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怎么?你也知道不好听?倘若这话是别国君主来说,你……你手怎么了?”这才发现女人的右手上有着狰狞的伤口,紧紧抓住其手腕:“该死的,你都没知觉吗?”
“没什么,皮外伤而已。”颤巍巍的试图攥紧,但真的好痛。
夏侯傲桀将自己那件扔至一旁的亵衣用匕首划开,后毫无掌法的将那小手给全数包住:“这群可恶的山贼,待拿下祈越国,朕定要将他们碎尸万段。”最好躲到南林国去,这样他就更有毅力前去荡平。
虽然手很痛,身上磨破皮的地方也很痛,但是柳南湘的心却被彻底捂暖,想到对方不顾性命安危的来救自己,夫复何求?情不自禁的倾身吻住了还在发狠的薄唇,夏侯傲桀,谢谢你,让我知道原来我对你是如此重要。
只要感情上不背叛,哪怕以后真的被你气死我也不会离开你,当然,能不来气她是最好不过。
男人愣住,这还是柳南湘第一次主动亲他,美人献吻,岂有不受之理?即便意志快要溃散,依旧给予回应,证实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经典名言。
“咳咳!”柳振江站在洞口掩嘴轻咳,老脸上透着愠怒,都伤成这样了还不快出去搬救兵,倒亲热起来了。
柳南湘大惊,一把将男人推开,擦擦嘴抬头看去,见是老爹,更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当缩头乌龟。
“啊……你这女人就不能温柔一点?”夏侯傲桀按着胸口训斥,撇向来人,再次暗骂,很想解释他们只是亲亲嘴,不是他想的那样,奈何意志越加薄弱,终于闭目昏厥了过去。
“陛下?陛下?”柳振江冲过去蹲下身子探了探君王的脉搏,先是松口气,后直接给背了起来。
“元帅,让小的来吧?”
几个将士上前请求。
柳振江面不改色的将人背出:“本帅的女婿,本帅自己来。”别人背他还不放心呢,伤成这样,若是再被摔着,还不得要了命?看来这孩子当真爱湘儿爱的紧,就冲这一点他就会将他当亲生儿子看待。
柳南湘面红耳赤的尾随,药劲已经过去了,脑子也越来越清晰,哎,原来她和夏侯傲桀的是一段孽缘,不是伤身就是伤心。
大家都伤成这样了还差点吵起来,以后真能过一辈子吗?亦或者吵一辈子?就不能像那些相敬如宾的夫妻一样心平气和的相处?不是她想和他吵,也不是她不懂收敛,而是有的时候真的很气人。
性格严重不合,夏侯傲桀什么事都喜欢憋在心里,比如刚才好了,他说只说一次,他和安澜只是朋友,意思很明确,他以后和安澜哪怕是孤男寡女脱光光躺一起,也不会跟她解释。
那她不生气才怪,吵架都是轻的,保不准几句说不通就得打起来。
还是老爸那样的男人好啊,脸上要出现个口吻印子被老妈看到了,他得把从早上出门到回到家的过程原原本本一字不落的讲出,争取宽大处理。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说不定过个两年摸透了双方的脾气,就再也不会争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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