个胆小鬼的手里,真是天大的讽刺啊。”
花月火张大眼睛,朝着屋顶的方向看去,他这一看,心中更是惊讶不已,他张大了嘴巴,凝声问道:“为什么,为什么你会来这里?”
“我来这里,当然不是为了你们,其实,我早就听说这里有一条鬼街,过往的高手进入这条街道,没有一个人能走的出来,今天我来这里,本想看看这里有什么神秘,没想到一来,就看到你们带着一群不怎么样的家伙,来着找茬,哈哈哈。”
黑衣人的回答,让花月火有些无语。
这时,那许连浩大声嚷道:“没想到,你们还真有其他的帮手,不过,现在就算是天王老子来,恐怕也难救你性命了,我就先解决了你,然后在解决房顶上的那家伙。”
许连浩唯恐夜长梦多,他一双手掌,直接向着花月火的咽喉处抓去,当他再一次接近花月火的时候,房顶上的黑衣人,忽然就从窟窿处,向下跃来,这黑衣人的身后,背着一口蓝色的大刀。只看他手腕一动,刀影瞬出。
一团烈火夹杂着一团水气,直接卷向许连浩,如此诡异怪异的招式攻击,让许连浩头皮发麻,他刚忙后退,手掌变招。
一股猛烈的内劲,直接冲向那团烈火刀锋。两招一碰,高下立盼,那黑衣人显然是技高一筹,他那烈火刀锋将许连浩的手掌,砍出了一条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