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女人……朕迟早被你气死。”天下美人千千万,他怎么就偏偏对这么一朵食人花生了情愫?任由对方将自己的衣袍解开,虚弱地靠向石壁:“这件事朕可以再重申一次,但是最后一次,朕与安澜只是朋友。”
柳南湘解开亵衣后,发现伤口很深,再次慌了手脚,可她不想吓他,边将布料褪去边点头:“知道了。”
“你知道吃了不饿,二十四了,能否成熟一点?今日为何阴阳怪气的?”
“别搞得自己有多伟大,是谁说以后都要一起用膳的?你有做到吗?”边将自己的亵衣脱下撕成条状边指控。
夏侯傲桀嘴角抽了抽:“因为这事你就把朕的桌子给掀了?你咋不说白天当我朋友面给我难堪的事呢?”
柳南湘咬紧牙关,他怎么不干脆死了算了?到头来成她的错了?好吧,看在他肩膀被刺穿的份上,就不用暴力了:“我大老远去找你,你把我一个人丢城里,做为一个男人,能这样吗?”
“你柳南湘难道还能丢了不成?福德不是跟你一起去的吗?”男人依旧不觉亏心,振振有词。
“那你说,为什么一听到安澜来了,就迫不及待跑回去?”
“她突然来访,肯定是出了大事,别把所有人都想那么龌龊,人家现在很悲痛了,腿都被楚离君给打断了一次,身上伤痕累累,如果朕猜错了,她只是来游玩的,你可以生气,但朕没猜错,你还敢顶嘴?”这女人,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柳南湘被说得语塞了,好吧,讲道理她不是他的对手,见那背部镶嵌着三支箭头,都伤成这样了,还跟她得瑟呢:“这种事,不光是我,任何一个女人都会这么想,她又不是普通朋友,可是你心心念念十年的人。”
“在你心里,我就是这种人?”夏侯傲桀拧眉撇开脸。
将最要命的伤口紧紧包住后,柳南湘坐在了男人面前,一想到晚上那事就委屈至极,泫然欲泣的埋怨:“你就只会指责我,夏侯傲桀,在你心里,我就那么不堪吗?都告诉过你了,我们那边的女孩子就这样。”
男人哼笑。
“还当着别人的面来骂我,我也是有尊严的,你只知道想着你自己,从不来顾虑我的感受,你想我变成你理想中的皇后,却从不认真来辅助,你生气可以,但在外人面前能不能给我留点面子?”还对牛弹琴,她是牛吗?
夏侯傲桀见对方泪流满面,一下子无语了,咋还说哭就哭了?放软姿态,伸手将其眼泪抹去:“你有给我留面子吗?”
“你是个男人。”某女狠瞪。
“不许顶嘴,是谁说夫妻平等的?”某男捏捏入手的小脸蛋:“朕不管你从何处而来,到了这里,就得遵守这里的规律,你看看你上蹿下跳毫无形象的样子,倘若诸国君王聚首,人家的皇后个个贤良淑德,就你,跟个地痞流氓一样。”
柳南湘脑仁突突的疼:“你的嘴能不这么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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