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哑叔答道,“所谓蛇打七寸,咽喉之处必是扼要之处,能够左右头部,亦能扭动身躯,实属关键。因此‘死’门常在咽喉之处。只不过……”
“只不过如何?”龙斌追问。
“只不过这咽喉之处究竟在哪里,每个阵式也是不一样的,必须靠有经验的人来临场判断。”哑叔道。
“唉——”龙斌泄气,“军师这么说,不是等于白说,还是不确定!”
“不!不一样!”骆毅突然说道,“知道在咽喉之处,必然好找。既然头部可以左右,身子亦可扭动,那么阵式的四分之一处,不太动弹的地方必是死门。”
“嗬——嗬——嗬——”那哑奴笑得像鬼一样阴森恐怖,只有气流的笑声令人听了好不难受,全身起鸡皮疙瘩。媚儿和小曼曼忍不住要打个激灵。
“襄王果然聪明,说得一点也不差。所以,这破阵之人,必得襄王领头。具体的咱们就到沙场上去演练,我教你们摆出这八种阵式,襄王另带一队兵马冲杀死门试试,就晓得了!”
“好!龙斌领军摆阵式,由本王突破。反之,由本王摆阵式,龙斌突破。如此一来,两人都可以作战。”襄王即刻下旨。
媚儿亦眉飞色舞:“太好了,有好戏看,那么,朕就在一旁观战吧。”
当下,骆毅也顾不上午膳时间已到,即刻下令到演练场演练。媚儿自是端坐在帅台上,目不转睛瞧着他们演练。
果然,每一种阵式铺呈开来,确实变化万千,攻守皆宜,能轻而易举将数万兵马困在其中。然而,当死门被破,阵式即刻瓦解,霎时宛若一盘散沙,任人宰割。
待八种阵式重复演练几次,骆毅已经能够轻而易举地凭借经验判断出‘死门’的位置时,太阳已经落山了。
骆毅心情大好,即刻回到帅台,朗声宣布:“将士们,有了军师的指引,破敌之策已然定下,明天再换龙斌将军来攻破,再行演练一天,待后日,即刻去杀他个落山流水,本王定取陈刚项上人头,以振军心!”
“女皇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襄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将士们都高喊着。在他们的心中,早已认定媚儿与骆毅是不分彼此的夫妻,效忠襄王,就等于效忠女皇陛下。
“将士们,今天晚上就让我们一起喝个痛快!本王宣布,让我军尽情吃喝,起篝火烤肉,为军师接风洗尘,不醉不归!”襄王这一宣布,将士们立即沸腾了。这一个月来吃了败仗的阴霾立即消散得无影无踪。
骆毅即刻吩咐龙斌:“在尽情狂欢两天的同时,不要忘了安排将士值勤,加倍严密防卫,以防敌人袭营。跟值勤的将士们说说,让他们忍耐一天,明天就轮到他们大块吃肉大碗喝酒,明白吗?而我们自己,要有所节制,不可喝酒误事!”
龙斌领命:“王爷顾虑得是,末将这就去办!”
媚儿在一旁听了,暗暗赞赏,好一个厉害襄王,冷静理智,宽严有度,不愧是自己的师父。
夜幕降临,丰盛的接风洗尘宴铺展开来,四处欢歌笑语。但那哑奴端坐在客位,却是冷得如一座冰山似的,似乎对眼前的一切都无动于衷,连吃也吃得极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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